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蔚熹表情寡淡地点点头,“早膳可用?”
傅折棂摇摇头,“还未,师尊可要同折棂一起?齐师尊也在。”
做了白蔚熹两个月多的弟子,傅折棂也摸清了这位师尊的性子。
十分高冷……
不过,面冷心热。
说话不喜长句,四字为主。
白蔚熹略皱了皱眉,最终还是点头了。
白蔚熹每月逢七,便会准时来到商王府,一般都是在午膳前后过来,今天不知怎么,早膳便来了。
傅折棂压下心中的疑惑,和白蔚熹并排往齐廷澜所住的瓷镜居走去。
一路上,师徒二人安静无比,仿佛不曾有人似的。
“阿棂!”
远远地,易长沅便看到了傅折棂他们,挥了挥手,飞奔了过来,一把将傅折棂抱起。
“你,快放我下来!”
傅折棂红着脸,轻轻拍打着易长沅的肩。
见傅折棂已经恢复了正常。
嗯,在易长沅看来,昨夜的傅折棂很不正常……
易长沅控制不住喜悦地抱着傅折棂,转圈圈。
白蔚熹清咳两声,暗示两人注意一下举止。
不过,他微微上扬的嘴角弧度,暴露了呢……
易长沅似乎是突然发现还有人在场,耳根一下子红了,轻柔地将傅折棂放了下来。
“见过白先生!”
白蔚熹轻笑着摇摇头,大步往瓷镜居走去,显然是把场地留给傅折棂和易长沅的样子。
“阿棂,你用早膳了吗?”
易长沅白痴地问。
傅折棂斜了他一眼,没有搭话,往前迈步。
易长沅挠挠头,快步跟上傅折棂,跟着她的节奏慢慢走去瓷镜居。
每日寅时末刻,傅折棂都会派清幽居的小丫鬟去请易长沅来用早膳,在清幽居还是在瓷镜居都会告知易长沅。
方才易长沅也是傻了,竟问了那么白痴的问题。
傅折棂都还没派人去喊易长沅,自然是还没用早膳了。
况且,现在才不过寅时中刻而已,离寅时末刻还有半个时辰呢。
等傅折棂他们到达瓷镜居,齐廷澜已经和白蔚熹闲聊上了。
桌案上摆了一些膳前小点心,开胃的。
“小两口来了,白老弟,我们这些老人家得让让位置啊!”
齐廷澜打趣道。
白蔚熹无奈地摇摇头,招呼傅折棂他们坐下来。
“对了,商王等下也过来,还得再拼一张桌案才行!”
齐廷澜忽然拍手,忙喊了小药童来。
“夫君,你去帮一下小师弟。”
傅折棂推了推易长沅。
易长沅撇撇嘴,碍于傅折棂的关系,和小药童师弟将桌案搬了过来。
说是两个人搬,实际上,小药童师弟只开始摸到了桌案一角而已。
易长沅一个人便将桌案稳稳地搬起来了。
等商王带着阿衡赶到的时候,一桌四人正其乐融融地打着新兴的棋牌。
商王立马一扇子伸过去,加入了他们。
棋牌是一种用大理石做成的豆平糖大小的方体,共黑白两色,有和围棋一样多的牌体。
最适合多人游戏,人越多越有意思。
等待早膳的到来,五个人便打着棋牌,消磨时间,犹如一家人一般。
最年长的齐廷澜和次年长的商王,倚老卖老,坑了傅折棂三个小年轻不少棋牌。
不过,傅折棂他们也不是吃素的。
几个回合下来,商王手中的棋牌竟是最少的了!
棋牌游戏,一开始手中的牌是一样多的,但随着游戏的推进,便会有人棋牌超过原先的两倍,但,也有人会向着零数靠近,比如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