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躲开。
只是,容千君眼里精光一闪,快速的向后把人保护在怀里,快速的滚到一边。
呠――
着实的柱子,被大火烧过,变得不太实在了,砸起了些木碎,划到容千君的背上,不得不说,还真是痛……
容千君感觉背上的伤口都要裂开咯!
容千君忍了忍,才看怀里的人,“啊芜,啊芜!”
唤了几声,探息,还活着。
容千君松了口气,看下四周,越烧越恐怖了!
容千君一手抱着人,随手拿起了旁边的一个看起来还算结实的木棍,就这样一边躲,一边用木棍拍飞一下要靠近的杂物。
容千君目标准确,很快的就逃了出去。
不过几秒,那草屋顶轰的一下就塌了下来。
容千君庆幸的眨了眨巴眼,更是庆幸这些房子的墙是用大泥块推切成的,火也就烧了一个厨房。
大危机解除了,容千君才看她护在怀里的百芜。
又是拍又是捏的,总算让人醒了过来。
不过他眼睛还是闭着的抬了抬头,好像有些迷茫。
“小子,你没事吧!”容千君擦了把百芜黑呼的小脸,担心的问道。
“母亲?”百芜听到声音,呆了两秒,突然就哭了,感应容千君就在身边,急急的摸索过去,紧紧的抱着容千君。
嘶――
容千君被碰到心口的伤,抽了口气,痛的皱了下眉,不过看到她怀里的哭包样,容千君就来气了!
“你一个小孩子玩什么火啊!不知道小孩子是不可以玩火的么!还瞎人摸灯的玩,不怕死,是不是!”
这天干物燥,里面又是干材干草,及其燃烧,要是她迟那么一步,她怀里的就是尸首了!
百芜似乎被生气的容千君吓到了,哭都不敢哭了,开口糯糯叫着:“……母亲……”
“干嘛!”容千君还在生气着呢,听到那小小怯怯的声音,容千君没好气的又凶回去。
看他能说出个什么天文道理。
“母亲,我,我……母亲饿了,我……烧吃,吃的……”说着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巴豆大的泪痕,顺着那小小的脸颊滴落在容千君的手背上。
“……”听到百芜的话,容千君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总有一点什么让心头颤抖了下……
容千君认真的看着她怀里没有几斤重的孩子……最后,把手放在了他毛燥燥的头上。
不由叹息。
容千君柔声道:“以后,不要这样了,知道么!”
“嗯…”百芜点头,感觉到母亲在帮他抹泪,不知道怎么的,又想要哭了!
想起那窒息呛鼻的烟熏,灼热的火燎,他只能顺着感觉走,缩在温度第的角落,他很难受,呼吸不过来,感觉要死了!
不过他听到了,有人在喊他,是母亲,一声又一声,让百芜觉得母亲是在乎自己的,也是第一次亲昵的叫着他的名字:啊芜。
他想要回答母亲的,可是他开不了口,说不了话了……
唉――
容千君叹了口气,这才有心思看周围,前有宽敞的下坡不大小石子路,通下去,不远的就可以看到高高低低的房屋人家,看起来也没有多么好看。
陆陆续续的还能看到人在忙活,或者乡间小儿玩闹。
其四面也就是树树木木,杂杂草草了。
容千君想,她不会来到了什么山村野岭了吧!
容千君低头问。
“儿子,知道我们住的是在什么地方么?”
“?”百芜很是喜欢被容千君着,安安静静的享受母亲的怀抱,突然被母亲问话,他不太明白的抬头“看”了容千君。
有些迟疑下,想了想吉叔有说过类似的话,才说:“……邬环村最里的屋子了!”
邬环村?!
没映像,没听过,不知道。
“那……我是谁?叫什么名字?”以为百芜听不明白什么意思,容千君特意加了句,我叫什么名字。
“母亲就是母亲,叫百篱啊!”百芜更是不解了,母亲难道连自己是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百离……百,和你同一个姓?你父亲呢?”
百芜还觉得母亲今天是十分的怪,不过说到什么父亲……百芜低头,有些难过的摇头:“别人家都有爹爹,啊芜没有,听村里人说,母亲……疯疯癫癫,不知道从哪里抱回来的啊芜……”
抱回来?
不是亲生的?
“母亲,啊芜有爹爹么?你知道啊芜的爹爹在哪里么?”
“……”我问的问题,你怎么能反问呢?!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她都不知道来到了个什么鬼地方。
咕噜噜……
突然肚子叫,打破了客气间的尴尬。
“……”容千君觉得,饿一饿,也不是什么坏事。
容千君连忙转换话题,说:“家里还有没有吃的,好饿。”
看这破旧的屋子,厨房烧了一个,还有她刚刚躺的一个,旁连着还有一个比她刚刚躺的还小的一间,就没有了!
有什么东西,物品,一目了然,看起来是没有吃的了?
百芜摇摇头:“原本还有点小米粥,可是……”说着又要哭了!“吉叔上山打猎,要晚上才能回来。”
打猎?
不错的选着。
以前她去采药,在山上住上个把月都ok的。
有句话说得好,靠山吃山,饿不死。
“山,离这里远么?”容千君问。
“就在我们屋子后面就是,我们这里是山脚下了!”
容千君得到自己想要的了,看了看已经烧的差不多的厨房,让百芜在原地等会,就拖着个伤痕累累的身体,就在屋子里这个屋子打转了一会,看有什么自己是可以需要用到。
不过,这个“家”,还真是穷得可以啊!
找到个打火石,还有一把厚重的刀,不是怎么锋利,不过也好过无啊,然而再在一个角落找到了个应该还能用的竹背篓。
容千君把那刀丢在竹篓里背在后面。
两个打火石,藏在衣服的腰带上了!
再找找的,也真是找不到什么实用工具了!
这才过去牵起百芜。
“母亲?”
“能不能自己走?”
百芜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些无措的握了握紧拳头,小声说:“母亲,我的棍子不见了。”
棍子,盲棍。
她刚刚找有引导东西,并没有看到,看来是烧了!
“没事,母亲牵着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