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难题

“去死啊。”

巧从腰间拔出faiz记忆体。

“exceed charge”

faiz光刃放出了赤红色的光芒，随着巧的挥出，一道赤色能量波飞出。

赤刃斩劈开道路定住了奥以菲诺，faiz光刃挥出，赤红色的光子血液溢散而出，如同剑气一般横扫。

“赤刃斩。”

红色的“Φ”标志亮起，奥以菲诺倒下化作了一滩灰烬。

与此同时，“1，2，3”

吴铭逐个按下kabuto驱动器上按钮，超光速粒子化作蓝色的闪电自头部流出，流转全身之后汇聚到了脚部。

“rider kick！”

一跃而起，右脚有如风雷汇聚，带着雷鸣踢出，正中奥以菲诺胸口，然后以一个标准的下蹲结束。

“吴铭，下一个是谁。”

巧解除变身，踉踉跄跄地向着吴铭走过来。

“没有了，城东和城北的奥以菲诺已经全部清理干净了。”

kabuto昆虫仪从腰间飞出，吴铭的身影显现，气喘吁吁地说道。

“终于结束了吗！！”

如释重负一般，巧瘫坐到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滴从头上滴落。

“嗯，差不多结束了。”

吴铭也跟着一起做到了地上，或许是因为天使基因系统强化的原因，配合上暗能量的强化，吴铭对付这些弱小的奥以菲诺非常简单。

今天最后的一个目标这对奥以菲诺兄弟，在做人类的时候是心灵相通的兄弟，还学习过东瀛人都会学习的剑道。

变成了奥以菲诺之后，两兄弟之间互相配合，发挥出了更加强大的战斗力。

为了更快地解决对手，吴铭才开启了骑士形态，短暂的“clock up”之后，将两人打成了半残，彻底分开之后，和巧分别解决了两人。

“没想到，我竟然可以做到这个。”

巧看着自己的双手，恍惚之间仿佛可以看到灰白色的痕迹遍布了双手，甚至还在不断地向着手臂蔓延。

“杀死了这么多的奥以菲诺，用我自己的双手。”

“我不也是一样吗？”吴铭同样伸出手，满不在乎地说道。

“我们都是假面骑士，为了守护人类的梦想，而与邪恶战斗着。双手的鲜血是荣誉，而不是罪恶。”

吴铭知道巧因为自己的奥以菲诺身份，一直在心中有个坎过不去。准确的说，只要是人类转换成怪物作为敌人，几乎所有的假面骑士都会有这个过不去的坎。

他到底算是个奥以菲诺，还是个人类？还是假面骑士？

还有就是，为了救更多的人而杀死这些怪物，到底算不算是正义的行为，算不算是杀死了人。骑士都是善良的，新十年的骑士甚至大部分都是非常天真无邪的，对于抹除生命这种行为，就算是再怎么安慰自己拯救了多少人、怪物有多么邪恶，在内心中都会感到罪恶感。

比如说一脚踹死了蓝羽的战兔（假面骑士build）如果是吴铭处于当时的状态的话，不要说是踹死了蓝羽，就算是一脚踢死了海哥，一拳捶死了老实人，吴铭内心之中都不会有任何的愧疚和罪恶感。

就算是海哥和蓝羽之后会洗白，那也是因为出现了更加强大的敌人，威胁到了整个地球，才迫不得已和正义的一方战兔联合起来的。

不然的话，无论是海哥，还是老实人，亦或是直到最后才洗白的内海，都算不得是正义。

骑士中有很多中期小boss在面对最后的大boss无能狂怒之后，都选择了和主角团和好，最显著的一个便是假面骑士exaid中的搞事德（帕拉德）和檀黎斗。

如果不是搞事德死了，永梦就无法继续变身成为假面骑士，没有了檀黎斗就没有无敌形态的卡带，强行使得帕拉德洗白，檀黎斗更是在好人和坏人之间反复横跳。

单就因为帕拉德和檀黎斗两人的计划而死去的无辜者，远远要超过了两只奥以菲诺杀死的人，甚至再多两个零都不止。

就算是这些无辜者在小说的最后，能够凭借神十亿的卡带以数据的形式复活，这也是檀黎斗本来就应该做的，赎罪远远不够。

大部分的主骑都太善良了，他们战斗纯粹是为了拯救别人，而大部分的二骑、三骑乃至是洗白之后的反骑，战斗要么是为了复仇、要么是为了赎罪，要么就是有属于自己的小九九，想从中牟利。

这也为什么大部分的主骑能够在面对比自己强大的敌人之时，能够靠着唯心这一神器反败为胜，打败那些一开始吊打自己的人。他们对敌人的宽容，让敌人为自己所用，最后成为了打败敌人的关键。

所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就是这个意思。

吴铭不在乎这些，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主角，也就不希望会有唯心神力帮助自己了。吴铭所对付的每一个敌人，都是在确定了可以胜利的情况下，才会出手的。

巧则是不同，他就属于那种近乎绝对善良的主骑，不然的话也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憋在心里了。对真理和木场，对启太郎和结花，对草加的演戏都是这样，如果巧将所有的事实都说出来的话，根本不会有草加的机会。

就算是草加的演技再高，就算是启太郎和真理再怎么是个笨蛋，只要巧不那么善良，就不会让自己受到任何的委屈。

但是巧永远不可能是改变，直到死亡都会是这样。

只要是在不断地杀死奥以菲诺，这个疑问就永远会在巧的心头，而无法彻底解开。

“是啊，我是假面骑士啊，在戴上骑士腰带开始战斗的那一刻，就应该做好了准备要承受这些罪恶了。

我是假面骑士！！”

