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什么我知道?”长孙蔻柳眉倒竖“你到底是被宁苦灌了什么迷魂汤?”
“母后,不要急啊!”璃梦笑呵呵的上前,揉着自己母亲的肩膀。
“那个姑娘你很喜欢?”
“冉月吗?”璃梦笑着应道“很好的人啊!又漂亮又贤惠,也是不知道宁苦踩了什么狗屎运.....”
“停停停....”长孙蔻扬手止住了璃梦“别再是夸了,我都是要听腻歪。”
“璃梦,你到底是知不知道三妻是什么啊!”美眸紧紧的盯着璃梦。
“我知道,但是冉月她....”
“你知道什么啊,你知道?”有些的气恼“这是一辈子的事情,耍什么小性子!”
璃梦默言,只是看着长孙蔻。
两双美眸就是这样互相盯着。
半响,噗嗤的笑出了声。
“有什么好笑的,讲真的,璃梦跟我说你的理由!”
“好了,娘,我说就是啦!”璃梦嗔道,眼睛向四遭瞟了瞟。
“放心好了,没人。”
“那娘千万是说出去啊!”璃梦看着。
“连陛下都是不能说?”
“父皇那边我自己去就是好了。”
“说吧说吧....”
“其实呢,一开始我真的是没有想着帮着冉月和宁苦。这又不是我的错,明明才是几个月不见就是敢拈花惹草,还是三妻呐?我有这么大方吗!”说着眼圈微微的有些红,有些的委屈。
“那....”长孙蔻看着璃梦有些的心疼。
“没事。”璃梦揉了揉眼睛,接着说道“不过后来出了些小小的意外。”
说着伸出右手,灵力氤氲着。
长孙蔻好奇,凑了过去。
素白的手上灵力慢慢的汇聚,不知是何时混入了点点明黄色的光芒。
片刻之间,那明黄色光芒肉眼可见的壮大,化作一展翅雏凤,在璃梦手中翻飞啼鸣着。
“气运?”长孙蔻大惊。
“是的呐!”璃梦满脸的骄傲。
长孙蔻默言。
“母后,你这是同意了吗?”
“我同意有什么用?”长孙蔻叹了一口气“你准备是怎么说服你父皇?现在他更是不可能是让你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了!”
璃梦面色有些黯淡,道“我是会说服父皇的,既然是不能长久的陪伴着宁苦,那怎么也得是让他身边有个贴心人。”
“那走吧”长孙蔻拉住璃梦就是向着养身殿中走。
这时,悠扬的钟声传来,城外鼓楼更是传来一阵阵的欢呼声。
大军凯旋。
二人相视一眼,便是招来了仪驾,向着城门赶去。
赶到城门,只见到李世早早的来了,望着远处城门等待着。
“父皇。”璃梦拜了个万福。
“嗯....”李世没有回头,依旧眺望着远方。
不多时,城外郊野一阵烟尘飞扬。
“来了!奏乐!”城墙上早已是准备好了的乐队奏起了乐章。
片刻军马已至,最前方的宁玦翻身下马,半跪行礼。
“吾皇万岁!”
李世满脸堆笑着应了上去“宁国公,凯旋而归啊!”
“陛下说笑了,幽驰军出马还是有什么凯旋不凯旋的,皆是一群土鸡瓦狗罢了。”
“哈哈....”李世开怀大笑着。
君臣二人交谈甚欢。
城门处早早的汇聚了满满的额人群。
虽说掖城一役,这一万幽驰军没有派上什么用场,但在长安百姓、大唐百姓心中他们便是大唐最为可靠的守护神。
城门处挤得水泄不通,宁苦与皇甫清二人被推搡着,也只能苦笑以对。
“好像是没有你说的那么恐怖!?”皇甫清被推搡着,吼着对宁苦说。
没有办法现在不吼根本便是听不见说话声。
宁苦白了皇甫清一眼。
本来从皇宫出来,宁苦是想去公主府看看冉月来着的,走到半路却是被皇甫清硬拉了过来,说是要看看大军凯旋之时有没有像宁苦说的那样令人黯然神伤。
宁苦拗不过,直接是被拉了过去。
“你也是不看看这是什么军队?”宁苦笑道“幽驰军!伤亡?那就是个笑话。”
皇甫清释然。
只要是大唐人,对着幽驰军就是必有责莫名的骄傲与信任。
“这就是大唐的最精锐的部队?”一声生硬的大唐官话,略带着嘲讽的意味,传进了宁苦耳畔。
宁苦皱眉,回头寻找着。
一白衣公子摇着折扇,冷笑着看着归城大军。
“是的呐,公子”身旁的狗腿子谄媚的笑着应道“听说着幽驰军每人都是有着筑基圆满的修为,端是了不起!”
“呵呵....”白衣公子冷笑着“修为倒是不低,明明是征战返回,身上却是一点血煞都是没有,怕不是一群老爷兵...”
“公子说的真的是对,好一群老爷兵.....”狗腿子们笑着附和着。
宁苦心头生出一股的无明业火,挽起袖子便是想要冲上去。
虽说幽驰军掖城一行确实是没有战斗,身上也没有血煞。
但是大唐幽驰军的名号也是可以任人污蔑的?
一旁的皇甫清看见了连忙的拉住了宁苦。
“等等....别冲动!”
“他们是从哪个旮旯里来的猢狲,污蔑大唐这是在找死吗?”
这一行人明显不是大唐百姓,先是不说这生硬的大唐官话,这话说出来便是不可能是大唐人。
幽驰军的名声是靠着一场场战役,成山的人头堆砌而成的。
“冷静啊!”皇甫清双臂运力,已经是用上了修为硬拉着宁苦从人群之中拉了出来。
“你干什么,这么群猢狲你还是要护着?”宁苦冷着脸骂道。
“我护着他们干嘛?我失心疯啊!”皇甫清还是箍着宁苦的胳膊。
“但是你也是要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啊!”皇甫清督了一眼宁苦“大唐最大世家的长子,大唐未来的驸马,你这么出去找他们麻烦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这话倒是说得不错。
在长安城里,宁苦所代表的可不是他自己。
宁苦是宁家嫡长子,又是已经及冠,在外着宁家颜面,不管是做了什么事情宁玦都是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而且现在也是算得上是半个皇亲,皇室空虚,宁苦在外也是代表着皇家的面子。
不知轻重的打骂外国使节,放在别的大家族子弟身上或许算不上是什么事情,打了也就是打了还能是翻出什么浪花?
但宁苦地位太高,偏偏是得小心。
一个不好就是两国之间的矛盾,少不得几场的战役。
“难道就是这么憋屈?”
“你是不是在边关给待傻了?”皇甫清看着人群中的白衣公子冷笑道“自己动手多掉价?告诉长安令就是好了,有的他们受的。”
宁苦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愣了半响说道“还是你们这些人心黑”
皇甫清“ ̄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