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七月有些好笑地看着气鼓鼓的宋蔓,拉了拉她的手,“好了,这里还有几幅呢!你看你喜欢哪个,我现在就给你绣出来,刚刚那一幅是练手的,接下来这个绣出来的效果肯定比刚刚那幅好。”
宋蔓转念一想,觉得七月说得好有道理,开心地抱着她的手腕,“七月最好,那我要这个黄金满地风景,我要挂在我的床头上,嘿嘿~~~~”
余七月拿起她说的那幅十字绣,这一幅十字绣比刚刚那一幅要绣的地方多很多,所以绣这个要比较费时,想了会,轻声道,“这个可能要明天才能给你,可以吗?”
“哇,明天就可以吗?”宋蔓以为怎么也要几天,没想到七月说明天就能给她,她也知道这幅黄金满地风景图比刚刚那幅火烈鸟难多了,要绣的地方也多。
七月唇角上扬,轻轻点头,先把线拿出来弄好,仔细看了会图,才动手认真绣了起来。
也许她这速度在别人眼里已经很快,可在她自己眼里这速度跟以前在秦国比,简直弱不要太多了。
以前为了后位而精心学习的东西太多,刺绣更是不可少的一项学习,当初她出嫁时穿的凤袍可是自己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所以这些对她来说都只是小儿科。
奶奶在客厅坐了一会,直到困了才回到房间里休息,最后只剩下余七月和宋蔓两人在客厅里坐着,一个手里拿着针线在绣,一个托着下巴看得入神。
宋蔓在一旁就像看戏一样,看着针线在七月手里就像活的一样,越来越快,越来越灵活,被绣满的地方也越来越多,时间就这么静悄悄的过去了。
***
“老大,你刚刚为什么要走啊?”梁友易跟在魏霆琛身后走了出来,也跟着点燃根烟,刚在里面可憋死他了,可老大说过以后在屋里不许抽烟,他也不敢不听。
魏霆琛吐了口烟才看向他,没回答他刚刚的话,而是问,“今晚去喝两杯?”
已经几天都没出去嗨的梁友易一听,两眼发光,连忙点头,“好啊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去?去英皇?”
魏霆琛点头,表示没意见。
“老大,你看看我跟你要来了什么?”慢悠悠走出来的韩夜南领功似的把手上的东西扬了扬。
梁友易不解地问:“什么东西?”
韩夜南没回答他的话,而是挑眉看向魏霆琛。
魏霆琛咪着桃花眼扫了几下他手上的东西,抿了抿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
“老大你不要了?那我可不客气收下了。”说完作势要把东西塞进口袋里,嘴里还一边嘟囔着。
“不要说这幅十字绣我还挺喜欢的,刚刚我是看老大你想要才没开口要,现在老大不要正好成全了我,我明天就拿去装裱起来,挂在床头上,这样每天一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七月小丫头绣的这幅处女作了,想想都很美好,哈哈哈~~~~”
梁友易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我说兄弟你没事吧!老大什么好画没见过,怎么会喜欢这幅火烈鸟十字绣图,没想到兄弟你口味这么重。”
想了想然后发现了什么,贼兮兮地扫了韩夜南一眼,“兄弟,你该不会是看上那小丫头了吧!!啧啧啧......”
他刚说完突然打了个冷颤,跺了跺脚,抱着手臂道,“你们有没有发现突然好像冷了了......”
刚说完转过头对上魏霆琛那双冷冰冰的眼神,这时才发现他的表情很不对劲,那模样像是恨不得将他冰冻三尺。
再转过头看见立在一旁看好戏的韩夜南,颤抖地开口,“我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他刚问完,就见韩夜南狗腿地走上前,把他手上的东西递给老大。
“老大,我刚刚跟你开玩笑的,这幅十字绣一看就是专门为了老大而存在的,也只有老大这么有魅力的人才能配得上这么优秀的画,小的不敢肖想,嘿嘿嘿......”
然后他惊奇地发现老大冰冷的表情随着韩夜南的话而有所暖和,虽然还是面无表情,可身上的气场明显不一样了。
更更更重要的是,老大竟然伸手接过韩夜南递过去的十字绣,小心翼翼地装进裤兜里。
梁友易震惊地睁大双眼,靠,韩小子不要脸,还有老大到底怎么了?
这短短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魏霆琛扫了一眼还在发愣的梁友易,心情愉快的不与他计较,“走吧!”
韩夜南拍了拍梁友易的肩膀,“老三,还愣着干什么?我们喝酒去。”
“靠!你叫谁老三?明明我是老二,你才是老三。”
“老三你强调多少次也改变不了你是老三的事实,而韩爷我是你二哥的事实。”韩夜南面对梁友易的跳脚一点也没放在心上,这画面上演太多次,他都已经习惯了。
“去你大爷的,你才是老三,梁爷我是你二哥,快叫声二哥来听听,二哥给你买糖吃。”梁友易好友的抱住韩夜南的肩膀,贱贱地道。
韩夜南拍开他的手,挑眉道,“切!只有你这么幼稚的人才喜欢吃糖,只要你叫爷一声二哥,二哥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你什么秘密爷不知道?”梁友易不以为然,他韩夜南几岁还在尿床,第一次考试得零分自己都知道,竟然还想拿这个来诱惑自己,想得太美了,爷看着有这么蠢吗?
“呵呵~~~~你不信就算了,爷可是给过你机会,下次再想知道可就没这么简单了。”韩夜南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好笑地开口。
在两人说说闹闹中,几人来到了英皇里,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点了些酒。
听着耳边传来震耳的音乐,梁友易一口气吹了瓶酒,随手一扔,感叹道,“爷终于活过来了,熟悉的音乐,熟悉的味道。”
魏霆琛和韩夜南安静的抽烟,喝着酒,嘴上虽然没说,可心里想得跟他差不多。
这没钱的日子过得可真是憋屈啊!酒都不能痛快地喝了。
“老大,我们现在还有多少钱?”梁友易重新打开一瓶酒随意问道。
魏霆琛听到他的话,抬手喝酒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把酒放下,向口袋摸去。
老实说,他们要是不问,自己还真的没有留意过还剩多少钱了,最近虽然他们已经很省,可感觉也花了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