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庞大固埃怎样来到巴黎;圣维克多藏书楼的珍本书籍

庞大固埃在奥尔良发奋读书之后,决定到巴黎的大学院去开开眼界。可是在动身之前,他听说奥尔良圣爱尼昂教堂圣爱尼昂教堂,在奥尔良东南,奥尔良志书载圣爱尼昂教堂有两口大钟,一为1039年国王罗伯尔所赠,重1万1千6百斤,一为1466年国王路易十一所赠。有一口大钟已经在地下埋了两百一十四年了;这口钟大得惊人,用任何工具也不能从地下挖出来,他们把维特鲁维乌斯维特鲁维乌斯,公元前1世纪古罗马名建筑学家。的De architectura拉丁文,建筑学。、亚尔培图斯亚尔培图斯(1404—1472),意大利建筑家。的De reœdificatoria拉丁文,建筑艺术。、厄克里德斯厄克里德斯(前306—前283),古希腊几何学家,人称几何学之父。、德翁德翁,有两个德翁,一个活在2世纪,另一个在4世纪,两人均为数学家。、亚尔奇迈德斯亚尔奇迈德斯,公元前3世纪名几何学家。,还有希罗希罗,3世纪机械学家,著有机械及自动机械书籍,但未写过《自然科学》。的De ingeniis拉丁文,自然科学。等所提到的方法都用过了,还是毫无成效。庞大固埃接受了城内居民谦恭的请求,决定把那口钟重新放到钟楼上去。

于是他来到埋钟的地方,用一个小手指头就把它从地底下提出来了,和你们在鹰腿上系一个铃铛同样容易当时狩猎的鹰,爪上都系有铃铛。。庞大固埃在把钟送上钟楼之前,想让城内居民听听钟的声音,于是他手里提了钟走遍大街小巷,一边走一边摇,大家都非常快乐;可是却闯了一个大祸,原因是他提着钟在街上大摇特摇的时候,奥尔良所有的美酒都变质发酸了当时相信震动能使酒变质,所以怕打雷。。这件事,大家到了第二天晚上才知道,因为凡是喝过变了质的酒的人,个个都感到干渴异常,嘴里直吐白沫,和马尔太岛上的棉花一样白马尔太岛以产棉花出名,直到18世纪马尔太的棉花还是很有名的。,他们说:“我们有了庞大固埃了意思是说,我们得上喉咙干渴的病了。,我们的喉咙都成了咸的了传奇中庞大固埃是一个使人干渴及闷死人的神人。。”

庞大固埃办过这件事之后,带着他的伙伴来到巴黎。他一进城,全部居民都出来看他来了,你们知道巴黎人天生的爱看热闹,任何小事都要起哄;他们惊奇万分地望着他,同时又担心他会不会像从前他父亲把圣母院教堂的大钟拿下来要捆到牝马脖子上那样,把他们的司法衙门搬到 a remotis拉丁文,“偏僻的”。地方去。

庞大固埃在巴黎住了一些时候,把七种文艺即语文、论理、修辞、算术、几何、音乐、天文。学了一个透熟。他说这个城市,住在那里很好,可是不要死在那里,因为圣·伊诺桑的叫化子都用死人骨头烤屁股。他认为圣·维克多的藏书楼确是不错,尤其是他在目录上看到的一些书,primo拉丁文,“首先有”。


Bigua salutis拉丁文,《救赎之车》,一本包括一百二十四篇教义的宣教书,Biga在拉丁文的意思是“二轮马车”,作者把 Biga写作 Bigua,是有意拿法文的 Bigue来混淆,按 Bigue在里昂方言里是“竿子”的意思,故此书名亦可译作《救命竿子》。.

Bragueta juris拉丁文,《法学裤裆》,无此书名。.

Pantofla Decretorum拉丁文,《通谕礼鞋》,即《圣教法规大全》。.

Malogranatum vitiorum拉丁文,《罪恶果实》。.

