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燕一边捂着口鼻一边问:“文娟,你这衣服都多久没洗了?”
文娟不以为然地说:“洗它做什么,洗了还是乞丐服吗?”
肖玉燕瞪大眼睛,惊悚地说:“死鸭子嘴硬,这么臭的衣服赵仁本穿得下去嘛?”
文娟笑嘻嘻地说:“越臭越好,难道你不知道凶手是嫌脏吗?”
赵仁本从文娟手中接过衣服,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说:“咦……,这不吸还不要紧,这一吸这滋味更酸爽了!”
肖玉燕没好气地说:“赵仁本你就快些穿上吧,别耽搁了人家文娟的好意!”
赵仁本只好硬着头皮,找了旮旯换上,将换下的衣服交给马周,又转过身对肖玉燕说:“玉燕啊,你可把我盯紧些,我的身家性命可都在你身上了!”
肖玉燕应允道:“放心吧,你可在沿途留下十字标记,其中一处标有方向箭头,这样我们就更快找你了!”
马周连忙嘱咐道:“仁本兄此去一定要万分小心,尤其到了夜里一定打起十二分精神,只可佯睡不可真睡去!”
赵仁本连忙应允道:“好!众位保重!”说完,便去闹市区与乞丐混到一处去了!
夕阳西下,闹市场的行人越来越少,乞丐们也收了盘缠,各自找地休息去了!
赵仁本本就初来乍地,不知到何处安身,见破庙后有一巨石,倒是适合休息,便懒懒的向上一躺,佯装睡去!只是这一躺,赵仁本倦意袭来竟然真的睡去了!
……
夜到三更,凶手持着刀具朝赵仁本步步逼进,肖玉燕见赵仁本没了动静,一着急竟将石块拋却过去,一招击中了歹徒的手臂。歹徒受了惊,遂即想跑,肖玉燕几个纵跃一跳,将歹徒按压住了!
赵仁本听见动静方才醒来,揉揉惺松朦胧的眼说:“玉燕还好你来了,否则,我就被小厮害死了!”
肖玉燕着急地说:“你也知道啊,让你执行任务,你确在这里贪睡!”
赵仁本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说:“刚才我太累了,眼睛一沉便睡去了!”
马周叹了囗气说:“好险,刚才若不是肖姑娘身手敏捷,恐你性命不保!”
几人押了歹徒去见六安郡守,六安郡守只好连夜审案!六安郡守猛拍阵堂木,问:“下跪何人,犯何命案?”
那人倒是痛快,竟一口气交待出命案十几起,只是问其姓名缩头缩尾,含糊其词说:“大人,我叫田明武,湖南人,今年四十岁!”
马周提出质疑说:“大人,此人的口音是贵州人,定是还有命案在身,故对姓名,地址有所隐瞒!”
田明武见事情败露只好又供出实情,说:“我是姚仁红,今年四十二岁,贵州松桃人氏,只因酋长的儿子发生口角,便动手用短刀刺死酋长的儿子后潜逃。假冒流浪汉四处混迹。先后流浪于苏洲、沪州、豫州和徽州,凡是与我接触过于肮脏的,或外外欺负我的,挤对我的等等原因的我都会对其下手!具体杀了多少,我也不清楚了!”
六安郡守猛拍惊堂木说:“根据三地报上的数据,你至少作案二十二起,伤人案件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罪犯姚仁红共作案二十三次,其中杀死二十二人,未遂一人,根朝我朝律法,判处姚仁红死刊,秋后处斩!”
六安郡守很不高兴地说:“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如此破案,是拿性命作儿戏吗?我已经派衙役严密把控了乞丐的动向,一旦发现可疑人员,即刻带回,不日便可破案!”
文娟暴跳如雷,说:“敢情我们是白忙活了,辛苦反倒遭人嫌弃呢!”
马周听文娟在那抱怨,只好同六安郡守作揖,拉着文娟,同赵仁本、肖玉燕走出衙门!
一路上文娟都在那嘟囔,肖玉燕只好劝慰道:“文娟,你就别在那瞎嘟囔了,你当真以为,我们心情好过!”
文娟抱怨说:“我只是一时气不过,发几句牢骚也不行?”
马周叹了口气说:“他强我就弱,若想他弱,必定我们更强才是,所以发牢骚不如奋发拼搏的好!”
赵仁本颇有同感说:“马周兄颇合我意,我们在这也耽搁了不少时日了,不如即刻起就程赶往徽州吧!”
三四天后,众人抵达徽州,只是一路甚是怪异,竟无半个人行人。原来喧闹的徽州街竟然家家闭门不出,马周倒吸了一口气说:“徽州街发生了什么,怎么死一般的沉寂,令人毛骨悚然的!”
赵仁本巡视四周,惊悚地说:“这儿该不会闹鬼吧?”
文娟吓得瑟瑟发抖,小声对肖玉燕说:“姐,我一听闹鬼,便意都出来了!”
肖玉燕只好宽解地说:“这世上没有鬼,既便有鬼大白天的它也不敢出来呀!”
几人快马加鞭,赶出徽州府衙,衙役大门竟然门锁紧闭,四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叩开大门,衙役打开门缝,贼头鼠脑的把头探出来问:“你们四人是干什么的?”
马周赶忙呈递上书信,说:“我们是受高唐县公林之山保荐,专程投奔大人而来!”
衙役神色慌张的把大门紧闭,一会又打开后说:“我看你们四人先进衙门等等,我这就通禀大人。”
马周四下打量着问:“咱们这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如此阴森诡异?”
衙役小声说道:“咱们这闹僵尸,都死了好几个了,这不也把咱们大人愁坏了!”
衙役去堂内报信去了,文娟牙齿叩得直响问:“马公子,什么是僵尸啊?”
马周屏息凝神,说:“远在黄帝时期,有一种很很强大的僵尸叫旱魃,曾经出现在黄帝和蚩尤的决战中,并发挥了相当的威力。
从那时侯开始,僵尸这个词,就出现在我们的文字中了。只不过僵尸同鬼不一样,好像是人在失去灵魂后,人的肉体发生了变化而形成的!据说,是可以吸人血的东西!”
文娟吓得惊谎失措,说:“这么恐怖,玉燕姐你听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