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哞。”
“唧。”
都说牛是被吹上天的,但是,这头大金牛好生奇怪,并未见任何人吹它,可是就见它发出“哞”的一声怪叫,然后蹭的一下,向天上窜去,速度之快,无以伦比,难以形容。
可是,那半空之中,是有一把庞大的巨伞,覆盖着整个通灵岛的,不知道那金牛是忘了这茬,还是根本就不知情,这一窜之下,可能力道不小,更何况它那头顶上,还有两只坚硬无比的犄角,就听砰的一声,竟然被它顶破了。
本来按道理,既然冲破了庞大的巨伞,它就可以逃之夭夭扬长而去了,但是,不知为啥,它忽然又向地面上撞来,这一声巨响真如同地动山摇,甚至让那房屋都颤动不已,频临坍塌。
果真算是应了那句话,叫做飞得越高摔得越响,或许是因为这一下,摔得果然不轻,因为就见这头大金牛,躺倒在自己用身体砸出来的深坑里,再也爬不起来,并且全身抖动震颤不已,就像是癫痫病当即发作,那个症状,几乎同李二年一模一样。
再看那个蛇状怪物,几乎是和那头大金牛一样,同时发出了一声尖叫,随即窜出,就像一把闪光的白剑,可能是准备划开了面前的虚无,打算从哪里来,还回到哪里去。
可是,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虽然也如愿以偿,以前出现的那道裂缝果真又出现了,然而,就在那个蛇状怪物,正准备忙不迭的拼命往里硬挤时,好像是遭到了那个空间裂缝的强烈排斥,就听嗤的一声,被推了回来,并重重的摔倒了地上,四仰八叉的,显得很是狼狈,并且也是立即浑身抽搐了起来。
“喳。”
同时,那半空之中,本来拼命向这个白锣伞盖,聚拢而来的所有鸟群,此时也是像炸了锅一样,怪叫着四散逃窜。
但是,俗话说得好,来的容易,想走更难,因为,它们就好像陡然遇到了滔天巨浪,眨眼之间,就被淹没覆盖,不知所踪。
本来那波浪滔天热浪翻滚的海面,几乎也是如此,只是在片刻惊叫之声传来的同时,很快的就恢复了一片寂静,就好像当初之事,从未发生过一样。
“喵”
真是倒霉催的,那个雪儿因为特别的贪睡,再加上李二年这几天刚换上了新校服,有点舍不得怕被雪儿搞脏,所以连同那件特制的中山装,被一起丢在了家里。
不知道它是睡醒了准备出来寻找主人,还是被外面的动静惊动,打算出来瞧个稀奇,但是可巧的很,不知什么原因,就被从楼上震掉了下来。
真是无巧不成书,那个雪儿,此时所落的位置,就正好在李二年的两腿之间。
并且一落下来,就起了连锁反应,和李二年一样,抖动震颤了起来。
“雪儿,我们触电了,可能都活不成了。”
这是李二年,神志稍微清醒一点后的第一个反应,虽然李二年刚来不久,但是最早接触或者说最早引起他重视的就是电,因为所有的好日子,似乎都是电带来的,包括光明,制冷设备的开启,导致不再那么炎热,或者说还有所有的动力设备,和电气设备等等。
电虽然有数不清的好处,但是,据那个小丸子说,电也被称作电老虎,特别的厉害,因为他看不见摸不着,稍不注意就能被它伤害,甚至要命。
“冷静,冷静,一点要冷静。”
李二年在心里强制性的命令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做细致的观察。
并且李二年还发现了一个特别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本来那么恐怖奇怪的两个家伙,此时似乎是毫无知觉死过去了。
但是,自己虽然也被电打了,按道理说,应该和它们一样才对。
可是奇怪的是,自己虽然被这个电老虎抓住了,甚至还被控制住了,一时动掸不得,但是,自己似乎并没有那么悲催,最起码的,自己神志还算清楚,还没有完全的丧失了意识,因为自己似乎心里什么都明白。
并且,李二年还能观察到,那天空之中,此时似乎正像下饺子一样,有很多鸟儿,从那好几个被捅破的伞面上的大窟窿里,纷纷掉落下来,连同着很多羽毛四处飞洒,就好像冬天里在下鹅毛大雪一样。
当然,那伞面上的大洞,除了有刚才的那个牛顶的,自然也有是被那巨鸟攻击造成的。
“怎么办?怎么回事?”
李二年正在思索脱身之际,但是忽然又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因为那些电流,他似乎能看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多的原因,因为李二年似乎看见了无数条闪亮的细线,或者说细剑也可以,因为它们正从四面八方,向这里奔涌,而且,最终的目标似乎正是,被自己用两条胳膊揽住的这两只花盆。
并且,那似乎还分两层,从天上来的一层,带着明显的金黄色,最终都流入了左面的那只花盆。
而从地面上来的那一层,透着蓝盈盈的紫色,最终又都涌入了右面的这一只花盆。
原来,那通过自己的两条胳膊,又传递到自己全身所有电流,不知道是由于这两个花盆太小,最终盛不下而溢出来的多余,还是经过了这两个花盆的吸收消化以后,又重新释放出来的。
“嘻嘻嘻,别闹。”
李二年正在用心的体会和观察,忽然感到了有点异样的感觉,让李二年止不住的想发笑,李二年收回了目光,来重新寻找,那个给自己造成异样感觉的原由,这才发现,原来是由于那个雪儿,在自己的两腿之间震颤跳跃,时不时的触及到了自己的大腿皮肤,不轻不重,因此有点特别的痒兮兮的。
有心想去阻止,可是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了,所以,李二年只好咬着牙坚持,甚至还要让自己憋住了劲不笑。
“呵呵呵,我快要坚持不了了。”
正所谓顾下顾不了上,因为,李二年此时,忽然觉得颈脖之处,似乎也有了某种动静,就似乎好像有人故意在同自己开玩笑,在那里挠痒痒一般。
“又是怎么回事?”
李二年不禁有点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