瓴城百花楼内
只见那女子生的纤巧削细,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一身红色的裙子,说不出的空灵轻逸,那盈盈一笑,更叫人添了一种说不出的情思。
“果然非同凡响,极品,真是极品啊。”史老二赞赏道。
老鸨见众客官眼睛瞪的大大的,口中几乎要流出口水来。不失时机的说道:“大家瞧红玫瑰是否合眼缘。”
“合,太合了。”众人三三两两的回答道。
“好,大家合眼就好,不管怎么说红玫瑰也是我们百花楼的头牌,起步价肯定是挺贵的。一口价五百两,若哪位大爷的价最高,今晚就能让红玫瑰姑娘伺候。各位大爷开始竞价吧。”
这时一个戴绿帽子的矮个子抢先开口道:“我出六百两。”
这时旁边一个瘦子讥讽道:“六百两也好意思拿的出手,我出八百两。”
“我出八百五十两。”
“我一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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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争抢的面红耳赤,当价格到达一千六百八十两时,一个得意的声音忽然喊道:“我出五千两。”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史老二,区区五千两拥有两个赌坊的他,一天就能赚回来。所以先给他们一丝希望,然后再狠狠的打压下,要让你们这些配角知道我以你们的差距是不可以用毫厘来计算的。
众人都倒吸口凉气,都纷纷弃权了。
老鸨听到这个价格瞬时眉开眼笑起来。
“还有哪位大爷要加价的吗?”
“放心吧,他们不会加价的,他们有自知之明,和我比财力那是自毁灭亡。”史老二得意洋洋的说道。
“二爷说的极是,那我宣布,最终赢家是史二爷。二爷您上来吧,我帮你安排安排,让红玫瑰伺候您。”
百花楼二楼厢房内
“我的大美人,你二爷想你想的好苦啊。”
“讨厌,不要心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红玫瑰先敬您一杯。”
“不喝不喝,二爷我都心痒难耐了。”
“如果二爷不喝,那红玫瑰可就不开心了。”
“大美人这么希望我喝啊,难不成大美人在酒里下了药不成。”
红玫瑰心里略惊了一下,很快笑容满面的说道:“二爷真会说笑,小女子哪敢啊,小女子还指望二爷能带奴家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呢。之所以让二爷喝酒,是想二爷喝的微醉后,可以更狂野一点,人家最想要被二爷的狂野所征服呢。”说完还对史老二暗送秋波抛了一个媚眼。
“你这小娘皮原来这么喜欢狂野啊,哈哈,有意思,二爷喜欢,那二爷就先干为敬。”说完就倒了一大杯酒,直接一饮而尽。
“大美人,现在喝完了酒,那我们一起去狂...狂...”史老二野字还没说完就晕死过去了。
红玫瑰叫了几声二爷,见史老二像头死猪一样一动不动,于是微微一笑。立马起身,打开了床边的密室,并且说道:“搞定了,出来吧。”
从密室中走出一个穿着黑色斗篷风衣的女子,手里还搀扶着一个长相秀丽的女子。
“清雅姐姐让你扮成红玫瑰去色诱史老二实在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只是可昕啊,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史老二一了百了。”
“不可,如果史老二毫无背景,当然可以直接杀了,不用这么麻烦,但是他们师兄弟三人各个都不好惹,所以必须借刀杀人,这样保存实力的同时,让敌人不断耗损。”
“还是可昕想的周到,那我们准备吧。”
第二天辰时
史老二被一声惨烈的惊呼吵醒,缓缓的睁开双眼,余光中看到一个全身赤**子用被褥遮挡自己的身体,脸上已经是梨花带雨。
史老二忽然感觉头又晕又沉又痛,极力去回想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一丁点而印象也没有。当他努力去看清哭泣的女子是谁时,大吃一惊。
此时那女子也看清了史老二的面庞,顿时异口同声的说道:“怎么会是你?”
史老二还在感到不可思议时。女孩略作思考,便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史老二你好阴险无耻下流,居然以老夫人过寿为借口,把我骗来再迷晕,再对我行...行禽兽不如的事情。我一定告诉我哥哥,让他替我报仇。”说完转过身,穿好衣服离去了。
史老二本想解释,但是他一点都想不起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房间里,这又是哪呢?
史府布庄里屋内
史老二手里颤抖地拿着一块用血写好的白布,此白布是他妹妹史玉儿的绝逼书,看到血书史老二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流下来。一直和自己相依为命,唯一的妹妹还没出阁就割腕自杀了,现在安详的躺在床上。
史老二用力的握紧拳头,手指甲插进了手心肉里流出了血却一点也不在意。只见嘴里一字一字的吐出:“史老二,你这个禽兽,亏我还把你当亲哥哥来对待,你居然对我唯一的妹妹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来,我一定让你血债血偿。”
瓴城史家赌坊内
“什么?你说史玉儿割腕自杀了,这下遭了,这下我惨了。史老三这个莽夫最珍爱的就是他的妹妹了,如今我被冤枉,但是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他一定会亲手杀死我,为他妹妹报仇雪恨的。不行不行,事不宜迟,现在就逃难去,晚了小命就真没了。”说完,就带了大部分银两逃生去了。赌坊也只能交给手下打理了。
瓴城一处私宅内
“清雅姐姐,派人紧盯史老二和史老三的行踪。”
“这个放心,我早就派人时时刻刻紧盯他们的一举一动。”
“很好,那司徒凌两封信写好了吗?”
“刚写好,就等可昕姑娘下一步指示。”
“好的,我要亲自和司徒凌交代一些事情。”
王可昕深深皱着眉头,还是忍不住问柳清雅。
“清雅姐姐我是不是个坏女人,为了达到目的,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史玉儿。”
“当然不是,做大事的人,就要有所手段和舍弃。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也只能怪史玉儿命不好,投生于史家,过会我多烧点纸钱给她吧,希望他在地下能好好的过日子。”
“对不起了史玉儿,我也很内疚,但我等了七年了,不能再错过时机了。”可昕在心里忏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