神学要览。

土尔吕班初版上此书作者系贝班,不是土尔吕班,贝班系16世纪初一雅各宾党讲经者,作者常用“土尔吕班”来影射雅各宾党。编著:《讲经者的狐狸尾巴》。

勇士大象一般的睾丸。

主教的退欲草亦可解释“主教的冷酷”。

Marmotretus,De babouynis et Cingis,cum commento d'Orbellis拉丁文,“马尔莫莱图斯的《论猴》附窦尔贝里斯注释”。“马尔莫莱图斯”意思是“长尾巴猴”,影射《圣经》的注释人“马莫莱特”,“窦尔贝里斯”有意指15世纪在普瓦蒂埃教书的方济各会修士戴·奥尔包。另一说:这本书仅是一本儿童语法,因为本书作者常常把儿童比作猴狲,故撰此书名。.

Decretum universitatis Parisiensis super gorgiasitate muliercularum ad placitum拉丁文,“巴黎大学有关女人如何梳洗打扮之通令”。.

圣日尔特吕德显形与坡瓦西一怀孕修女查理六世之女玛丽曾在坡瓦西本笃会修院修道,因此皇室对待该处修院特别宽厚,修女生活非常自由。

Ars honeste petandi in societate,per O. Ortuinum拉丁文,“奥尔土伊奴姆著:《在大庭广众间放屁的艺术》”。奥尔土伊奴姆,影射德国科伦神学家奥尔土伊奴姆·格拉修斯,亦即哈尔多音·德·格拉伊斯,为人文主义者攻击之对象。.

悔罪的芥末瓶意思是“罪人及早回头”,“芥末瓶”(moustardier)与“太晚”(moult tarde)同音,当时有位讲经者开始讲道时先说三次“太晚了”,来表示悔罪愈晚,罪过愈大。

靴子,alias拉丁文,“亦称”。靴刑“靴刑”指雅各宾党之刑罚。

Formicarium Artium拉丁文,《艺术集锦》,一本德文魔术书,作者是德国雅各宾党约翰·尼戴尔。.

De brodiorum usu,et honestate chopinandi,per Silvestrem prieratem,Jacospinum拉丁文,雅各宾党西尔维斯特莱姆·普里埃拉特姆著:《饮食篇》。.

宫内被骗的丈夫指弗朗索瓦一世朝内的风流韵事。

公证人的公事篓旧时法国与希腊罗马一样,公证人的文件都放在公事篓内。

结婚的包裹。

观察考验。

法律的烦琐。

酒的刺激。

奶酪的鼓舞作者有意把酒的刺激和奶酪的鼓舞放在一起,因为喝了酒就想吃奶酪,吃了奶酪就想喝酒。

Decrotatorium Scholarium拉丁文,“学校的去污器”,当时教师和学生的肮脏是出名的。.

Tartaretus,De modo cacandi拉丁文,“塔尔塔莱图斯著:《大便法》”,塔尔塔莱图斯系索尔蓬研究亚里士多德的神学家,“塔尔塔莱”意思是“大便”,故作者有此诙谐语。.

罗马之排场指教廷仪仗,教会的夸大礼仪。

勃里柯著:De differentiis soupparum拉丁文,《汤食大全》,勃里柯系巴黎神学家,圣母院教堂的忏悔师,“勃里柯”照德文的意思是“粥”,所以作者叫他做汤。.

鞭打屁股修士违反会规须打苦鞭。

鞋底刑罚马尔太岛上古时有一种刑罚叫“打鞋底”,行刑时即用鞋底打人。

上等绷带的售卖者“卖绷带者”(tripier)和“三脚架”(trépied)同音,“绷带”(panse)和“思想”(pensée)同音,所以亦可译为“虔诚思想的三部曲”。

慷慨的锅。

忏悔师的吹毛求疵。

本堂司铎处分的补赎。

Reverendi Patris Fratris Lubini,Provincialis Bavardie,de croquendis lardonibus libri tres拉丁文,“外省巴维尔狄埃司铎,德高望重的吕班修士著:《吃油法》3卷”。.

