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便宜了这小子了。”
火云脖子后一根肉眼看不见的针才是火云昏迷的原因。谁也没有发现。
文楚目睹这一切的发生心中想道:火云兄弟深比可测啊,让我有种帝王降临的感觉。以后跟着他绝对没错,单凭徒手拒敌,这点就十分强大。他日之才不可限量。文楚心中有了对未来的打算,不自觉得一笑。
火云文楚被高贺他们关押在一所牢房,这里灯火灰暗,也关押着其他囚徒。文楚放在了火云隔壁,双手被锁链拷着。火云他们并没有拷起来,而且还准备了许多美食。与舒适的床等火云醒来。
“你们也太偏心了,为什么他有吃有喝,待遇不一样。”一个囚徒不服。
澜颖朝那人吐一口水:“呸,他可是我们的贵客,只不过没想好投靠我们,你们算什么东西?杂碎。”
“哼,我看是你的小情郎吧?那小子可倒霉了。谁不知道你澜颖什么心思,四处寻找有缘人。就为了完成老狼临终遗愿,你倒是挺漂亮的但是就是没人喜欢你。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的脾气秉性,前不久就吓跑一位吧,真是可怜啊。”
高贺带着狠利的眼光对那人说道:“张雨,你若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现在就砍了你。”
“别生气嘛,我闭嘴总吧。”哼,等我出去了,你们都得死。把我抓来逼我娶她,门都没有,居然还派人到我家杀我夫人,就为了那小姑娘。高贺呀高贺你还真疼爱澜颖呀,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些真心喜欢澜颖的人都死了,必定有人搞鬼。应该就是你了。到时候你在姐妹花全收,果然打的一手好算盘。张雨猜测着。
高贺几人走后,澜颖看着火云:君临如此,不知其意。烈剑于前,火焰如丝。这是与你第一次见面,你可畏是神秘莫测。给我一种想要跪拜的压迫感,从来没有人能够令我如此钦佩不已。你是第一个。
“澜颖姑娘,你们到底要对火云做什么。”文楚见其他人都走了,才发问。
“他也许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我们留着他。”
“既然如此我们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了。”
“那是当然,只要你们老老实实服从高将军安排自然不会伤害你们。”
“那就好,我们保证听话。”
澜颖问:“先生,是否可以告诉我他的来历。你放心你说的只有你我知晓。”
“火云他身份我也不是很了解,不过他倒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他原本不是南业国人,一个多月以前来到我们镇,我听闻还有两个妖陪他一起前来。一只妖受了伤,他们留在镇上,有一天火云被我们亭长叫去,来到一古井。然后……”突然,澜颖只看见一道细小的白光扎入文楚左手。随后文楚昏迷不醒。
“不好意思打断你们,姑娘这两个人我要带走了。”牢房门口走来两人,一人全身黑衣蒙着面手里拿着双刀。一人倒是红衣有点香气,是个女人也蒙着面。
“你们是谁?居然敢来这,守卫呢?”
“对付他们几环飞镖就够了,姑娘劝你老实一点不要动当什么也没看见,不然你就去陪那些守卫吧。”
澜颖单手刃现出:“做梦,我不会让你带走他们。”
澜颖二话不说,奔向黑衣男子。“螳臂挡车。”只见黑衣男子剑气划出类似月光的刀弧。澜颖单手刃撞击在刀弧上,发出一声轻脆的声音。“啊”澜颖被刀弧划伤手,黑衣男子见一击得逞,消失与原地,原地只剩下影子,影子速度极快。来到澜颖面前,黑衣男子显形。双刀已经架在了澜颖的脖子上。
牢里其他人都捏了一把汗,这也太恐怖了吧,根本反应不过来。只有看到影子在动,自身毫无痕迹完全消失。
“把他们带走。”黑衣男子对红衣女子说道。然后一只手吸出文楚的针。另一只手拿刀还架在澜颖脖子上,“大叔,你现在照我说的做,扶起火云跟着她我们离开这。”
文楚看了一会反应过来:“阁下是谁为什么要来救我们。”
“这点等出去再说。”
“好吧。”文楚扶起昏迷的火云,黑衣男子对澜颖道:“姑娘,你也得跟我们走,得罪了。”一发针刺入澜颖皮肤,晕倒过去。黑衣男子扛起。
张雨这时候说:“大侠可否救我们出去,来日必当报答。”其他人也在哀求,红衣女子拉了拉男子衣角。“好吧,放你们出去可以,在这本子上留名。来日找你们。”
他们写完名字就逃出监狱。黑衣人一行人离开狼族领地,“怎么样,有个大美人在肩上是不是挺舒服的。”红衣女子说道。他们在几颗云杉树下停下,黑衣男子放下澜颖说:“哪有,可累死我了。这小姑娘这么沉,早知道再叫一个人来。”
红衣女子:“我想是你知道有这活故意的吧?你怎么不让他扛着呢。”
“他不是要带着火云吗,再说了是我救了他就应该要服从。”黑衣男子解释道。
“我看未必,你就是想吃这姑娘豆腐是不是。看我不捏死你。”红衣女子掐下黑衣男子。“啊,疼疼疼。下次不敢了还不行吗。”
“你还敢有下次?”继续捏掐着黑衣男子,黑衣男子叫饶:“不敢了,不敢了,没有下次了。”
“对了,把你忘了,初次见面我们是火云的朋友,我叫月灰。”月灰摘下蒙面,清秀冷俊的面容呈现出不可一世的傲气。
“她叫红霖,我的娘子。”
“谁是你娘子了,我们还没成亲呢。”红衣女子摘下那一刻周围枯萎的花再次生机蓬勃的重新绽放。倾世之颜,引得文楚咽了咽口水。
“鄙人姓文名楚,南业国虚风镇人士。见过二位。”
月灰:“文楚,你人算不错,这一路走来。火云也多亏你的照顾。”
“哪里哪里,都是火云兄弟照顾我,要没有他带人来救我,我早就命丧虚风森林了。”他怎么说一路走来,难道他一直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