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姐难得过来这边一趟,不如我陪瓷姐玩一局?”
白思拉开一把椅子,坐到裴宓的对面。
裴宓眼底浮上细微笑意,漫不经心地分了一点注意给对方。
“白思。”
裴宓掀眸,“你能给出多少筹码。太低了,我可不想玩。”
济城最乱的就是二中了,而白思,就是二中的刺头儿。
裴宓今天要玩乐的对象。
“我自然比不上瓷姐财大气粗。”白思诚恳地道,“五千吧。”
裴宓慢条斯理地道,“你当打发叫花子。”
五千?看不起谁呢。
她出手就从未低过万这个字。
“不玩。”
裴宓歪歪扭扭地站着,“没有丝毫挑战性,一眼就看得到结局。”
打一照面,她就知道白思不是她的对手。
白思终于知道裴宓这个女人有多欠揍。
她不想玩直接拒绝就好,非得对别人精神攻击,看看她说的这些话。
白思现在更想在赌场上把她摁在桌子上摩擦。
“瓷姐这样我会怀疑你不敢。”
白思试图刺激裴宓,只可惜对面的人不仅不上当。
反而用讥诮的语气挖苦道,“我敢不敢不清楚,但你是没这个机会知道的。”
换句话,你没钱跟我玩,就别瞎哔哔。
白思僵硬着脸色,“你要怎么样才跟我赌。”
他本来也没有非要跟裴宓玩一局的,但对方这种态度和语气,不给她一个教训,自己还是男人吗?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换个玩法。”
“哦?怎么玩。”
裴宓将桌上那一堆牌收到自己手里,眉眼恣意。
“猜牌。”
白思有点无聊,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裴宓满不在意地继续道。
无聊吗?不把你坑得底裤都没有,她今天就白来了。
带满恶意地扯唇一笑,如同捕捉猎与之前的老手。
“我说的猜牌是54张全部猜出来,不能有错!”
……
酒吧里正嗨得过分,正在这个时候中心的唱台上的驻唱歌手突然起身,将吉他交给另一个人。
一身牛仔上衣,牛仔帽的人身影纤瘦,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精致的下颌。
走到舞台中央,倏地抬头,只见一张带笑的漂亮脸蛋。
脸上淡淡的妆容,双眸幽深得仿佛游戏人间的老手。
“everybody,我们今天玩一个特殊一点的游戏。”
看起来约莫二十左右的女人一手抓着吉他,另一只手拿着一沓扑克牌。
“刚才我跟我的朋友打了个赌,他说不相信我可以凭借每一张牌的背面猜正面。”
女人压抑而性感的声线用着最容易挑起的语调将现场的气氛炒起来。
“谁会相信啊,就算是真的你肯定也是在牌上动了手脚。”
“哦?我说的可是第一次开封的新牌。”
女人老神在在地道。
眉眼极其嚣张,“不管是新牌还是旧牌,只要我摸过一遍,完全可以记下来。”
“噗嗤。小丫头年纪不大,语气倒是不小。”
“就是,小丫头这里可不是你变魔术的地方。”
“变魔术?呵,那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