Pasquili,Doctoris marmorei,de Capreolis cum chardoneta comedendis tempore Papali ab Ecclesia interdicto拉丁文,“马尔莫莱神学大师巴斯奇利著:《封斋期内吃教会禁吃的百叶菜炖羊羔》”。.

法院内行人玩的六个人的找十字架游戏所说的六个人,是法官,推事,律师,代书,录事和执达吏;“找十字架游戏”是说他们联合起来进行敲诈勒索;“十字架”是指面上铸有十字架的银币。

往罗马朝圣者的眼镜从法国往罗马朝圣,须经阿尔卑斯山,为预防雪光反照,须戴护目眼镜,此处作者有意指戴有色眼镜的人。修辞学家约翰·迈希诺著有诗集《国王的眼镜》,说眼镜的两块玻璃一块是慎重,另一块是公正。

马若里斯著:De modo faciendi boudinos拉丁文,《做布丁法》。马若里斯指蒙台居公学校长约翰·马伊尔,这里有意说他放任毒虫把学生咬得皮肤发肿,状若布丁。.

教廷官吏的风笛。

贝达著:De optimitate triparum拉丁文,“肥美的肚肠”,诺埃尔·贝达是巴黎大学博士,蒙台居公学校长,人文主义的坚决敌人,以肥胖出名,这里有意说他的知识只是一肚子肥肠。.

律师关于报酬的贪婪。

法官的贪污欺诈。

油豆,cum Commento拉丁文,“带佐料”,亦可译“附注释”。.

赦罪的烧饼指教士赦罪是可以花钱买的。

Prœclarissimi,Juris Utriusque Doctoris,Maistre Pilloti Racquedenari,De bobelidandis Glossœ Accursiane baguenaudis Repetitio enucidiluculidissima拉丁文,“著名的双料法学博士比约蒂·拉克德纳利(抢劫、抓钱)大师著:《重校阿古尔修斯对法典的愚蠢注释和说明》。”.

贝纽莱著:Stratagemata Francarchieri拉丁文,《弓箭刀的诡计》。15世纪末的一本小说,大意是贝纽莱被判死刑,医生要求拿贝纽莱做开刀试验,国王允其请,医生开刀动手术将贝纽莱身中之石弹取出,贝纽莱竟又活了很久。.

弗朗克多比奴斯著:De re militari,cum figuris Tevoti拉丁文,《军事法典》,附戴沃蒂插图。.

De usu et utilitate escorchandi equos et equas,authore M. Nostro de Quebecu拉丁文,《剥马皮的方法及用途》,作者是柯贝古神学大师。.

乡下法官挂羊头卖狗肉。

母驴腿·罗斯多柯斯特大师著:De Moustarda post prandium servienda,lib. quatuordecim,apostilati per M. Vaurrillonis拉丁文,“《饭后芥末篇》共14卷,服利奥尼斯注释”。注释人系15世纪方济各会神学家。.

教会法官的输捐主教容许教士私有情妇,但须交纳捐银。

Quœstio subtilissima,utrum Chimera,in vacuo bombinans,possit comedere secundas intentiones? et fuit debatuta per decem hebdomadas in concilio Constantiensi拉丁文,《贡斯当斯宗教会议(1414—1418)讨论过十个星期的、在空中嗡嗡的幻影(幻想)能否解决第二种思想》。“第二种思想”在神学上指思想的思想(客体的偶然属性);作者讽刺1414年德国贡斯当斯宗教会议一连开了十个星期,一说开了四年,结果只讨论了一个毫不重要的问题。.

律师诛求无厌的贪婪。

Barbouilamenta Scoti拉丁文,《斯各特的涂抹》,约翰·斯各特系14世纪初英国方济各会修士,此处指他的著作。.

