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当天,印伽就让伍子夫与邢沽二人,速离开了那主域营帐,到外面无人的地方去候着!等天黑下来后,再开始劫营,带走这文华的家眷。
印伽如此,是为了避除自己的嫌疑,等到时好推脱干系!而此刻的印伽,也有些回过神来了。对这伍子夫二人的身份,已有所怀疑,但他仍是要这般去做。
这一来,可以将文华排挤出去,自己早就想出此口恶气了。只要他一垮台倒戈,那这主帅之位,就非自己莫属。
二是,他认为自己比那文华也差不了多少,如今我众敌寡!拿下此二关来,直捣天绝王城定不在话下!如此流芳百代之事,岂能拱手让人。
第三,他也觉得这伍子夫说的,非常有道理。要是此番让文华抢了这,灭大衍之功!那自己的利益与地位,真就是危矣了。所以,他非要这样做不可。
如今他才不管这伍子夫他俩,是什么身份呢!只要能将文华的家眷,投到敌营中去就行,便可以制裁那文华了。
天渐渐黑来,邢沽,一把铁铸重单剑背在身后,就与他师傅一起,向那敌的营帐区域摸去。白天印伽已经将路线告诉了他们,还说晚上,那里所有的守兵都会与他们假打,一路即可以畅通无阻。
就这样在夜色中,小心翼翼的穿行,他俩已经靠近那敌营了!即邢沽就一飞身,先跳进营区里探路。确保安全后,其再让他师傅进来。
然后他俩,便沿着白天记下的路,二人很快就来到了,那文华家眷所住的营帐外。此刻!见里面灯火通明,三个人影,安详的坐在里面。
见此,伍子夫也片刻不犹豫。手提一把雪亮宽剑,即掀开那营帐布来,就带着他徒弟闯了进去。
“三位且莫动,否则尔等命休矣!”
见伍子夫已如此凶神恶煞,那三人腿就直哆嗦,话都讲不出来了,是一动也不敢动啊!只能乖乖的,听凭他二人差遣。
“大侠!求您莫害了,我等的性命。小妇一家四口,听从安排就是!”
说这话的是文华的夫人,懿珍。此刻她手里还抱着,她那刚满月的孩子。
但伍子夫见此,也不敢放松警惕来,就继续严肃押着,让他们往敌营外走去。
行沽就在最前,为其开路!等要到出营口时,才有人亮起火把追来。这时!邢沽也即护跳到后方,与他们斗打起来了。伍子夫就趁机,押着这文华的家眷,速速的蹿逃了出去。
那些追上来的人,在与邢沽草草潦潦打了几下后,便也急忙退了去。邢沽也不恋战,立马就收起重剑跨背到后背,即追他师傅去了。
在那堰塞湖边,早早就有人等候接应。于是,伍子夫他们,就赶紧把人往竹排上送去,便也急急的渡过了,那堰塞之湖。
“对不起!几位,刚才多有得罪,还望谅解。”
此时,已到了雷神关里,伍子夫就带着他徒弟邢沽,这般抱拳施礼,给那文华的一家子,赔礼道歉去。
随后滚东明与幕水生,他俩也走向前去,给他们行以重礼,赔礼道歉来。
即懿珍见如此,本想破口大骂,以表贞烈的她!可此时眼前的这些人,皆都待他们如上宾般,毫无伤害刁难之意,其的心绪也稳定了些下来。
接着,她就将自己怀里抱的婴孩,交给了她婆婆与儿子,然后其就也俯首行礼,拜上前来说道:
“敢问众位大侠,把我一家请到此处来,有何赐教?”
这文华的夫人,虽说是一介女流,可也懂些江湖规矩,看来她绝非泛泛之辈。
见此!伍子夫就赶紧帮忙介绍来,说这二位分别是,当今的都皇,与三军的主帅。
懿珍听完后也是愣住了!心中即想,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若照如此,那他们一定是冲着自己夫君来的。
想到这!她立马就一震,心想自己绝不能拖累到丈夫啊。此两军对战前,他一定会为他们分心的,这可该如何是好呀!为此,懿珍就迟迟的不说话来。
在斟酌许久后,她便想到!自己绝不能拖累到夫君,让他被敌方牵制难住。于是,她便准备拔出头上的发簪来,自刺一死!也绝不能负了她夫君。
立马!
懿珍就横眼看向那滚东明他们,便即取下发簪来,就要往自己的喉管扎去。
见此幕水生是赶紧飞身上前去,将其夺下,然后就丢到了地上。见到这般,他的儿子也哭扑了上来,将她娘亲抱住就说:
“娘,娘,您这是为何呀?不要丢下崇儿啊!崇儿不让您死!”
哭喊完此话后,那小文崇已经是,全脸都滚满了泪珠。见此,滚东明也赶紧上前去,安慰着说道:
“文夫人,您这是为何啊?我等并无害你之意,只是如今局势所迫,就暂请你们入我方来!等三王连军退去后,我即就放你等归还了去!”
懿珍听完这就更气了!果然何她想的一样,他们就是要用自己来逼她夫君的,即她就倍加愤怒的看着,那滚东明了。
“文夫人,你可知!你等为何会如此顺利的,被劫持到这吗?”
伍子夫就这般气定的说来!懿珍一听完后,也好奇了,就转脸看着他说问去:
“那你说!为何?”
立马伍子夫就一狠眼,直视着那懿珍说道:
“因为!印伽要害你们,还要害你的夫君文华!”
听完这话,那懿珍即就也软了些下来,心中一琢磨还真是有点道理。印伽素来与自己的夫君不合,而且她也知那印伽是个小人,莫非真是他害的他们。于是她在思索了一会后,便看着那伍子夫问来。
“我凭什么信你?”
立马!伍子夫就叫他徒弟邢沽,将那入印伽大帐的出进条子拿来,然后即将事情的经过,跟她讲述一遍后。便再将那进入印伽大帐的令条子,递给她看来。
懿珍在一看过之后!也瞬间明白了些,难怪今夜帐外,会没有护卫把守,他们能得手如此之顺当。慢慢的,其便也开始相信些,这伍子夫所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