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办公室一瞬间安静。
他们本来以为唐书泽来了后，可以问出更多的东西。
但是人家这第一句话就把他们问得哑口无言。
在这群人看不到的角度，裴宓朝唐书泽点了点头。
唐书泽继续道，“况且老王刚才说的那啥文件袋，那是柴玉让我拿给瓷姐的复习资料。”
唐书泽摸了摸下巴，按照裴宓早就跟他吩咐地道，“既然你们怀疑那是答案，不如把柴玉也叫过来问问吧。”
年级主任脸色逐渐难看。
没想到就是一个本来可以给裴宓直接定罪的事情，现在竟然牵扯越来越广。
“怎么？难道主任不愿意？主任所说的公平公正就是凭借你自己的主观臆断？”
唐书泽犀利地开口。
踩着年级主任的痛处。
看着年级主任想发火又隐忍下来的样子，唐书泽心底暗爽。
不愧是瓷姐，果然一切都按着她说的在走。
年级主任沉着脸，“你们谁去把柴玉叫过来。”
裴宓微微弯唇，柴玉想要独善其身，将她自己摘出去，也要看自己同不同意。
柴玉被叫过来，还有些懵逼，尤其是知道是为了裴宓偷答案这一件事。
差点没有忍住自己的表情。
不过转念一想，反正跟自己也没有啥关系。
连举报都是自己让别人做的。
作证的是黎梦，裴宓就算是再怎么也想不到是自己策划的。
“柴玉同学，听说你半个月前曾经让唐书泽给司瓷送一份学习资料？”
年级主任问道。
柴玉刚想按照自己想的回答，突然余光看见裴宓正阴沉地盯着自己。
“柴玉你给我的是学习资料是不是？”
司瓷的语气中好像透着一丝着急，急着解释什么。
柴玉心头一动。
唐书泽也紧跟着开口，“本来就是，当时柴玉给我的时候就说了里面是学习资料，那才不是瓷姐让我打印的资料。”
柴玉已经很久没有从裴宓脸上看到这种急迫的模样。
不由生出对方的生杀大权全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快感。
本来已经到嘴边的话一转。
“你们在说什么，我根本没有给司瓷同学什么学习资料。”
柴玉直接否认了。
唐书泽气愤地指着她道，“你怎么就没有，你那天明明说了，你担心你姐姐的成绩所以特地整理了一份学习资料！”
“你怎么能突然说没有！”
“唐书泽！”
唐书泽气得想要上去给柴玉一巴掌，但是被老王拦了下来。
周围的老师摇了摇头，“果然自己不争气的人事情就是多。”
柴玉内心得意极了，小脸上委委屈屈，“那天姐姐当着大家的面说出那样的话，我怎么可能再给她整理答案，虽然我很想跟姐姐和平相处，可我柴玉也不是没有自尊心的。”
柴玉难过地别过脸，完全就是被裴宓态度伤到的样子。
年级主任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黎梦知道。
于是在黎梦的科普下，这群老师也都知道当天柴玉在体育课被裴宓下面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