红衣主教的蝙蝠翅膀“蝙蝠翅膀”原系一种女帽,因为蝙蝠是一种晚上才出现的动物,作者有意说红衣主教到了晚上才活动。

De Calcaribus removendis decades undecim,per M. Albericum de Rosata拉丁文,“《须要取消刺马距》,110卷,亚尔培里古姆·德·洛萨塔著”。“洛萨塔”意思是“刺马距”,故作者有此书名。.

Ejusdem,De castrametandis crinibus lib. tres拉丁文,“与前书同一作者:《头发上须设卫兵》共3卷”。.

安东尼·德·勒沃进入巴西国土安东尼·德·勒沃系查理五世大将,曾于1536年进攻法国普罗温斯,把普罗温斯烧成一片焦土,成了巴西的颜色,所以作者说他进入巴西,还有的版本上是希腊;初版上无此书名。

Marforii bacalarii cubantis Rome,de pelendis mascarendisque Cardinalium mulis拉丁文,“罗马躺着的学士马弗里奥著:《怎样洗刷和改涂红衣主教骡子的颜色》”。罗马马弗里奥的雕像是躺着的。红衣主教骡子的颜色须与出巡的日子相符合。.

同上作者:《对坚持教皇的骡子须按时饮食的人的抗辩》“骡子”(mule)与“教皇的礼鞋”(mule)同字同音,教皇的礼鞋是朝圣者必拜之物。

历书 que incipit,Silvi Triquebille,balata per M.N. Songecruyson拉丁文,《神学大师宋日可乐修斯遗下的一开始就讲到的历书》。四开本,花体古字,诗体,每首四行。宋日可乐原系一喜剧演员名。.

Boudarini episcopi,De emulgentiarum profectibus eneades novem,cum privilegio papali ad triennium,et postea non拉丁文,“布达利尼主教对挤牛奶(出卖赦罪)的九个九日功经,教皇特许有效三年,过时无效”。.

少女的笑脸。

寡妇磨光的尖头巾因为戴上摘下的次数多了,都磨光了。另一解释为“无毛的屁股”,16世纪妇女盛行阴部剃光。

修士的风帽亦作“修士的伤风感冒”解。

天福会教士诵经指他们有如老太婆诵经糊里糊涂、心不在焉。

修士行乞的禁令修士行乞也是花钱才能买到的一种权利。

穷鬼的苦相指职业叫化子的虚伪和贪婪。

神学家的捕鼠器指教会的圈套儿,骗进去就出不来。

艺术大师的喇叭和前一句有关,也是指宗教骗人。

奥喀姆新削发的小修士奥喀姆系英国方济各会名哲学家,此处新削发的小修士,指尚未戴帽子就自以为和奥喀姆一样了。

Magistri N.Fripesaulcetis,De grabellationibus horarum canonicarum,lib. quadraginta拉丁文,“神学大师弗里波沙司(喝汤大师)著:《关于教内日课的分析》,共40卷”。弗里波沙司本来是高朗古杰御厨的名字。.

Cullebutatorium confratriarum,incerto autore拉丁文,“《教士的跟斗工夫》,作者不详”。.

募化修士的大肚量指募化修士只会吃,另一说指他们的破帽子。

依尼高教士创造出来的西班牙人的狐臭味依尼高指耶稣会创立人依纳爵,1532年本书出版时,耶稣会尚未成立,作者是第一个揭发耶稣会阴谋罪恶的人。依纳爵是西班牙人。

穷鬼的去虫粉假冒为善的人,可以痛哭流涕,但想的却是他们的饭碗。

Poiltronismus rerum Italicarum,autore magistro Bruslefer拉丁文,“《意大利人的怯懦懒惰》,作者布鲁勒菲尔(烧铁)大师”。.

鲁留斯著:De batisfolagiis principium拉丁文,“王侯们的游戏”,鲁留斯系14世纪炼丹学家,这里指鲁留斯死后,统治贵族争夺死者遗下的宝石。.

