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叫朱浩

“当时我是怎么认识莫忧的呢。嗯,是这样的”。

好久好久之后,朱浩,莫忧最好的朋友这样回忆着。

“我当时家里也很穷,但是比起莫忧家里还是好了很多。呵呵呵,但是,我并没有在莫忧身上找到优越感。相反,当我刚开始接触莫忧的时候就觉得我跟他之间肯定会发生点什么。咳咳,我不是同性恋。我说的发生点什么是指兄弟之间应该发生的事情。

那时候我记得刚上初一,也就13,4岁吧。我跟他一个班。我对他印象十分的深刻,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当时长得太瘦弱了,而且又很黑。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是天生的黑还是常年踢球晒成这样的,反正就是黑。我那时候整天不想着学习,而是喜欢看一些岛国书籍或者片子。哈哈哈哈,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东京到底热不热。前些年去了,感觉也不是很热啊。

那时候我成绩很差的,所以没有人愿意跟我坐一块。跟我一样悲惨的就是莫忧了,也没人愿意跟他坐一块,哈哈哈。你说巧不巧,我俩一对眼,看上了,就坐一块了。当时班上的人都叫我俩是臭味相投。我俩当时坐一块的时候,我跟他聊我的家境,他则闭口不言。直到之后我才知道他的家里原来嗯。。。。。哎,他的命可真苦。熟了之后,我又和他聊岛国,以及吹牛逼。他呢,跟我说的最多的就是足球。但是他告诉我,他不认识几个足球明星。最熟的,也就是他最喜欢的,梅西。我当时听了之后感觉心里怪怪的。你说一个踢球的,怎么会不认识几个足球明星呢。国外的咱就不说了,那咱国内的,像最早的***,范志毅,李铁,李明,肇俊哲,杨晨。再到这几年的郑智,蒿俊闵,武磊。这些人,没几个他是认识的,哎。原来,是因为太穷了,只靠ZF每个月给的补贴吃饭都成问题哪儿还有渠道了解这些。

有一次考试,他坐在我前面。我拿到试卷啥都不会,就在那里干坐着,准备最后十几分钟胡乱填满就行。当时莫忧的成绩是非常好的,他很用功读书。当时老师看到我这幅状态,恶狠狠的来了一句,朱浩,你还真是猪。我当时正发着呆呢,突然就听到这么一句,顿时火就上来了。抬头一看,是我们班的数学老师,也是本堂考试的监考。这人是真恶心,我不爽他好久了,就回了一句。你丫才是猪!然后就瞪着他,哈哈哈。那个老师当时就火了,破口大骂,妈的可难听了。骂完之后他还准备动手打我。我当时小啊,见此就慌了。这时候,莫忧慢悠悠的来一句老师您这样是不对的。我爸爸说打人是不对的。你这样我告诉校长去!我当时听了心里暖暖的,虽然就这么一两句话,但是当时班上没人愿意为我出头,只有瘦小的莫忧站了出来。但是,随后那个老师的一席话彻底激怒了我。他是这么说的,呸,你个没爹没妈的小破孩,威胁我是吧。你爸妈都被你克死了!还你爸你爸的,告诉你俩,你们俩今天公然顶撞老师,不遵守考场纪律,考试过后我会到教导处汇报情况,等着吃处分吧!这几句话说完我才知道,莫忧的双亲都已经过世,这世间就只有他一个人了。莫忧哭了,小声抽泣着,我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了老师的脸上。鼻子好像顿时打出血了,不过我没停,继续揍他,但是没两招就被他制服了。班上一帮人在看热闹,没有人上去阻挠,也没有人去校长室报告情况,甚至还有人把门关上怕声音太大被发现,这样热闹就看不成了。你说可笑不可笑。我没想到的是,还是莫忧冲了上去,拿着书,卷成卷往那个老师头上拍。那个老师吃痛就把我放开了。莫忧站在我身旁,我俩看着对方,开心的笑了。这就是一辈子的兄弟。

后来,我俩因为打了老师被取消了考试成绩,还吃了处分,倒是没被开除。令我不解的是那个老师啥事都没有,照样过着自己的舒服日子。不过,那个老师好像前几年被车撞死了,过马路闯红灯,他全责。

以后的日子,就是我俩整天厮混,也没人愿意跟我俩在一起玩。我至今还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差的学校,大部分的人成绩就比我好上那么一丢丢,哪里来的优越感不肯跟我坐一块,真的是,装十三,哈哈哈。”

“如果你问我莫忧上初中的时候有过辉煌的日子是什么时候,嗯,那就只能是打市里足球锦标赛预赛的那一段时间。哦,也就是他们队里打内部比赛之后。”

没错,就是那场一比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