巧浑身上下一阵轻松，畅快地大喊了一声，不顾地上的尘土躺在地上。

“假面骑士啊？”

吴铭看了看，真正的假面骑士在不断地变好，他这个虚假的骑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像这些人一样纯粹呢？

“对了，巧，我忘了告诉你了，这并不是最后一个，而是倒数第二个。”

“什么！还有一个吗？那我们就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赶紧去下一个地方吧。”

听到吴铭的话，刚才战斗完毕差点跪倒在地上的巧，立刻精神百倍的站了起来。

连续三天都是这样，在东京城中奔波，在一个地方打怪完毕后立刻又转移到另一个地方，周而复始。

但是除了一开始的一天，之后巧就再也没有感到过累了。

因为第二天，他们到达的时候，刚好从要动手的奥以菲诺手中救下了一个人，那种成就感就别提了。

从那以后，巧的身体就像是永动机一样，即便是战斗之后消耗的能量已经一再打破了吴铭之前收集到的数据，依旧能够骑着机动天马冲向下一个地点。

“急什么？这个奥以菲诺有些特殊，只是存在杀人的机率，还没有杀过任何人，是一个刚刚转换成奥以菲诺的新手。”

吴铭不急不慢地说道，同时拿出手机交给巧，上面显示了吴铭刚刚得到的奥以菲诺的信息。

智脑集团的监控措施非常严密，能够实时监控每一个奥以菲诺的位置，并且能够看到这座城市里异常的生命体征变化，来判断是否有新的奥以菲诺诞生。

鹰座鹰眼两颗卫星就是为了监控奥以菲诺而特地研制出来的，后来启动了假面骑士计划之后，又有了辅助faiz系列骑士的战斗的功能。

凭借着头部与两颗卫星相连的装置，faiz可以看清周身360°的所有物体，最高精度可以在卫星轨道上看清楚地上米粒大小的物体，听力在普通形态下可以听到五千米范围内一根针落地的声音，还拥有人类百万倍的嗅觉。

唯一的缺点就是，卫星会将骑士的所有信息全部传回智脑集团中，只要启动了腰带，变身为了假面骑士，就绝对逃不过智脑集团的追踪。

“特殊，没有杀人的奥以菲诺，这么说就是木场那样的好奥以菲诺吗？”

巧松了一口气，坐在旁边的机动天马上。

“差不多，不过这个奥以菲诺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对于他来说的精神支柱这段时间刚刚崩塌，一旦受到刺激就非常容易动杀心，起杀意，最后动手杀人。”

吴铭休息了一会儿，从地上站了起来，缓缓地说道。

“这么说，只要我们好好劝解他，就能够让他成为好的奥以菲诺吗？”

巧变得更加激动了，帮助一个尚未走上迷途的奥以菲诺改邪归正，远比杀死一个奥以菲诺要好得多得多。

毕竟人命都是珍贵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亲人朋友，没有人能够接受自己的亲人突然消失死去，就算是奥以菲诺也是这样，即便是知晓自己的亲人犯下了打错也是一样。

当然，这些都仅限于正常人，一部分异常提倡大义灭亲，极其渴望将自己家人送进去的怪胎就说不定了。

“没错。”

对于这个奥以菲诺，对于吴铭来说并不是什么难题。

监视住他，然后在他准备动手杀人的时候，直接干掉就好了。吴铭不擅长对付这些人，更不擅长劝解别人改邪归正，尤其是那些拥有力量的人。

有力量的人一旦走上了迷途，他的力量就会推动着他不断前进，尤其是奥以菲诺这种容易使人丧失理智的错误进化产物。

奥以菲诺一旦动了杀心，并不是那么好劝解的，就算是一时悔改了，手中掌握的力量也会让他在处理一些问题的时候，最先想到的处理方法就是暴力与杀人。

最明显的例子结花，一开始因为复仇杀人之后，之后杀人对她来说就变得很正常了。如果不是因为结花杀掉的人都不算是什么好人，吴铭早就杀掉她了。

哪怕是木场，或是启太郎阻拦都没有用。

这个国家隐藏着的人类废渣也很多，又会钻法律的空子，即便是犯了某些深深伤害了他人的大错，也只会受到一些无足轻重地处罚，最好的例子依旧是结花受到的家庭暴力和校园欺凌。

这样的可怜人，吴铭会依据自己的判断给她一些优待，一些宽容，顺便借着她的手来做一些自己无法做到的事情。

吴铭不会动手惩处她，也不会大动干戈去改变她的结局。

如果因为吴铭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改变了她的结局，那么算是她的幸运，如果没有，那就是她的命。

和吴铭主动去改变巧的结局，完全不一样。

“那么...”巧思考了一会儿，“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看看天色，现在都快晚上了，还是正常人的他不会在晚上行动的，我们先回去吃点东西休息一晚，明天再说吧。”

吴铭选择了对这个奥以菲诺进行缓处理，看看会得到什么结果。

“真的不会有人丧生吗？”

巧还是有些迟疑，吴铭得到的资料真的可以准确判断一个人的杀心吗？

“不会的，很安全。”

吴铭无奈地说道，大学的晚上应该很难找到一个人吧。

“真的....”

“回去吃饭了，走啦走啦。”

吴铭笑着说道，气派的超绝摩托极速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