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肚子疼,特别疼……”
说着他还伸出另一只手紧紧的捂住了肚子,其样子,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见状,了听雪又问:“肚子痛?刚刚不是好好的吗?”
“嗯,我也不知道啊师傅。”
龙子渊一脸痛苦的模样望着了听雪,无奈,了听雪只得扶着他往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伸手为他探了脉搏。
认真的在为龙子渊把脉的了听雪,没有看见的是,此刻的龙子渊,竟然目光深沉及认真地注视着她,似乎极为享受她这样着急自己的样子。
了听雪仔细的摸着他的脉搏,却丝毫听不出什么毛病来,她抬头看向了龙子渊,见他一脸难受的样子。
也是觉得奇怪,她哪里知道,龙子渊的这副模样,其实就是在她几乎抬头的瞬间变化出来的。
刚刚她认真低头把脉的时候,他可是一脸幸福的模样在看着她。可是这些了听雪她不知道啊!所以极是担心地说:“阿渊可是好些了?”
“没有啊师傅,不过没事的,我休息一会儿应该就好了。”
闻言,了听雪抬头看向了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嗯,那就休息一会儿吧!待会若是好了,师傅送你出谷去,毕竟你未来的妻子还在城中等着你,等你一起回不沃山举行婚礼呢……”
说到最后,不知道为什么,了听雪竟然觉得自己的心好痛,痛得她面色苍白了起来。
见状,龙子渊也是注意到了,便问她:“师傅,你怎么了?”
“没事,你在此处好好的歇着,师傅进去给你煎药去,吃下了应该会好很多。”
见着她这样,龙子渊也是眉头沉了沉,他不明白师傅为什么会这样排斥自己,是他做错了什么事了吗?
然而,与着他同样心情沉重的,还有在城中的东方若水,东方若水在清晨醒来的时候,她对着身边的丫鬟问:“蜻蜓,外面什么情况?”
一直侯在东方若水身旁的丫鬟,在听到她这样一问的时候,也是说道:“公主,那小七似乎在为了启程回不沃山的事宜做准备着。”
“嗯?那龙子渊回来了?”
东方若水心想:是回来了吗?她怎么没有听到?
她是以为龙子渊回来了。可是蜻蜓却告诉她:“公主,并没有,公子还是没有回来,只是那小七却说,那是公子的吩咐,我们只管听着就行。”
“……”
东方若水默,她实在想不到,这龙子渊竟然会这样待她。
无论如何,她东方若水都即将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怎么能这样待她。
这般想着的时候,东方若水又问:“蜻蜓,昨晚我叫你去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回公主,不沃山的人都非常精明,对于那些事都只字不提,奴没能问到一丝实质性的东西。”
听着蜻蜓的话,东方若水也是眼睛眯了眯,似乎也是觉得这件事情的不简单,怎么会有这么大本事能让众人都为之守口如瓶?
看来这件事情不简单,东方若水愈发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了起来。
在蜻蜓为她打扮好了以后,刚好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蜻蜓走过去把房门打开,看见了此时站在门口的小七。而小七看见门从里面打开了后,对着开门的蜻蜓说:“蜻蜓姑娘,告诉公主到楼下用餐,半个时辰以后,我们出发回不沃山。”
这时,东方若水也已经从屋里走了出来,到了门口,东方若水问小七:“小七,公子呢?”
“回公主,公子说了,我等只管护送公主回山,至于其它,属下只管服从命令。”
小七一本正经地对着东方若水说道,没有丝毫不敬之意,看得东方若水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不死心,东方若水又接着问小七道:“那公子什么时候回来?”
“……公子说了,会赶在婚礼之前回来的,公主先跟属下们回山。”
听着东方若水一直在追问龙子渊的下落,小七也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后,才回复了她。
随后几人才下楼去吃饭准备回不沃山。直到坐上了车撵上路,东方若水却还是依旧目光沉沉的,她心想:龙子渊,你这样羞辱本公主,本公主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的。
大部队继续朝着不沃山的方向而去,可是一路上却没有了龙子渊的身影。
因为他此时正在翡翠谷中,靠在躺椅上挺尸,为的,就是不被了听雪逼他出谷去。
这时,了听雪端着一碗汤药从屋里走了出来,到院子中,看着微微皱着眉头靠在躺椅上的男人,走了上前去说:“来,先把药吃了,如果好一点了以后,那我们就启程,送你出谷去吧!不然待会儿晚了回去,也是不安全的,这毕竟从这里到城里也挺远的。”
“……”
龙子渊没有回答,可是却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伸手接住了听雪递过来的汤药给喝下。然后把碗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抬头问她:“师傅,是不是阿渊做错了什么事惹师傅生气了?”
“……没有的事。”
闻言,了听雪垂下了眉眼,敛去了眸中的情绪,才这般回复了他。
可是一直都在盯着她看的龙子渊,却发现了她的异样,然后伸手去抓住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扯向了自己。
瞬间失去了重心的了听雪,重重的坐到了他的腿上,耳边突然传来了他的呼吸,喷洒在了她的脖颈上。
这突然间的变化,让了听雪一时间给愣住了。
因为她坐的地方,好巧不巧的蹭到了不该蹭的地方,从他身上传来的变化让她觉得害怕,所以一时间也忘记了应该如何反应了。
龙子渊闻着鼻息间传来了她的芳香,让他的目光深邃幽暗了起来。
那里面泛着的是一种危险的光芒,感受着龙子渊那越来越靠近的鼻息呼气,就在龙子渊的脸就要贴在了她的脖颈上时,反应过来的了听雪一个弹跳而起,瞬间离开了他的双腿,站立了起来。
暧昧的气息瞬间消散了不少,虽然有面纱覆面,但是了听雪却已觉得,此时此刻自己的脸上,滚烫得犹如发了高烧一般的难受。
因此,她暗恨自己为何会这样轻易动摇,发下了狠心,只丢下了一句:“如此不安分,罚你抄十遍经书。”便匆匆的走进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