“顾若白,你听好了,你现在患有心脏病。再这样下去你会没命的!”安澜情绪有些激动。
“我…没事的,那么久…还不是坚持下来了吗?”顾若白看着安澜。
“可我不想豆豆没有爸爸,我也不想被人说成遗孀。”
“我们难道就像别人那样安安稳稳地过完这一生,陪豆豆长大。这样不好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拼?”
安澜说到这些敏感话题,眼角微微有些湿润。
“我…你别哭。”若白没想到安澜在这方面会这么敏感。
“那你答应我不练元武道了。”安澜说道。
“我…”若白迟钝地说道。
“你不答应我,那我就哭给你看!”安澜抬头看着天花板,用手将眼睛扯大,想让风吹进来,这样好流泪。
“行了,我答应你,我答应你。”顾若白看着安澜的这番动作有些想笑。
“那好,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安澜指了指他。
“嗯,我说的。”顾若白无奈地说道。
……
戚百草回到酒店后,李恩秀就迎了上来。
“百草,若白情况怎么样?”
她看着戚百草脸色不太好的样子,难道很严重吗?
“百草,你不用担心。若白吉人自有天相,会好起来的。”李恩秀安慰她道。
“不是,他已经醒过来了。只不过,以后不能练元武道了。”戚百草说道。
随后突然轻笑一声。
李恩秀有些莫名其妙,刚才还丧呢,这会儿怎么又笑起来了?
“你笑什么?”李恩秀歪头问道。
“我只是在笑自己的自作多情。”戚百草淡淡地说道。
“什么意思?”李恩秀问道。
“没什么,我先去睡会儿。”
……
“沉舟,你要回去了吗?”季楠希看着正在收拾行李的水沉舟说道。
“对,这次来岸阳其实只是凑个热闹。已经准备回去备战世青赛了。你呢?留在这还是跟我一起回美国?”水沉舟停下手中的动作,歪头看向季楠希。
“你,能不能…别走?”季楠希有些迟钝地说道。
“嗯?舍不得我啊?”水沉舟笑道。
“嗯”季楠希小声地说道。
“说的什么?听不见?”水沉舟转身坐在床上。
“我说嗯”季楠希这次说的有点用力。
“什么啊?”水沉舟继续挑逗她。
“我说我舍不得你。”季楠希佯装不耐烦地说道,“你到底留不留啊?不留就算了。”
“好,我不走。这下,你赶我我都不走了。”水沉舟眼中带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