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还是同样的地点,演武堂。
只不过对峙的两个人换成了有黛茉妮换成了奥凯西。而黛茉妮在下面旁观。
奥凯西随意的握住一柄阔剑在格雷的面前晃啊晃啊,看上去满是破绽,但事实上是不是如此格雷也不知道了。
格雷看着眼前在随意晃悠的奥卡西道“奥凯西叔叔,要不要这样啊。不就是击败了您的宝贝女儿,林就不会要来报复我吧。”
站在地下的黛茉妮听见格雷提及自己的失败忍不住就是一阵温怒,气得直跺脚“昨天那个家伙不知给自己灌了什么迷魂药,居然被哪个家伙的幻术给骗了过去,自己一个堂堂二级‘龙脉’术士,居然会被一个魔法学徒,打败真是羞死人了。”
奥卡西看着格雷道“格雷我怎么会大人了,我怎么会像欺负你这个小孩子呢。”,虽然奥凯西嘴上是这么说但是格雷看奥卡西向黛茉妮示意的眼神分明是“宝贝女儿我一定会帮你打回来的。”
格雷看着奥凯西眼神很想说“”“何止是像,是分明就是好不好。”但是格雷知道如此说肯定是会被狠揍一顿。
奥卡西看着格雷道“格雷我也不欺负你,我只用正式骑士的实力,你只管攻过来,等你什么时候能够打中我三下就算你成功了。格雷既然看着你已经准备的才不多了,我们就开始吧。”
格雷看着奥卡西一本正经理所当然的话,忍不住想吐槽“您一个天空骑士、高阶剑师,就算只使用正式骑士的力量,经验技巧、对力量的掌控,也不是我这个魔法学徒能比的。”
同样是正式骑士的实力如果格雷时能够发挥五成、甚至只有三成,那么奥卡西则是能发挥十层,和格雷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即便格雷短时间内力量暴涨三倍,也不是力量控制自如的奥卡西的对手。
既然奥卡西说了开始格雷也不再吐槽而是全力以赴的面对奥卡西,至于奥凯西仍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
格雷手握着骑士剑以一个弧线形的角度杀向奥凯西,看着来势凶猛的格雷奥凯西只是淡淡的道“左小腿。”
格雷下意识的想要提防,可是格雷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发现自己的左小腿已经被阔剑的肩背敲了一记,格雷整个人倒飞出去十米远。
而这次格雷来源于“上帝之眼”的“预判”能力居然丝毫没有起到作用,格雷尽管此前有预知可是奥凯西挥来的剑根本不是这个方向。
格雷望向自己左小腿中的一剑问道“为什么我的'‘预判’没有用了。”
奥凯西看着格雷淡淡的道“我不知道你是哪来的预判能力,但是在战场上不要相信那个能力,你虽然能够预知到也仅仅能够感受到三秒后我的攻击,可是格雷你记住人接受道一个信息,到他为了这个信息解决都是需要反应时间的,只要我的剑快过你的思维就行了。”
“并且尽管你可以预知可是我在你格挡的瞬间变招就可以。格雷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在战场上你连你的大脑都不能相信,你能够相信的只有你的身体。”
格雷不行邪似的道“再来。”
半分钟后,“右肩!”
格雷倒飞出来几十米远,“再来!”
一分钟后。“小腹!”
格雷再次倒飞出去几十米远,“再来!”
……
一个小时候后,“锁骨!”
格雷“扑通”倒地,“再来!”
……
两个小时后,“右臂!”
格雷再次“扑通”倒地,“再来!”
……
到了正午时分,格雷早已被奥凯西揍得鼻青脸肿、遍地伤痕,此时的格雷更是活生生的成了一个大头,如果不是到了正午时分“日冕”的“太阳祝福”被激活,格雷怕更是站都站不起来了。
看着本来眉清目秀的格雷,被自己的父亲活生生的揍成了一个猪头,黛茉妮更是在下面“噗嗤噗嗤”的笑。
看着已经身中近百剑的格雷,奥凯西道“还要再来吗?”
“来为什么不来。”,格雷此时的牛脾气也是上来,同样的力量自己为什么不能比奥凯西更强甚至自己此时的力量更已是奥凯西的三倍,自己为什么不能比奥凯西更强。
而却格雷知道自己自从穿越以来一直被巨大的阴影笼罩,在生死之间徘徊,虽然莱斯特等人没说自己暴涨的力量怎么会是但是格雷心里也是有所猜测,格雷自从血脉之力诞生后中一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召唤自己促使自己前往,“命运的馈赠可都是有代价的。”
并且对于哪个机械式的声音、巨大机体,格雷甚至怀疑自己的穿越的背后也许有一个巨大的阴霾,自己仿佛一个提线木偶似的有什么东西在推着自己前进,现如今当然要想尽一起提升自己,才有资格面对这变革的时代,命运的洪流。
经历了近百次的失败,尽管一直未能突破奥凯西的防御,但是格雷的技巧可是获得大幅度的提升,对力量的控制也是显著提高,如果之前是五成现在则是到了七层。
格雷静下心来沉思奥凯西每次挥剑的轨迹,可是凭借格雷自身的能力根本无法捕捉到奥卡西每次出剑的痕迹,恰在此时格雷突然灵光乍现,拍着自己的脑门说道“我自己不行但是,‘上帝之眼’可以。”
格雷至今都还记得“上帝之眼”的真名“全息扫描系统”,“上帝之眼”本身就是用来捕捉信息,甚至格雷怀疑“预判”的本质是对捕捉到的信息集成处理分析得到的最终结果,“”上帝之眼‘’更是能够帮助格雷以另一个视角观察一切。
格雷信心满满的道“再来”,与此同时格雷全面开启“上帝之眼”以一个绝对的角度感知着一切风的呼声、飞过的鸟儿,捕捉这着四周一切的动静。
不知为何奥凯西觉得格雷此时整个人都不一样,那眼神中冰冷至冻结一切的冷静,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