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慕染自然是受不了他的表情，直接承认了：“哎呀，既然你都猜到了，就是你说的那样，我就是要学消除妖的记忆之术，但是为什么我不能学？”
说的她都有点暴躁了，大概是害怕戎墨倾发现自己的想法吧，只希望师父不要偷偷告诉他就好。
戎墨倾将她抱住，小心的哄着，希望她冷静下来：“染儿，冷静，先告诉本君，为何要学，嗯？”
黎慕染眼神转了转：“就是，有些东西，不想留着嘛。”
“本君可以暂且不怀疑你。”
“嗯？”
“其实就是灵力不够，上次本君使用记忆消除之术，耗费了不少修为，来陪神界陪你的时间，也一直在修炼，努力把自己就的修为练回去。”
“费修为？”
“嗯，所以此术，不能乱用，即便你学会了，但是根本不够用一次。”
“那......好吧。”
她似乎不是很满意，修为这个东西，她好像才头一次听到他们说，之前以为，只要有灵力就可以了，现在怎么又扯到被的东西去了？
戎墨倾看着她似乎是在思考什么的表情，忍不住打断她：“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本君解释一下，为何要学此术？”
他总是有点心慌，虽然这个事情不算是什么大事。
“哼，才不解释呢，反正我又使不出来。”
黎慕染就像是耍脾气一样的，把这个事情给回绝了。
戎墨倾看她似乎非常想要拥有这个法术，想了一会儿，便说了一句：“有个条件，可以让你使用一次，但是非常残忍，要牺牲掉......一条性命。”
“啊？这么严重？”
黎慕染突然有点吓到。
其实戎墨倾不过是想给她解释解释，害怕她好奇，心里就会一直惦记着，要是能让她忘记掉，那自然是更好。
不过戎墨倾还真的事猜中了，黎慕染果然追问了一下：“换谁的性命，就能使用这样的法术？那怎么不是禁术啊？”
戎墨倾：“......”
最后黎慕染还是没忍住一下：“不过墨墨，你这话，不就是用这个法术，我就会死吗？”
也许还是放不下，太想要拥有这个能力了。
而且到时候她都离开了，那么......
“一条性命......”
她本来想问，一条性命是不是她用了这个法术之后，自己就死了。
如果是这样的交换，她很乐意啊，也......很划算。呵~
只是戎墨倾打断了他：“不，是孩子的性命。”
“嗯？”
突然感觉到周围的气氛都有点沉重了。
戎墨倾语气都重了的在说：“只要你怀了孩子，就有足够的能力使用这个法术，不过，你和孩子都会死。”
“我......”
黎慕染突然对上他的眼神，整个人都慌了，还好怕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被他看穿一般。
是......这样的吗？
必须要这样，才能让戎墨倾忘记她？搭上他们孩子的性命？那谁能为孩子负责？
黎慕染闪躲了。
戎墨倾抱着她，依旧严肃，不过却是劝她，没有追问什么了：“染儿，本君告诉你代价，只是为了让你担心，让你害怕，让你放弃，不要再对这个法术有什么念想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