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对付的是魔族,还有妖族,你觉得你有信心吗?”
船长说道:“这我就不参与了,不过,我是打心里的支持。什么军粮,军器我倒是可以提供。”
风神孔希也不亏待他,花了一千两买走他三百件海叉刀。
“最近我听说,蓝幽国和月国打起来了,你们刚从那边来,有没有打听到什么?”
孔希言:“月国悲惨,已经被魔族所占。”
“魔族?不是七国联军嘛?凭什么魔族是最大的甜头?其他势力甘心?”
桂兔说:“不甘心不行,他们要打魔族也斗不过,现在来了个了不得的人物,从古至今,我只在传说中听过,叫什么邪帝。”
“桂兔,别说了,凉船长大哥,也不敢与邪帝对抗。”
柳方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固然怕死,但是也是有骨气的,只要有势力敢与邪帝开战,我无条件支持!大家都知道,历史上的黑暗时代,差点把我们灭亡!我们决不能让邪帝有机会东山再起!”
孔希谢过船长豪言壮志,也记下了他们。过了几天,自己恢复后,就随风离开。临行前,小月夜呆呆与柳汹汹对视,两个小孩子闪亮的眼睛。柳汹汹笑了,小月夜也跟着笑。
“你看这两娃,笑得多开心。汹汹,哥哥要走啦,我们挥手告别!”
船长抱着柳汹汹挥手手,小月夜被桂兔抱着,要伸手抓柳汹汹。不料被人家拍掉。柳汹汹随时捏住月夜耳朵。
船长急忙拉开:“幼女无礼,还望见谅。”
“无妨,小孩子的玩闹而已。柳船长,后会有期。”
柳船长言:“公子留步,你看我女儿与你兄弟幼子有缘,不如订下一门亲事,你看如何?”
“这不可,万万不可,陛下,不,是老爷若知道,非怪罪我!”桂兔急促道。
“是啊,柳船长,要定娃娃亲,得双方父母都在才做数,你看我只是他叔叔,不能成柳船长之托!”
柳船长叹气:“也罢,既然这样,那等他们二人长大,看缘分再见!”
“不过,也不是不行,像船长的父亲,定会教出个好女儿,回头我告诉我兄弟,询问意见后,再做定夺,你看如何?”
孔希一言可算是合了柳方的意。
现炎教西方邻国,陈国自打与宗妖国交战一年。百战百胜,宗妖国连失二十城。痛心疾首!
混世纪年一千零一十二年二月初,宗妖国宣布投降,修书与陈国求合。
陈国国都越里,陈青帝在朝会上高高在上。庙堂更是金碧辉煌,尽显富贵。
“宗妖国使者觐见!”
宗妖国使者陆毅!带着一个盒子上殿。
“使者陆毅拜见陈君!”
陈青帝道:“贵国这是何意?战前罢兵?后退一百里?是不想打了?”
“陈君,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下去我国危矣。我皇派我前来特来与陈国修好,缔结盟约!”
陈国国相道:“宗妖国这是被打怕了?一年前可不是这样的,说什么不战到最后一刻绝不投降,将军辛苦,麻烦再回去告诉你君王,整肃兵马准备迎战!”
“陈国可要想好,这是宗妖国首次向贵国屈服,不得不如此,我主说了,只要贵国能退兵,什么条件都答应。”
陈青帝言:“什么条件都答应?好,退兵可以,我就一个条件,我攻打炎教之时,宗妖国不许插手!”
陆毅心中难隐,陈国要攻打炎教?炎教哪里得罪他了?“陆毅不解,陈君为何要抓着一个炎教不放?”
“于公,炎教关卡,乃是兵家必争之地,若占领炎教,将会为我国东出开出一条道,一条统一南屿大陆的大道!”
陈青帝故意把自己野心说出,就想看看宗妖国使者的反应。陆毅面无改色,得给炎教一封书信提醒他们才行。“陈君雄霸天下,陆某佩服,陈君要打炎教,宗妖国可以答应不插手,但是陈君想过没有,若是炎教求助水林国,陈君未必打得下来。况且若大陈国欺负一个小教派,这要传出去,岂不是天下人耻笑。”
“水林国?那个反贼之国,安敢与陈国相提并论,他们若帮炎教,一起伐之,你们宗妖国不是也和水林国打过吗?还输了,不想一雪前耻?”
陆毅回答:“我主恨不能亲自上阵伐敌,可是如今与贵国交战,消耗巨大。熊元帅抱病,江郎才尽。至少需要五六年才可恢复元气。”
陈青帝道:“哈哈哈哈,没想到我陈国勇士,居然把你们打得国库空虚,也罢,让你们休养生息,再图后计。两国结盟的事就不必了,什么一纸修合书,都是狗屁,回去告诉妖君,我就单单退兵。其他的一概等往后表现。”
“臣谢过陈君,谢过陈国!”
陆毅离开陈国,跟随士兵到宗妖国境,安排一人去炎教告急。火云兄弟,希望你快些回来,再不回来,家可能就没了。
炎教山丘,施雅在栽植果园。她摘下一个青苹果,品尝起来。“这可真甜,要是火云能看到这满山园林,那可多好。”
左泣道:“夫人又在想教主了,已经一年了,夫人再多撑几年,教主很快就会回来。”
“他回来,发现炎教周围的环境大变样,肯定很高兴。古时都是男人为薄女人一笑,倾尽本事。今时今朝,我也可以为薄他一笑倾用自己的能力。左泣,我打算在峡谷右边开凿河流,不过这需要唐云的帮忙。”
左泣言:“现如今唐云忙,水林国内战暴发。应接不暇,武永安被叫回去协助唐云。世界不安定啊。”
世界何时安定过,“对,我只顾江水山林,却是忘了最重要的,我们应该在峡谷周围建上栅栏,铁墙。以防妖族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