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木屋后,捡起掉在地上的蓝色封面书籍,将它放在了书架的最顶层,那里还有着一本腐……朽的书?!
腐朽的气息消失了,红色的封皮变成了白色,成业想要进入书中世界的时候,一股巨大的推力朝着他涌来,让他无法再次进入。
翻开书的第一页,发现并没有任何变动,可是翻到曾经的最后一页的时候,书的内容从这里开始有了变化,并且,还多出了几十页的内容出来。
“那个人又来了,他拿走了世界之心,我已经绝望了,最想做的就是赶紧死去。”
“世界之心被取走了,难道不应该世界毁灭吗?等等….那些绝望的气息是怎么回事?”
“绝望消失了,腐朽的世界开始绽放出新的生命,新出现的生命汲取着曾经腐朽世界的养分,他们更加强壮。”
“我在世界裂缝处看的非常清楚,我身上消失的血肉也回来了……我好像变成了世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世界之心处,那个人留下的东西回到了我的身边,战刀,权势之手……”
“我明白了…原来如此…世界想要要晋升…我懂了”
等到翻看完毕全部内容后,成业的笑容始终没有任何变化,平淡的将那本书拿了下来,放在了第三层,那里都是白皮封面的书。
至于那本算计了自己的书……也变成白皮了?一时间,成业的内心还是有一种不甘的感觉。
就好像身体的本能还在挣扎着想要冲破封印而出一样。
淡定的把那本书同样放在第三层,指尖划过所有的书籍,成业点了点头。
蓝色封面的书被他摆在最上层,和小海莲放在一起……
他没有打开那本蓝色封面的书,也许以后都不会在打开了吧?谁知道呢。
回到小木屋的成业,精神状态明显变得不一样了,他来到了世界的边缘处,那里有一个透明的玻璃罩一样的东西。
“你困住我是想要让我做什么吗?”
手指轻点,一圈圈波纹散发出去,魔力无法突破这层看上去十分薄弱的罩子,就连隐力也不行。
揣测别人的心思是最难的,这个困住他的人或者神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到底在想什么,成业不清楚。
或许是想要让他做某件事,或许只是单纯的想要看成业在书中世界的各种行为,就好像是在看电影一样。
至于把他困在这里的未知存在,到底想要让自己做什么?成业懒得去想,也懒得去猜。
如果换一个角度来想的话,应该是这样的,自己曾经是一个普通人,后来变成了这幅怪物的模样,可是也拥有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力量,更加想象不到这个世界的瑰丽奇诡。
所以说,自己能拥有如此精彩的人生,还是要感谢那个未知存在。
心态有了变化的成业,看了深空一眼,他能感觉到,那个未知存在离他很近,就好像….只要穿过这层世界的薄膜就能见到了。
只是,现在应该还不是自己见祂的时候吧,成业如此想到。
回到小木屋后,书架上多出来一本书,这是一本有着白色封面的书,书中的书页带着一丝丝的红色。
按照以往的经历来推测,这个世界也许是同样想要晋升?
应该是这样吧,小木屋中,只有成业坐在沙发上翻看书籍的声音,尽管书页上没有任何内容,可是成业还是看的津津有味。
转眼间,小木屋中失去了成业的身影。
一个略微散发着腐朽味道,还伴随着一点点不知名情绪的世界。
世界也会拥有情绪?世界之心真的有意识吗?那不是世界规则所凝聚出来的一种东西吗?
想不通,也不想去想。
成业随意的走在大街上,这是一个充满魔幻气息的世界,到处都是身披各种甲胄,携带各种各样凶器的人或者半人。
繁华的街区,让这座城市看上去充满了生机。
“命运之子在哪呢?”现在只想着找到命运之子,然后仔细看看这个世界中各种生命活动的轨迹。
想起来,当初好像自己就是这么想的吧?仔细体会每一个世界的奇妙之处,然后完成交易,离开这里。
可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心态就变了呢?变得固执,暴躁,易怒。
往事如同烟云一般消散,重新找回曾经那份快乐的成业,内心渐渐泛起了一种名为高兴的情绪。
当然了,这种情绪他察觉不到,因为还只是一个种子。
“那么,就让我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吧。”
并没有让思绪散发出去,而是准备用眼睛观察这个世界,因为这样的话,会带给他更大的乐趣。
思绪扫过的话,未免也太过无趣了,本来他的生命就足够漫长了,如果还不能自己找一点乐趣的话?那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大街上,两帮人在互殴,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仇恨,脑浆子都快打出来了。
等到城市卫队过来的时候,这两帮人才轰散而去。
“一座堕落的城市。”
成业有感而发,在大街上竟然公然动武?看来城市的执掌者并不在意这座城市的未来,或者说,这座城市并没有执掌者?
但是让人意外的是,这座城市反而出现了一种别样的繁华。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也许这里….嗯?
“命运之子是一颗蛋?”
摸了摸下巴,做出一个思索状。
“有点意思。”
望着那两伙械斗的人,又跑到城外开始打起来后,成业露出一个有趣的表情。
还真是不依不饶啊,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文明的等级太低了,或者说他们还处于野蛮人的时代,跟很多世界中,那些已经成熟的文明形态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一言不合就动刀子,还真是够野蛮的。
手中出现了一桶爆米花,坐在城市的墙头,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看着两伙人拼斗。
也许是整个世界的人类已经见惯了鲜血,打起架来格外凶狠,各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哪怕被人当场砍死也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渍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