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独孤庵的两颗棋子

  • 龙牙岭
  • 夜不着
  • 2002字
  • 2022-02-19 12:28:03

寞熙看向来人,马背上那少年将军样貌俊朗,于赵玄几分相似之处,只是那不苟言笑的表情却于嬉皮笑脸的赵玄却如两人。

“终于等到你们了。”赵玄热情的走上前牵住缰绳领到了寞熙马车跟前。

“北冥女王。”马背上赵凡淡淡拱手施礼道。

“这位就是你大哥赵凡,早有耳闻,果然不凡。”此刻的寞熙笑容堆砌在脸上,还沉醉于作为人母和孙媳妇的情绪当中。

“下来吧。”赵凡回头道。

赵玄有些纳闷的看向赵凡身后并没有人。

“怎么,不是你嚷嚷着要来的吗?这会怕了?”赵凡继续说道。

“莫离!”女王寞熙有些惊讶,却也在意料之中。

“真的是你。”寞熙焦急的等待着。

“姐。”一个女孩的声音从赵凡的背后传了出来,赵凡白色披风动了一下,从背后探出了头。

赵凡下了马,把寞熙从马背上抱了下来,莫离站在原地有些无处安放的手来回搓着。

寞熙微笑道,“呦,两年不见变成大姑娘了,来让姐姐好好看看,这是你外甥。”

赵凡见状拉着莫离走到了女王寞熙面前,寞熙伸出手抚摸着莫离的头,一股热流从眼中夺眶而出,“嗯,长胖了,也好看了。”

莫离从她手上感受到一股暖流,身体像触电了一样颤抖了一下,泪水模糊了双眼,一把扑道寞熙腿上,“我好想你…”

寞熙弯下身脸贴着莫离的头,任由泪水滑落,一旁的北冥两位长老看了也不禁动容的流出了几滴眼泪,赵玄也不由得鼻头一酸。

“我也好想你啊,看看你又多了个亲人。”寞熙将儿子竖抱着看向莫离。“她是小姨。”

吴不修忽闪着眼睛看向寞熙,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拽的寞熙哎呦直叫。

“女王你当时接到我们哥俩的信时怎么不把莫离也带会北冥?”冥长老开口问道。

赵凡也看向了寞熙,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困惑。

“当时收到二位的来信但不知是真是假,更不知道回去之后凶险如何,而莫离她似乎很信任眼前这位赵凡将军,我就自作主张把她托付给了赵凡将军,不过今日看来这决定还是没错的。”寞熙眼中闪过一丝苦色。

“那是,我哥到哪都带着她,还帮助她炼化了臻冰,并且能控住自如了。”赵玄一脸得意的笑道。

“炼化了臻冰?”冥长老瞪大了双眼,“那岂不是她也能控制冰凌塔?”

“要不然你以为我在这等他们是为了什么,寞熙和我哥就留在冰凌塔里帮你们守住塔,这样一来谁也不知打女王殿下到底在不在,冰凌塔还继续维持着,我们暗中的敌人就不敢轻举妄动。”

冥长老凑上前看着赵玄一脸得意笑容道,“好你个臭小子,这一路都让你算计到了。

先让说我们女王寞熙动了凡心,又让我们的蛮霸者假意挑衅北纪的北大门,派你哥冠军营来到这演一出戏,以为两军对垒相持不下就是为了让天下人以为北纪和北冥起了冲突,实则是为了让你们皇帝吴减来见玄孙一面。

这又把你哥带着莫离一起请过来,就是为了给寞熙制造一个在冰凌塔的假象,实则带着寞熙去蒙城见我们的王后,你这可真会算计呀,接下来干嘛去。”

说着冥长老搓了搓手掌,一副期待的眼神。

“当然是去蒙城,让他们一家团聚。”赵玄抬头看向西北蒙城。

叶城静夜司门口,一架马车刚停稳,张德喜慌不择路的冲下马车一路朝着地牢而去。

静夜司的地牢早就不像从前那样了,阴暗潮湿的地牢收拾的干干净净,地面上还铺上了一块羊毛毯。

“查到了查到了,皇上去了聊城,见了北冥女王寞熙。”门外传来了张德喜的声音。

百无聊赖的独孤庵盘膝坐在地摊上闭目养神,身后一张偌大的床上似乎躺着一个人,睁开眼的独孤庵开口回道,“知道了,而且皇上有可能要废了太子。”

说着从袖子中取出一张纸条递了过去。

张德喜打开一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是真的?”

“这难道还有假了不成,搞出这么大动静双方一点伤亡都没有。”

“这当如何是好?”张德喜不由得愁眉上头。

独孤庵又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了张德喜。

“这…凉州裴家也看上了长孙吴涯?”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吴涯再不济也是北纪的长孙,裴家是想利用吴涯的名义扩充军队壮大自己,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和朝廷抗衡,甚至报当年的仇。”

“该怎么阻止他们联盟?”

独孤庵摇了摇头,“不,不禁不阻止还要促使他们联盟,我写信告诉荣图支持吴涯和裴家联姻。”

“为什么?这不是明显看着他们做大吗?”

独孤庵笑了笑道,“你以为裴胖子的那些小心思我看不出来,若你是吴涯你会忍受得了有人在你头上吗?俗话说一山容不得二虎,我们就等着他们斗吧,等到他们两败俱伤朝廷在派兵一举灭了他们。”

看着独孤庵一脸自信笑容,说话的语气嫣然已经完全把北纪朝廷当成了自己的,这让张德喜有些反感,“皇上都要废了太子了,你还在这指点江山。”

独孤庵低着头偷笑,仰头道,“我手中还有两个最重要的棋子,只要握着这两颗子,北纪的天下早晚是我们的。”

“棋子?太子吴沉?另外一个是?”

“皇上。”独孤庵轻描淡写道。

“皇上?”

“你还记得三年前我让你给他香炉里放的那些草药吗?”

“记得,那又有何用?”

“那是一种古老的巫蛊之术,那蛊是用活人豢养的,一旦中了那种蛊他的身体就只能听命于养蛊之人,我想这么久了你应该也中了一些蛊毒吧。”说罢独孤庵拍了拍床上。

一名样貌美艳的女子钻了出来,“见过张总管。”

张德喜有些纳闷,“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