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好不容易玩累了,懒懒散散的看着丢丢玩新玩具,乱七八糟的晒着太阳。
“二哥,这就是小七的新地盘?不错嘛。”竹屋前一男一女悠闲走近,女子着一身橙黄长裙,温婉大气中不失一丝俏皮。
月倾城正在屋后闭目养神,听见远处传来的言语声,从木淇奧怀里猝然坐起,“我靠!”
“怎么了?”木淇奧宠溺的看着月倾城。
“这里有枫叶,还是我最喜欢的红颜落。”女子兴奋的跑过去,挥舞在落枫缤纷之中。
“你慢点。”徒留男子无奈叮嘱,眉头微怵,糟心之极。
不一会女子又双眼发亮,惊奇十足,“哇,这莲叶下面还有鱼。”
月倾城听着前院传来的嬉笑声,夺步上房,愤愤的指着前院之人。
“月云心,不许偷我的鱼!”
月倾城闻询转身,好奇张望,激动上前,“小七你果然在这里。”
“说,你把我儿子藏哪了?!”月云心指着竹屋上的月倾城,笑容满面,气势满满。
“我早就说过了,丢丢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月倾城愤愤叉腰。
“少骗我,丢丢要是你生的,怎么跟我儿子一个样。”月云心拂手一笑,一副了然模样,“藏屋里了吧,我自己找。”
说着,月云心抬脚就往竹屋里去,兴奋的不像样。
“还不下来。”月倾黎黑着脸,瞪了月倾城一眼,无语。
想他安安稳稳的在忘尘谷养老多好,为什么要陪着月云心出来旅游,唉。
月倾城瘪嘴,飞快从屋顶飞下来,跟着月云心进了屋。
竹屋前后门大开,月云心只四处张望,没有看见丢丢小朋友,一看后门大开着,直接开心的走过去。
果不其然,门对过去,丢丢被一枚大帅哥从木轮碰车里抱出来。
“乖儿子,好久不见。”月云心笑呵呵,大步从后门出去,张开双臂跑过去,直接把木淇奧手里的丢丢给抱了过来。
“爹爹~”丢丢在月云心怀里挣扎了几下,可怜巴巴的望着木淇奧。
“月云心,你别太过分!”月倾城随后赶到,站在月云心身后,愤愤。
“哎哟,小气鬼,你儿子我儿子有什么区别嘛。”月云心将丢丢放下,看了一眼月倾城。
月倾城黑脸无语,区别很大好吗。
“这位小帅哥长得倒是甚合我意。”月云心见丢丢跑到木淇奧身侧,打量了一眼,笑着点头,“简直和我儿子一个模样。”
“你是丢丢的爹,也就是小七的男人咯?”说着,还不忘礼貌的伸出手,微笑着,“你好,我是丢丢的干娘,你可以称呼我五姐。”
木淇奧黑着脸,居高临下,垂眸无语。
“月云心你确定?!”月倾城黑脸上前。
“有什么不确定的,我是你师姐,你男人称我一声姐姐,还占你便宜不成。”月云心鼓嘴撒娇,以示对月倾城的不满。
哎哟,四十多岁的老女人,顶着张二十岁的脸,冲着她撒娇,月倾城表示直恶心。
“哦,那你让他叫吧,我没意见。”说完,月倾城无所谓的坐在一旁木凳上。
月云心转而看向木淇奧,本饶有兴趣的想听他叫声姐姐,却在认真看着木淇奧那张脸之后,突然觉得心口一闷,又赶紧甩手作罢,“算了,凶巴巴的,一点都不讨喜。”
闻言,木淇奧的脸更加黑了一分。
月云心又对一旁的秋千起了兴趣,开心的走过去,兀自荡起了秋千。
玩耍了老半天,月云心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月倾黎离开。
夏末秋初,薄云蓝天,宜出行。
闻人樾很不乐意,带着月倾黎和月云心回忘尘谷,难得大阁主充当小护卫一角,憋屈又无奈。
“教主。”
“嗯?”
“请假。”
“嗯。”
门内门外,简短几字,说明来意,道明去意,丝毫不影响赖床的母子俩。
木淇奧倒了半杯水喝,又心满意足的爬进了被窝。
月倾城慵懒翻身,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迷迷糊糊的问道,“谁呀?”
“左一。”木淇奧轻声回答,帮最里边的丢丢盖了盖被子,又将月倾城揽进怀里。
月倾城顿时好奇,睁大双眼,趴在木淇奧身上,“左一什么时候跟千机阁的人有一腿了。”
“四年前,左一出任务时,误中了春宵一刻,被千机阁的牡丹所救。”木淇奧简单几句,交代故事缘由。
“所以你就让他跟闻人樾跑了?”
木淇奧嘴角轻笑,意有所指,“左一也该成家了。”
“那景风呢,我忘尘谷漂亮小妹妹们,最好他那样的了。”月倾城双目泛光,看得木淇奧很是不满的将她摁在了自己胸前。
“景风曾是逍遥宗弟子,逍遥宗素来抠门,而你最是贪财,忘尘谷的弟子又怎么会看上景风。”木淇奧摆头轻笑。
“自然是看脸咯。”
也是,江湖美男榜,木淇奧,闻人樾,白君留,景风……
就景风的排名来看,的确很是招惹小姑娘。
“你忘尘谷弟子好景风那样的,你也好?”木淇奧垂眸如炬,低声发问。
“美男有谁不好?”月倾城趴在木淇奧心口,糯糯的说道。
木淇奧一手轻轻的捏住月倾城的下颌,轻轻往上一提,将月倾城提到自己耳边,魅惑一笑,“媳妇儿,你敢!”
“知道了,小气鬼。”月倾城皱鼻撒泼,咬了咬木淇奧的耳根,以示抗议。
“景风曾与小北的姐姐有过婚约。”
“啊?他们不是亲兄弟么?”月倾城惊讶,好奇。
木淇奧微微摆头,轻声叙道。
原来景风曾是逍遥宗得意高徒,与小北的姐姐定的是娃娃亲。
只可惜那姑娘福薄命薄,本就身体柔弱,却被富商子弟抢去污了身子,后来索性自尽玉陨了。
而景风为她报仇,无视门规,杀了歹人,也因此被逍遥宗逐出宗门,他就带着小北浪迹江湖,然后被木淇奧懵懂无辜善良的大眼睛,欺骗上了青凉山……
“再说了,景风的床常年被离夏霸占,哪有那么容易娶媳妇儿。”话锋一转,木淇奧幽幽开口。
“噗~”月倾城使劲憋笑。
也是,胆小鬼离夏,自从自闭症治好后,又染上了不敢独自睡觉的毛病,哪怕是抱着他的剑,也比他独自躺在床上,更让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