Callibistratorium caffardiœ,actore M. Jacobo Hocstratem hereticometra拉丁文,“辨别异端邪说的雅各伯·奥克斯特拉顿著:《假正经的虚伪》”。奥克斯特拉顿是科伦本笃会的院长,反对埃拉斯姆斯学说的人。.

受古庸著:De magistro nostrandorum Magistro nostratorumque beuvetis,lib. octo gualantissimi拉丁文,“《神学士及博士的饮宴篇》,共8卷,内容诲淫”。“受古庸”是“裤裆发热”的意思。.

雷基斯当时荷兰有一方济各会修士名雷基斯,是一个卫护正教的名宣教家。编:教廷的监印官、录事、书记、速记官、检察官、收发官等人的鬼把戏。

患风湿痛及花柳病人的万年历有意指作者自己计划编的历书。

Maneries ramonandi fournellos,per M. Eccium拉丁文,“埃奇奥姆大师著:《掏烟囱法》”。埃奇奥姆系德国神学家,路德的敌人。.

商人扎东西的绳子。

修道院的舒适生活。

迷信者的肉食。

糊涂人的故事作者常常说方济各会修士糊涂、愚蠢。

饷银只有一千铜子的兵士的贫困。

教会法官的诡计教会法官是主教指定判断是非的教士。

会计人员的球戏当时法国的会计人员过多,无事可干,一天到晚只知道玩。

Badinatorium Sophistarum拉丁文,“诡辩学家的儿戏”。作者把巴黎大学的神学大师统称为诡辩学家,说他们研究的东西只等于儿戏。.

Antipericatametanaparbeugedamphicribationes merdicantium作者用一系列希腊文的前置词造出一个非常长的医学名词来形容医生拿专门术语来骗人。这段文字的意思是“行医者反反复复、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反反正正的争辩”。.

低能诗人的蜗牛壳。

炼丹家的风箱指炼丹家之实验。

塞拉提斯教士汇编:《募捐秘诀》“塞拉提斯”有“隐藏”的意思,说教士将募化的钱都藏起来自己受用。

修道的阻难指修士入会时要经过发愿等手续。

撞钟人的颤动指修士生活苦闷。

老年的依靠。

贵族的口罩指贵族醉生梦死的生活。

猴狲念经指外表慈善心地恶劣的人;猴狲嘴动有如念经,其实心里毫无此意。

虔诚皈依的桎梏指皈依宗教的不自由。

四季斋期的茹素。

世俗生涯的死亡指修士戴的大风帽,可以遮住眼睛,有与世隔绝的意思。

隐修士的蝇拂指隐修士的长胡须,亦可解释为小修士。

司铎听忏悔的大风帽当时教士听忏悔戴风帽有两种好处,第一可以遮盖自己偷笑,别人看不见,第二可以御寒。

不守清规的教士玩骰子指修院里的生活。

鲁尔多图斯(笨伯)著:De vita et honestate braguardorum拉丁文,《考究裤子的人的生活与品德》。.

Lyripipii Sorbonici Moralisationes,per M. Lupoldum拉丁文,“《索尔蓬头衔的道德观》,鲁波杜姆大师著”。“索尔蓬头衔”指巴黎大学戴博士帽子的人。.

旅客解闷的玩具。

善饮主教的秘方。

Tarraballationes Doctorum Coloniensium adversus Reuchlin拉丁文,“科伦神师们对罗士兰的愤怒”。1510年科伦神学大师向罗马教廷控诉希伯来文书籍被偷故事。罗士兰为当时人文主义者。.

贵夫人的淫逸生活。

为大便方便的马丁格尔式裤子即前后有活动开裆,见第1部第20章。

Virevoustatorum nacquettorum,per F. Pedebilletis拉丁文,“《球场拾球的秘密》,贝德比勒提斯(球腿)教士著”。有讽刺赤足募捐修士将募得之款私藏起来自己花用的意思。.

