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种情形之下生活了将近两年。我那倒霉的头脑仿佛生来要折磨我似的,在这两年里,一直在东打算、西计划,盘算着怎样离开本岛。有的时候,尽管我的理智明明告诉我,那只破船上早已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冒着风险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