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迷糊中我已经醒来,周围却被人山人海灌满。人潮的狂热总会使自己被带动到一个随波逐流的境态。弄臣不见了,那个讨厌的房间也不见了,第一次让我觉得脱离那个狭小的空间是多么的美好。我随着人流汇聚,挪动到了他们的中心,这里并不发达,甚至有点古代的意味,属于欧风的古代,也是我平常最喜欢的一个设定。也许是因为弄臣的传送,我的腿受伤了,因此挪动起来相当的费力。不过只要我还能动,我就一定可以离开这个地方,现在的我被弄臣折磨得已经提升了好几个登记了。然而这群人却比想象的更加疯狂,他们向那个看台扔着石头,上面是一个漂亮而又丰满的美丽女人。估计又是哪家小姐为了恋爱自由又惹祸了。
无论是哪个时代,哪个地区,女人的地位都大同小异,大部分的女人被当做男人的附属品,而女人的自由民主权,即使是以民主著称的古雅典,也充斥着对于女性的歧视。
我拖着那条坏腿,开始聊有兴致地向周围人打听这个台上的女人的事情。据说这个女人是有老公的,但是她的老公在外多年,而她是个新移民,来到这里不守妇道,和一个野男人怀上了这个种,现在这个孩子出生了,没有父亲,而他们需要这个贱货供出那个男人的父亲是谁。
因为对于女性的了解,所以我很清楚这是没用的,这个女人如果需要说出那个奸夫的姓名,她早就可以那么做了,根本不用等到孩子出生,另外这个男人绝对是一个有影响力的人,不然这个女人不会为他付出那么多,而且还那么漂亮。能让一个漂亮女人倾倒,这个男人要么很帅,要么很有地位,要么两者都有。
此刻,本地的牧师上前,他代表民众,希望这个女人大胆地说出那个孩子的父亲是谁,可是女人依然没有说。她用眼睛紧盯着台下所有人,并且告诉他们,这个孩子是她一个人的,有什么冲她来,和孩子的父亲无关。突然有人开始朝这个女人扔石头,也有鸡蛋和垃圾。我吃惊了一下,本想早点抽身,可是那个女人的脸第二次吸引了我的目光。
她是丹雅。可是我明白丹雅绝不会掉到我这个如梦的空间里来,可是接下来我遇到一个棘手的问题,我应不应该上去救下她?
如果冲上去,我可能会被这帮暴民撕碎,在大潮下,人是没有思想的,但相反如果不上去,丹雅可能就是会被撕碎的那个。不过我又冷静思考了一会儿,她未必会有事,不过我可能还是应该上去,不过我是否有胆量承认那个孩子是我的呢?
看着心爱的人跟一个不是我的人生了孩子,似乎我的地狱又一次开启了,我需要考虑,绝对性的彻底考虑,这个女人是否值得我再爱------去爱一个可以心甘情愿为别人生孩子的女人,是出轨的,事后还不顾一切地为对方承担一切,怎么看都是真爱。仿佛我的面前,并不是一段辉煌的恋情,而是一定绿油油的帽子。
就在回头的那刻,另一个新的角度升起,这个女人毕竟是我爱的人,其实我并不是很在乎她是否跟别人怎么样,关键是我对她的感觉是纯粹的。看着她受那样的苦,真不知道那帮扔石头的混蛋是怎么想的,还有那个把她带入这个窘境的懦弱男人。于是我准备跳上台前,牧师又一次地站出来了。
牧师据说是个大好人,他带领这个镇子的人度过了最危险的麻风病期,并且乐善好施,在教堂里救助穷人,给与他们工作,本来这个人有机会到更大的教会里面任职,却选择了在这里保一方太平。他挡在这个女人面前,训斥下面那些怒不可遏的暴民,告诉他们,他们今天的做法就算是上帝都是不会宽恕的,他拿起他的圣经读者马太福音中的及章,用于感化世人。他这一弄不要紧,我觉得自己非常的尴尬。已经一只脚跨上台了,那么另一只脚该怎么办?我现在上台就像是来承认那个“孩子是我的”,于是我把脚收了回来。无疑牧师的到了更大的尊重,而丹雅收到了名誉刑法-----她将一生佩戴那个猩红色的A字代表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丹雅欣然接受了,她没有放下哪怕是一丝的骄傲,抬头走下了审判台。
我由内而外,毫无保留地欣赏着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让人怜爱了。可惜,这样的女人爱的不是自己。当天夜晚,我贿赂了一个狱警,装成是一个草药学医师,处于人道主义来给这个女人和她的孩子治疗。
我的神性行为得到了村民和狱警的认可,我来到了丹雅带着孩子的那间房间,她见到我也十分的惊讶,说“是你,你怎么来了?”
“不能来么?我只是来看看你,看看你手上的孩子,有没有病着。”这句话是少有的发自内心的想法。可是身为人母,有着身为人母的骄傲,至于我,我觉得不择手段没哟什么错,但把女人一个人扔在一个独立空间,让她守活寡又有什么区别呢?可是她却不领情,自己的孩子只给自己抱着,也不知道她是害怕我拿这个孩子去换功名利禄,又或者是害怕我对这个孩子不利。
“你认得我?”我试探着。
“是,你就算化成灰我都认识你。别以为你换了套行头我就认不出你,对不起,我真对不起你。”
喂喂,不要弄得是我自己被绿了,我还没什么都干过了。我简单地处理了她的伤口,为了护住孩子,她几乎什么能干的做了。
“孩子的父亲是......”
“不是你,我不会告诉你他是谁的”这一下我彻底心痛,无论是这个女人的干脆拒绝,还是那个男人真的有那么好?她受的刑罚是永远代表不正常恋爱关系的那个红色“A”戴在胸前。而那个男人躲在女人的裙子下面,自己可以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顾地享受人生,让人异常不爽。
领走前我告诉她,我不会对她和孩子做什么,但是那个男人,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直到离开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根本不需要那么动气,因为那不是我的妻子,或者说在这里并不是,可是一旦让我觉得有人对她不好,就恨不得拆了对方的骨头。
当然是用暴力是不好的,但是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我似乎忘了一个我来这里的目的-----离开。我需要知道离开的方法,但却不是沉陷在这样的爱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