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受伤治疗这一段时间,她的玉牌自动抽签匹配到了个选手,只是那选手也是个精英级的女子,不巧观看了玄人良那场血腥的比试,见到自己匹配到她,吓得直接放弃,裁判见一方放弃,一方未来,想想之前那女子不禁抖了三抖,判了没来的自动晋级。日后可不要惹了那玄人良师妹不开心啊……
第二天,得知自己莫名其妙晋级行道山前五的李月龄震惊,这、这原来就是躺赢!
不过,既然有这么一个机会,她自然也不会放弃。
端木瑾带了寒山来看望她,给她讲述她不在时赛场的事情。
“你可真出名了,现在大家都开始传,说遇上拼命玄人良,要想活命就投降,你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白白捡了几场便宜,就这么轻易入五强了。”端木瑾丢她一个白眼,好心拿个李月龄爱吃的甜果递给寒山,令他去皮。
寒山抱着那甜果就开始卖力削起来,谁让那可怜的李月龄受伤了呢,他是个好男人。
“还行吧……”李月龄“谦虚”道,顺便接过寒山递过来的甜果,“咔哧”啃了起来。
端木瑾见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提醒道:“你可知你打的那个卿水是何人?出了名的白莲花,背后一堆干哥哥,你不怕他们找你麻烦。”这白莲花一词是阿月告诉她的,说是指像父亲那堆莺莺燕燕一般的女人,她觉得很贴切。
两人也是相互影响。
“所以我天天跟着哥哥。”
“可你总有离得远的时候吧。”端木瑾摇摇头。
李月龄拍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何必考虑那么多,既然什么可能都会发生,还是要努力提升自己。”
端木瑾突然被她这份豁达感动,“这才是阿月,我一直就觉得,阿月就像个盖世英雄,总不会服输,从遇上你的那一刻起,我就这么觉得。”
“……”李月龄嚼着果子一噎。
不过,最近的事情让她也明白了一件非常重要的道理。
既然已经入了修仙界,必须要变强。
否则就可能一个不甚再次穿越。
此话题还是蛮沉重的,端木瑾将一份名单给她,“喏,这是接下来晋级的四十五人,比赛将在后天开始,给各位选手养精蓄锐的时间。”
李月龄大致看了一眼。
掌门徐清子:李阳谦、鱼晩、许逊、陵光、玄人良
冰系容成子:寒山、温琼明、石书桐、北安、钟离
水系朱玉:瞳沐、殷娇、殷远、辛汉臣、梅顺天
土系涟漪仙子:流泽孤、蒋飞、杨城、周乞儿、楚江
火系丁十三:姬则清、月乌、刘轻轻、梨花、常曦
木系荷姬子:东方弘、廉真、白云朵、陶元信、奎木郞
符法有琴子:端木瑾、路子鸣、彭于天、临瑜、高厉
炼器岳南子:阮小钦、杜子腾、重富贵、林敬之、马胜
炼丹花易遥:郝南、曲明飞、景平、陆幻、邱公明
呦呵,她喜欢的人都进了。
“嗯?流泽孤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李月龄盯着那名字看了会。
“病的都健忘了,和我们一起来的那个古怪之人,也参加了试炼之路,拜在莲花峰流云长老门下,据说他现在已经筑基。”
“哦——”李月龄想起来了,她想了想,又问,“名单上的这些人最低修为是多少?”
“练气一层。”
“有跟我一样的?”李月龄内心窃喜。
端木瑾不可思议的眼光看她,“怎么可能。”
“我知道我知道,我听我师尊给我分析了,这里面修为最低的就是练气六层,是木系的陶元信。”
“你不也是练气六层么?”李月龄奇怪看着小寒山。
寒山拽拽的继续给她削下一个果子,一边答道:“经过我的不懈努力,我已经练气七层了!”
“那还真是恭喜你啊!”李月龄咬牙切齿道,同时将他削好的不客气拿来吃。
啃了两口,她淡淡道:“这么说,我简直就是一匹黑马。”
“你还是想想你这匹黑马怎么保住性命吧,除了十多个练气期,其余可都是筑基期,境界的不同,真没法在同一层面对打,你靠出其不意对付练气期的人还好,若对上筑基期的,你怕连近人家身的机会都没有。”
“算了算了,那我就意思意思,上个场然后领奖打道回府得了,反正这次也没白来,也挣了个两千多下品灵石,嘿嘿嘿……”李月龄心中坦然,想她怎么说也是英雄人物了,练气一层就进了决赛圈了,问世间还有谁!
这事等师尊回来可要好好跟他吹嘘一番。
奇怪的是,师尊不是说第二天就回来了,她看了眼窗外的夕阳,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
端木瑾将记账本和小算盘拿出来,和李月龄算了算竞猜所得后,便满意分别。
此次竞猜去掉成本,截止目前,她起码有八千块的下品灵石了,等决赛圈的完了,她就可以称得上小富婆了。
端木瑾和寒山都回去养精蓄锐去了,哥哥也去了掌门那里。
只有她一个闲人,在这里啃果望风景。
偷得浮生半日闲呀。
……
当日,祭拜完师尊的刘崇离正欲返回,不想却被一人拦住。
“小帅哥,好久不见。”
略熟悉的女声,是她。
刘崇离面不改色,像没看见她一般绕道走。
“喂喂喂,别这么冷漠啊,好歹咱们也相识这么久,我还是你小姑——”宫灯真君感到那骤然增大的压力立马怂了,好吧好吧,她这辈子被玄清子欺负完,如今又被她徒弟欺负,不喊就不喊,她也不是那重礼之人。
“别弄坏了师尊的东西,告辞。”以为她也要祭拜,刘崇离欲要闪身,不想多说。
宫灯着急,“请给我半刻钟时间此事与你师尊有关极其重大极其重大啊!”她说罢急喘几口。
刘崇离顿步。
师尊有关?
宫灯也不废话,将一个竹色简牍递给他。
刘崇离见到那物目色即赤,他骇人的眼光盯紧了宫灯,周围威压全放,“你挖了她的坟!”
“不是不是的,息怒啊,小崇离,这是你师尊的意思,口说无凭,不信你看。”宫灯内心极不平等,明明是帮她做事,却被她徒弟给吓得那千年没有波澜的小心肝抖了两抖,好气。
“不要这般叫我,我们之间没有那么亲近。”刘崇离一把夺过那卷简牍,他现在的心情比一万个徒气他还怒,当年师尊突然陨落,找来找去只留这件至宝,他便埋于此祭奠,哪知宫灯竟然给挖了!今日她若不给出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他便立即寻到她茶华掘了他们的仙人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