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人羊

书名：捎话（第十届茅盾文学奖入围作品）
作者名：刘亮程
本章字数：9225字
更新时间：2019-03-06 15:32:06

皮匠

太阳升到马头高时，毗沙军赶到昨天的战场。昨晚的那场夜战像梦一样悬起来。也许就是一场梦，库不能确定它真的发生了。他一夜未眠，脑子迷迷糊糊。

毗沙军前面是马骑兵，中间步兵，后面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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