勇士的破鞋乐观的鞋一面劳动一面歌唱。

狂人疯子的玩意儿指方济各会的一种风俗,修士将石子放在房顶上,圣灰礼仪日才让石头滑下来。

日尔松著:De Auferibilitate Pape ab Ecclesia拉丁文,《教会选举教皇法》,日尔松系天福会修士,他在1414年发表一本书,提议选举额我略和本笃十三为副教皇来监督教皇约翰二十二世。.

委任及晋级者名册。

Jo.Dytebrodii,De terribiliditate excomunicationum libellus acephalos拉丁文,“约·狄特勃罗丢斯著:《开除出教的可怕》”。当时有好几个德国皇帝受到开除出教的处分,与教皇脱离了关系。.

Ingeniositas invocandi diabolos et Diabolas,per M. Guingolfum拉丁文,“《祈祷男女魔鬼的艺术》,关高尔弗斯大师著”。关高尔弗斯曾以为自己的祈祷未被天主听见,而转求魔鬼。.

长年颂经修士的美食“长年颂经”亦有“终身行乞”的意思,还可能指修士这一行业永远不会消灭。

异教人的跳舞一种腿上拴着铃铛的跳舞,另一说是指先叫人跳舞后逼人跳火坑的刑罚。

卡野当的双拐卡野当指当时的红衣主教卡日当(1469—1534);“双拐”亦有《片言集》的意思。

Moillegroin Doctoris cherubici,De origine patepelutarum et torticollorum ritibus,lib. septem拉丁文,“天使学大师目依格罗音(湿脸)著:《赤脚人和歪脖人的来历》,共7卷。”“赤脚人”和“歪脖人”都是指假冒为善者,当时有指方济各会修士的意思。.

六十九本有价值的日课“有价值”亦有翻久了,“油渍斑斑”的意思。

五个行乞修会的晨祷亦有指修士们大腹便便的意思。

对异端人使用的穿红靴子剥皮法,《天使学大全》引载指火刑,把烧红的靴子穿在受刑者的脚上。《天使学大全》,无此书。

良知的梦幻者圣托马斯·阿奎那作品,内容充满幻想。

法官的大肥肚子。

教士们的驴鸡巴作者曾把一个主教叫作“大驴鸡巴”,可是始终未说出他的姓名。

Sutoris,adversus quemdam qui vocaverat eum Fripponatorem,et quod Fripponatores non sunt damnati ab Ecclesia拉丁文,“苏脱里斯著:《反对叫他骗子手的人,而真的骗子却受不到教会的处分》”。苏脱里斯即索尔蓬博士古久里埃,他曾著书反对埃拉斯姆斯,他们对宗教赦罪问题看法不同。.

Cacatorium medicorum拉丁文,“泻药”,古时泻药为主要治疗药品。另一解释为“医生的污浊”。.

掏烟囱的星相学家星相学家不离望远镜,一会儿往上看,一会儿往下看,活像一个掏烟囱的。

Campi clysteriorum,per S.C.拉丁文,“《净土》,S. C.著”。S. C.指里昂医学家辛姆弗里安·尚比埃(Symphorien Champier),他曾有一本书用此名。

药房的灌肠器当时药房有直接为病人进行治疗者。

外科手术用撬肛门器。

茹斯提尼亚奴斯著:De cagotis tollendis拉丁文,《宜取消迷信》。茹斯提尼亚奴斯指罗马皇帝茹斯提尼昂。.

Antidotarium animœ拉丁文,“灵魂的防毒剂”。中世纪药房有此药。.

迈尔利奴斯·柯卡优斯著:De patria diabolorum拉丁文,《魔鬼国》。迈尔利奴斯·柯卡优斯系泰奥菲尔·法朗柯的笔名,本笃会修士,他曾有一本书谈魔鬼的居处。.


这些书有的已经出版,有的还在图宾根图宾根,德国城名,以出版事业发达出名。这座出名的城市里印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