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皇上不见了!”一小太监急匆匆的跑进了东宫。
此时的太子吴沉因为找不到自己未来的皇后在发愁,却听闻门外有人呼喊,阴着脸走出了书房,“闭嘴,把这个胡言乱语的人给我押进死牢。”
那小太监见状噗通跪在地上捣头便拜,“太子饶命,是张总管让我来告诉您的,请太子饶命啊。”
“这个张德喜越来越不像话了。”吴沉拧着眉头看向来人,“那余大海去哪里了?”
“奴才不知,宫里找遍了,就连康宁宫里那条大黄狗也不见了。”
听到来人如此回答吴沉笑了笑,“回去告诉张德喜不要胡言乱语,该干嘛干嘛,没事不要来东宫,下去吧。”
“是。”小太监颤抖的站起身顾不得擦去额头的汗水扭头跑回了皇宫。
…
“什么?太子真的这么说的?”张德喜不敢相信的问道。
“是,这是太子的原话,还让我转告您没事不要去东宫。”
“这个吴沉,我这是让他趁机出来主持大局,他却不知好歹。”气愤的摇了摇头。
“这当如何是好?”小太监也一脸愁眉苦脸。
“未来的皇上都不急,你一个太监急啥,走随我去静夜司地牢。”张德喜起身就要往屋外走去。
“总管大人,咱们去地牢干嘛?”
张德喜冷冷一笑,“太子是不急,这皇位早晚是他的,可关在地牢里的独孤庵恐怕早就想出来了,我得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
幽州最北方,聊城。
“爷爷,你看下雪了?”一小女孩伸出手接过一片雪花在手中瞬间融化消失不见。
“这是咋了?我只听闻六月飞雪,可这明明是八月炎炎夏日,怎么竟然飘下了雪。”老者话音刚落,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身旁的老者抬起头,一股乌云犹如万马奔腾,伴随着寒风从北方浩浩荡荡而来,眨眼间竟然越过了城楼的屋脊。
“将军,那是什么?”城楼上一士兵指着远方一座高塔,塔上泛着耀眼的白光。
朱友达眯着眼看去,一座高塔正缓缓的靠近聊城,“去赶紧去告诉吴卓将军这里出现了异常,这可能是北冥的蛮霸者,你们在这守着我去去就回。”
说罢朱友达快速下了城楼,侧身上马一路朝着城中心一座大院而去。
来到门前的朱友达发现今日这座大院守卫似乎比往常更严密,不仅门前有两队护卫,进了门发现偏廊里也站满了满甲士兵,手中刀已出鞘,而这些士兵自己似乎并没有在吴卓大军中见过,一脸肃杀之气。
顾不得许多,一路朝着后院而去,到了门口却被拦了下来,“站住,干什么的?”
一名校尉拦住了朱友达。
“老子干什么的?我可是前锋将军,你一个校尉竟然敢拦我?找死!”朱友达握了握拳头在那人面前比划比划。
噌的一声,眨眼间一把明晃晃的横刀已经架在朱友达脖子上,“说,你是干什么的?不然现在就砍了你脑袋信不信?”
朱友达见此人一脸肃杀之色,手中刀更是毫不客气的抵在了自己脖子上,或许自己真碰到了个愣头青,万一死在他刀下那太不值了,只能乖乖认怂,整了整身,“,我信我信,我是吴卓将军坐下前锋将军朱友达,聊城外发现异常,特前来禀报。”
“什么人吵吵闹闹的?”不远处吴卓从屋里探出了头。
“将军,我,朱友达。”朱友达见吴卓出来了,赶紧一脸笑容。
“嗷,你来何事?”吴卓几步来到了跟前。
“聊城北有一座高塔发着光,现在城北区已经快被冻成了冬天了,我看那就是您说的冰凌塔吧,我看北冥似乎不太正常,他们莫不是要和我们开战吧,您不是说他们和我们已经联盟了吗?”
吴卓听完淡淡一笑,“知道了,你下去让兄弟们穿上棉衣,我估计得半个月才能结束。
嗷对了还有告诉百姓不要恐慌,北冥这次来是签订盟约的,不要怕,该干啥干啥。”
朱友达听完松了口气,“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他们要和我们开战呐,那我退下了。”
吴卓摆了摆手。
朱友达一转身就听到身后吴卓说道,“姐夫,你这在门口给我站岗不合适,你进去我在这看着。”
朱友达有些纳闷,谁是姐夫?扭头看去见吴卓勾着那校尉的脖子拉着他胳膊往屋里拽,嘴里还念叨着,“姐夫,我姐咋样了?生了个儿子还是女儿。”
那校尉回到,“闺女,你这个当舅舅的啥时候给你外甥女弄匹马?我看你门口那匹枣红色马就合适。”
“行,那还不是小意思,我看不是外甥女要,而是你自己看中了吧。”
“哈哈哈…”
朱友达眼睛瞪成了铜铃,“姐夫?那人岂不是驸马?还刚生了个孩子?他是驸马左岸?那这些人岂不是都是禁军?那皇上是不是在聊城,妈呀!”
“朱友达!你瞎嘀咕啥,从此刻开始把你嘴闭上。”吴卓回头怒视道。
吓得朱友达赶紧捂着嘴。
“你在胡说他要砍你脑袋我可不管不了嗷。”吴卓转脸指着左岸。
…
朱友达吓得一溜烟跑回来城北门,站在城楼上手心里冒出了汗,心里不由得激动不已,自己身后就是皇上。
傍晚时分,一队身着皮甲身形高大的勇士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城门前二里外,他们手持兵刃各个凶神恶煞。
“列阵!”一人勇士高举自己斧头大喝一声。
那群身穿皮甲的勇士开始变换了阵型,前方高举着盾牌顶在前面,后面手持长枪跃跃欲试,一副要攻打聊城的态势。
“这是啥?将军,不是说是与我们来签订盟约的吗,难道他们出尔反尔?”那小兵差异道。
“住嘴!”朱友达呵斥道,想到皇上就可能在聊城,在自己身后,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紧盯着城外,“擂鼓,准备应战,不管他们是谁,只要敢来就给我杀。”
说完伸长了脖子,拔出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