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嵩道:我在邺城打听了下,张杰夫人是蔡中郎蔡伯喈的女儿。
蔡瑁道:蔡邕蔡伯喈吾到是听说过,但并未见过,虽说是吾本家姓但吾并未来往,也许家父认识,待吾回去问家父便知。蔡瑁父亲就是蔡讽。
刘表道:既然张杰要明年才肯卖战马,那也只能等到明年了,张杰如此看重荆州,等下次去冀州再回敬一份重礼就行。众人也觉得只能这样了。
州牧府后院,蔡氏房间,蔡雅道:小姐,张杰这人不像一般人,长得嘛气宇轩昂。鼻梁高高的,眼晴有神。为人不像个诸候,没有一点州牧的架子,他叫韩嵩叫德高兄,叫我叫女公子。翩翩有礼,还叫我坐在州牧府大厅呢。他说他没那么多规矩。这几天我一直住在州牧府客房内,他没让我住驿馆。
蔡雅道:这一箱珠宝是他让我给小姐带来的,还有送小姐五百匹战马。主公去买马,张杰有战事了,马匹没买成,没想到他还这么看中小姐直接送了五百匹好马给小姐,说是他夫人送的,我猜他夫人都不知道他送战马给你的事。
然后蔡雅又拿出张杰的一封信给蔡氏。蔡氏接过信道:你先下去吧,一会我再叫你,诺!
蔡氏打开信,:卿之来信,世民已细读百遍,然世民对卿思念更深。今漠北辽东等地胡人猖獗,杰身为征北将军保家卫国乃杰之使命。当卿收到此信时杰已远征辽东,杰虽身处万里之遥,仍会时时挂念襄阳。但愿卿心似我心,不负相思意。望卿保重身体,以待来日相见,待杰平定漠北,杰当亲去襄阳与卿相会。愿卿与杰同心相向,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该死的张杰,一封胡说八道的撩妹信,看完信蔡氏心里更堵得慌了,她开始越来越想念张杰了,拿着信封里他的一块玉佩,古人男人送女子玉佩可不是后世送什么女人礼物。其中含意很深的。
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古诗笺》中释说:“以玉缀缨,向恩情之结。”“罗缨”是古代女子出嫁时系于腰间的彩色丝带,以示人有所属。如果蔡氏拿彩色丝带把这玉佩系在腰间那就说明是“结缡”了,成为古时成婚的代称。
蔡氏拿着玉佩又惊又喜,暗道:你还真想娶我啊?可是我已经嫁人了啊!怎么办?俩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是啊,只要心中有对方,又何必、贪求卿卿我我的朝欢暮乐呢。蔡氏把信和玉佩收了起来。
叫小雅进来道:小雅张杰出征辽东你知道吗?小雅道:我听他说过,但我们回荆州时张杰还没有出发。
你在冀州见了,觉得冀州和荆州比如何?我是说百姓生活。小雅道:别的地方我也没去过,不过邺城嘛,比襄阳要大一点,而且街上货物充足。很是繁华,听说河北商人地位比别的地方高,河北佃户只需交三成田租,无地百姓不交税赋。如果敢多收,听说要没收土地。
蔡氏道:听说张杰在河北杀了不少人,你听说过吗?听过啊,不过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听说是一些地主不肯只收三成租子,想造反,张杰才杀他们的,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早都习惯三成租子了。当然就不用杀人了。
原来如此,喜欢他的人说他爱民如子,不喜欢的说他杀人如麻。
蔡氏道:小雅依你之见,天下诸候现在谁实力最强?小雅想都没想就道:当然是张杰了,这谁都知道。
蔡氏道:何以见得?小雅道:张杰现在有冀州,并州,幽州,三州之地。而且冀州又富足,人口也最多。别的诸候那有这么多地盘。
蔡氏道:你见过张杰夫人了吗?人怎么样?见过了,人嘛挺随和的,说话也蛮客气,听说是个才女。不过他府内好像还有不少妾室,听说吕布的夫人现在都是张杰的妾室了。
蔡氏道:是不是那个用美人计害死董卓的女子?蔡雅道:好像是的,还有正妻严氏也在。
蔡氏道:哼!红颜祸水,难怪吕布会败。蔡氏莫名的吃飞醋。
蔡雅见她脸有些红,道:小姐你怎么了?
蔡氏就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
道: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像他这种地位的男人就更加了。
不过他怎么能收害死董卓的女人呢,此女不祥,这太不吉利了。
小姐,我觉得张杰没那么多忌讳。他府上还有位女子才是更奇怪。
不过雅没见过,谁?小雅道:孝灵皇帝的皇后,少帝的亲母,当今天子的嫡母何太后。
啊!怎么会是这样?小雅道:张杰的长子就是何太后所生。
蔡氏笑道:看来张杰不但胆子大,连太后都敢睡,还好人妇,说着脸都红了。心想,他不会是为了这个才追求我的吧?哎呀!我这想什么呢?太不知羞耻了。
而蔡瑁回到府上也觉得奇怪,回家问父亲蔡讽。
蔡瑁道:父亲可与蔡伯喈有来往?蔡讽道:某曾在洛阳见过伯喈先生,但并未有何交结。怎么了?
蔡瑁道:今张杰送五百匹战马给二姐,说是她夫人与二姐是姐妹所以才送。父亲与蔡伯喈先生都不曾交往何来他夫人认二姐做姐姐?
蔡讽笑道:张杰还说什么没?听说还送了一箱珠宝给二姐。到没别的什么。父亲可知何意?
蔡讽遥头道:为父活了大半辈子了,认得一个道理,没有谁是傻子会随便送重礼给对方而不求回报。张杰此举必有深意。要么就是示好刘表,要么就是咱们蔡家,可他为什么要示好蔡家呢?
蔡瑁道:家姐这次也派了小雅去邺城,要不过会叫小雅回来一问?蔡讽道:不必了,她一个下人知道什么?过些日子你二姐回家,我亲自问她。
其实蔡讽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他们那会去想到张杰这是在勾引他女儿呢?在这年代勾引有夫之妇本就不多见,何况对方还是刘表的夫人。这可不是一般良家妇女,也只有张杰这个王八蛋才有这么大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