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上车回到余七月家,吃饭的时候姜舒出了点小意外,跑厕所吐了几次,再回到餐桌上的时候,一颗心一上一下的,她觉得最近自己有点不对劲,可哪里出了问题也不清楚,也找不到人倾说,现在她不容易遇到了一个自己认识的人。
又怕自己认错人了,心里急得不得了,迫不及待想要确认一下,可是总是找不到机会与七月单独相处。
余七月的心情跟她也差不多,终于等到魏舒舒把魏霆琛喊了出去,宋蔓也进厨房洗碗的时候,她赶紧拉着姜舒走进房间。
两人一进房间,她转身就把姜舒抱在怀里,太激动了有木有?
“你你......真的是姜糖?亲王府的姜糖郡主吗?”
“嗯嗯嗯......你真的是七月?七月皇后?”
余七月听到她这个称呼愣了一会,好久没从外人嘴里听到过这称呼了,现在听着仿佛隔了几世。
不过刹那,她就恢复了平静,“以后在这里没有什么皇后,只有七月,你是身穿还也是魂穿?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我是一个月前来到这里的,不过你说的身穿和魂穿是什么意思?我只记得那天我要进宫去见你,结果你不见我,我就爬墙,谁知不小心摔下来,睁开眼就换了地方......”
姜糖说这话的时候小眼委屈地看着她,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余七月避开她的视线,心虚的摸摸鼻尖,“我来这边都几年了,皇宫里那位已经不是我了。”
“怪不得,我就说怎么大婚后你就像变了个人,虽然人还是那个人,可很多事现在一想就觉得不妥,可就算是这样皇上还把她放在心尖尖上。”
姜糖一脸恍然大悟地张大嘴巴,然后想到什么,接着问,“你说你已经过来几年了??”
余七月平静地点头,“我跟皇宫那位应该是互穿了,我爹娘他们怎么样了?”
“他们都挺好,你不用担心,没想到竟然还有时间差,感觉过了也没多久啊!!”
余七月想到刚刚在餐桌上姜糖的反应,有点像现代人说的怀孕现象,着急地问她。
“先不说那些了,你快说说你过来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
说起这个姜糖明亮的眸子暗了下来,很快就溢满了泪水,鼻子一抽一抽地。
把余七月看得急死了,“你先不要哭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姜糖张了张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余七月心疼地抱紧她,这娃过来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才这样没形象的大哭。
“好了,好了,现在我们相遇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乖,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我让魏霆琛去帮你报仇。”
“你......你口中的......魏霆琛就是那个长得还不错,但浑身冷冰冰的男人?”
“嗯,对,就是他,他现在是姐的男人,你可不准打他主意哦!!”
“去,谁稀罕那么冷,比那个人还要冷......”姜糖提起那个人又失态的哭起来。
她话没说完,但余七月还是听到了,“那个人??谁?你倒是快说啊!!真是急死我了。”
姜糖一抽一抽的,过了好一会才冷静下来,虽然很丢人,但是在这举目无亲的世界,七月算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在她面前也没什么不能讲的,于是才忧伤地开口。
“那天我从天而降,以为自己要摔死的时候,突然砸到一位在沐浴的男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可那人不相信我的话,那里的东西全都那么古怪,我想离开,可是那人不放我走,抓住我就把我......把我那个......呜呜呜......”
“那晚我简单想要死,我堂堂一名郡主竟然就这样被人糟蹋了,等第二天醒过来,我就......就大喊让侍卫进来把他拉出去砍了,诛他九族......”
“后来,那些人以为我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想要把我关进去,那人还用东西把我锁住,呜呜呜......”
“我觉得我太可怜,太惨了,这里的东西都这么奇怪,人家那时候是刚刚过来,还被人那个什么,哪里知道这么多......”
姜糖回想起她这一个月发生的事,简单是生不如死,活了半辈子,顺风顺水的日子,没想到......说起来都是泪。
余七月安静地听完她的话,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相比姜糖,自己真的是太幸运了,这真的是一个可怜的娃,当时想必吓坏了吧!!
一睁开眼就说要拉人家去砍头和诛人家九族,人家能不当她是傻的吗?
还把人家的电话,电视机和车子全都给砸了,说那些是妖物,人家能不把她当傻的吗?
在这里自称自己是郡主,说自己一家是亲王,人家能不把她当疯的吗?
虽然她说的全是真的,可有人信吗?
余七月在心底叹了口气,再次心疼地抱住她,“那你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吗?”
姜糖摇头。
“你说那人把你锁住和关起来,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说起这个姜糖的火气就忍不住升起来,那人说她是疯子,可每天都还睡她,折磨她,太可恨了,以后要是有机会,她必把这些仇全都报回来。
“我们那个什么的时候,我趁他不注意点了他的穴,然后跳窗逃了出来。”
“你点他穴了?他看到你跳窗了?”
姜糖点头,开始她不懂,现在隐约知道好像有些事不能让他们这些人知道,于是她紧张地看着余七月。
余七月头疼地按抚着她,“你出来这几天他都没有什么动静,应该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不要担心。”
“那人长什么样?帅吗?跟魏霆琛比哪个帅点?”余七月话峰一转,盯着姜糖问。
姜糖被她的话问得一噎,脑里不由浮起那张冷酷又帅气的脸,脸一红,“什么什么......我怎么知道。”
余七月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有戏,她现在最怕的就是姜糖会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如果是这事有点难办了。
“你今天怎么会去参加刺绣大赛了?你有身份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