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南母已经做好饭菜等他们,看着这情景,简宸不禁又一阵恍惚。
在他的记忆里,从未有过这样的场面,母亲体弱多病,他更是对他的父亲未见过一面,而母亲也闭口不提。
这家人在两年前来此,那时她母亲已经病入膏盲,可能是这家人大发善心,可能是他母亲苦苦哀求。阴差阳错下他成了这家人的义子。
自他来,已经过去两年了。在这里他感受到久违的来自家庭的温暖。
夜已深,在夜幕中,不仅有一望无际的黑暗,还有星星点点的闪烁。
简宸在床上就寝,他用手轻轻抚摸着一块玉佩,眼神透过它仿佛看到了更久远的事。
这时南父进门,看见这一幕,他坐在床边。
“又在想你母亲?”
“是的,都过去两年了。”
“孩子,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时间一晃,又两年过去了。
雨后天晴,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集市上络绎不绝的人群与车马,在街道上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
在南家,这时候的南家人都去深山里采药去了,只留简宸一个人在家学习。
简宸坐在门前的石桌上,十四岁的少年已有挺拔的身姿,精致的面孔。
少年手中拿着一本兵法,偶尔拿起茶杯品尝甘冽的茶水,仿佛世间万物都成了他的背景。
但是,如此安静的场景被喧闹打破。
一支军队闯进南家,简宸突然起身,不小心打翻了茶杯,茶水泼在桌上,后又成股流下。
未等简宸反应过来,这些将士们一起跪下。
“参见殿下,末将等来迟,请殿下恕罪。”
“殿下?我?我可不是什么殿下!还请你们出去。”简宸紧蹙眉头。
一众将士急得团团转,皇上可是下了死命令,皇子带不回来,他们也就不用回去了。
这时头领眼尖的发现简宸腰间别的玉佩,走近几步。
他语气激动的说:“殿下,这块玉佩可以证明你的身份。这块玉佩是宫妃的样式,绝对不会错,殿下!”
简宸后退几步,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让他无法思考,他本能的拒绝。
“不,我不相信!我也不会和你们走的!”
头领无计可施,无奈下和部下交换了一个眼神。
“既然这样,那末将只好多有得罪了。”
简宸忽觉颈后一疼,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意识。头领接住简宸,将他放入马车内,一行人徐徐向皇城驶去。
南舒安回家后,看着地面上纵横交错的脚印。她心中有些慌乱,慌忙走进屋里,各个房间里寻找简宸的身影,她脚步踉跄,每推开一扇门,就破灭一份希望。
“哥哥,你在哪?别躲了!”
“呜呜……别躲我了,我怕……”
她跑到南母怀里,哭着:“娘……哥哥不见了!”
“怎么回呢?是不是他和你玩游戏。”
“没有,地上……地上有好多脚印。今天家里一定来了……来了好多人,一定是他们把……哥哥带走了!”南舒安断断续续的哭泣。
这注定是不安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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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宸:“我要的是小甜饼智障恋爱,你给我玩失踪!”
穷鬼作者:“没有票票,作者容易得病。”
简宸:“你得什么?阳——痿吗?”
穷鬼作者:“由于无票而引起的胸闷气短导致大脑缺氧从而神经短路。”
简宸:……我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