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多余的枕头,所以,海藻枕着他的手臂睡了一晚。早上醒来的时候,便看到了一张扭曲的脸。
“姜姜,你干嘛这么丑!!!”海藻嫌弃的说。
陶姜无奈,看了看她头下自己的手臂,用另一只指着:
“我也不想,可是它好像要停工的样子。”
海藻看着他的手臂,急忙坐起来,伸手给他揉着:
看她认真的模样,陶姜煞有其事的点头。
海藻昨晚穿的V领毛衣,一晚上的折腾,领口下移了很多。陶姜眸色渐深,一个用力,将她拉到怀里。
“你骗人,不说停工了吗?”海藻还在傻傻的执拗他的手臂。
“恩,在看一会儿,心脏也要停工了!”
海藻听着他声音变得有些低沉,又看了看他:
“喂,看哪呢!”海藻急忙拉拉衣服,身子向后退了退。
陶姜抬头媚惑的看着她,拿开她僵在那里的手,在她手上亲了一下:
“看你啊!”
这TM的谁勾引谁啊!
海藻看着他,有点怕,急忙两手捧着他的脸确认:
“你说的,什么,什么都不做。”
陶姜笑着揉揉她的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恩,就亲亲!”
“哦,对了,姜姜,你公司的事解决的怎么样了?”
陶姜下床给她倒了一杯水:“没什么问题了。”
“真的,那你今天可以陪我了吗?”海藻一脸期待着问。
陶姜点点头。
“太好了!”她兴奋的从床上站起来一下子,两脚缠在他腰间抱着他脖子。
陶姜两手护在她腰间,怕她摔下去。心情大好的问她:“今天想去哪?”
海藻趴着他肩膀上,想了会儿:“嗯……先去学校转一圈,然后再去纪家好不好?”
“都听你的。”
海藻笑笑,紧紧的搂着他趴在他耳边说:“那你抱我去洗漱好不好?”
陶姜宠溺的看着她,好脾气的答应:“抱紧了,走喽。”
到洗手间,陶姜给她拿了一双鞋,刚想把她放下来却发现她两脚紧紧的缠住不放。
“不洗漱了?”
海藻仰着下巴耍无赖:
“突然……手有点疼,你帮我好不好?”
陶姜看了会儿她,拿起一边的浴巾放在洗手池上,让她坐在上面:“坐好。”
海藻满意的勾勾脚,闭着眼睛仰着头。温热的毛巾轻轻擦过脸颊,看他专注的神色,四目相对的一瞬好像有什么在血液中燃起来。
陶姜拿着毛巾的手一滞,指腹摩娑她的脸颊:“海藻。”
“嗯?”
我们结婚吧。
等了好久,陶姜没说什么,只见他笑了笑,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顺手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她:
“该刷牙了。”
海藻乖乖的拿过牙刷,陶姜挤了一点牙膏也刷起牙来。看着海藻别扭坐在那里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便一手抱她下来,分出一只脚来让她踩在上头。两人对着镜子里齐刷刷的刷着,看着满嘴泡沫的对方灿烂的笑开了。
洗漱后两人简单的吃了个早饭,便出门了。天气刚刚好,陶姜租了一辆小黄车载着海藻向学校出发。
熟悉的街角,熟悉的味道。一切好像都没有变的样子,海藻紧紧抱着他,轻声说:“我很庆幸,我很勇敢。”
时间在变,人也在变。校园已不是最初认识的模样,这里的一切变的陌生有熟悉。海藻站在学校门口,似乎已经不准备进去。
“不进去了?”
“嗯,学校已经不是那个学校,你还是那个你就好啦。”
陶姜笑着揉揉她的头,两人一起往回走。走着走着,海藻忽然发现陶姜的情绪有点不对默不作声的走在后头,好像在生气?
“姜姜,你怎么了?”海藻停下脚步问。
他没说话。
“你不会是生气了吧。”海藻回头试探着问。
他声音闷闷的答应。
“恩。”
海藻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你为什么生气啊?”
陶姜转身指着自己的衣角很认真的陈述:“你刚才过马路都没牵我衣角。”
海藻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姜姜这是在一本正经的撒娇吗?她踮起脚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脸
刚想说‘习惯了’就见陶姜伸出手来:
“以后,都给你牵我的手。”
海藻看了看他的手,挑眉问:“牵多久?”
“一辈子那种。”
一双大手紧紧的包住她的小手,掌心的温热缓缓传递到她的心尖。
再一次来到纪家的时候,纪家大门依旧紧锁。拨不通纪鸣一的电话,海藻问了问周围的邻居,大家对似乎都不知道这一家人去哪里了。
海藻和陶姜对视,觉得这件事好像不太对。
“报警吧。”陶姜说道。
海藻点头,两人在纪家门口等待警察来。
“不会发生什么的,对吧,姜姜。”
看着她不安的表情,陶姜搂过她:“放心,没事的。”
然而,有时女孩子的直觉总是那么的准确。警察到来后打开门后,从屋内传来浓重的煤气的味道。
然后从屋内陆续运出3具尸体,分别是纪爸爸、纪妈妈,还有一个陌生的女人。看到他们的尸体后海藻大惊失色,纪鸣一呢???
“里面没人了吗?还有一个呢?”海藻站在警察面前近乎抓狂的喊。
“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怎么可能?”陶姜抱歉的看着警察,然后赶紧搂住让她看着自己:“冷静,听我说,纪鸣一可能在外面。”
“在外面?”海藻失身的重复。
“对,他可能活着。”
“活着,对,他一定没事。我还要给他打电话。”说着,颤抖着拿出手机拨着纪鸣一的电话。可是,等了很久还是没有人接。
“姜姜,他还是不接,不接怎么办?”海藻带着哭腔无助的看着陶姜说。
因为发生了命案,他们是要去警局做笔录的,可是目前海藻的状态实在不适合去警局,但是又不能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于是,陶姜牵着她的手,柔声说:“或许,他只是没有看见。你冷静下来,我们总要知道纪家到底是怎么回事才好找到他,对不对?”
海藻点点头,跟着陶姜坐上警局的车。因为两人实在一天前回来的,所以也没有办法为警察提供有用的线索。
现在唯一知道的情况就是,三名死者死于昨天,而这家的儿子不知所踪。案发现场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初步确定是自杀。
听着警察的说法,海藻直摇头:“不可能的,纪家的人不会自杀。”
其实还有一种,那就是谋杀,嫌疑人就是纪家的失踪的儿子,纪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