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启回头一看，也皱起了眉，“朱靖灵，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说呢，耶律启也算是半个同行，师从南派雾中仙，但由于天资愚钝，学了十几年都考不到驱魔师资格证，于是就被雾中仙逐出了师门。
这件事曾经是业内笑话，而耶律启也因此而退出了驱魔圈，没想到他最后当了警察。
朱靖灵之所以认识他，是因为她当年考驱魔师资格证时，刚好跟他同一届，也正是因为如此，后人拿她当正面教材，拿耶律启当反面教材来相互比较或是举例，搞得雾中仙颜面尽失，对她恨之入骨。
耶律启也因常常被人拿来跟她做比较，上门找过她一回，说要跟她单挑，然后被她暴打了一顿，他就再也没敢来了。
嗯，反正是个奇怪的男人。
朱靖灵出于礼貌地回话：“来买衣服，刚好有个人从楼上掉下来，差点砸到我。”
耶律启冷声道：“以后别乱碰案发现场，以免破坏证据！”
朱靖灵耸了耸肩，“抱歉咯，不过这起命案你可能很难抓到凶手。”
耶律启闻言，立即把她拉到一旁，低声道：“凶手不是人？”
朱靖灵点头，“应该不是。”
“什么叫应该？”
“我就看到天上有个黑影悬浮在半空中，眨眼就消失了，显然不是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耶律启拖着下巴，认真思考，一边喃喃道：“不是人，那是什么东西？”
朱靖灵看了看他的脸，笑了笑，说：“耶律启，我现在在A大任职体育老师，有事找我，我先进去逛街了。”
“朱、”靖灵二字还没喊完，人就消失不见了。
耶律启拧着眉，眸底笼着不悦。
这个恃才傲物的女人，还是那么目中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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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靖灵如愿买到了喜欢的裙子，还去逛了一圈超市，出来时案发现场已经被警戒线围住了，周围聚集了一大波围观群众，堵得水泄不通。
朱靖灵艰难的从人群中挤出来，刚想走去路边拦车，忽然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
“朱靖灵！”
朱靖灵下意识地回头，看到耶律启小跑过来，很快来到了她的面前，气喘吁吁地说：“朱靖灵，你过来一下。”
朱靖灵疑惑道：“怎么？”
“过来一下，不会让你吃亏。”
“行。”
朱靖灵跟他走回案发现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她进去逛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那具尸体就干瘪得像一具入土多年的干尸，已完全看不出原貌，但死者瞳孔凹陷，牙齿凸出，仍是死不瞑目的表情。
这尸变也太快了！
朱靖灵回头看向耶律启，“有人碰过尸体？”
耶律启神色凝重地瞪着她，“碰过尸体的只有你和陈法医，陈法医已经晕过去了，你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朱靖灵挑眉，“你怀疑我对尸体动过手脚？”
耶律启盯着她，没有回话，算是默认了。
朱靖灵没好气地说：“我吃饱了撑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亵渎一具尸体。”
耶律启说：“我怀疑你有作案嫌疑，除非你能自证清白，否则这件事你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