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星楼慢悠悠地摇着折扇。
花漓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公孙弈睨着他:“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她死?”
虞星楼摇了摇头。
公孙弈眸光一亮,看来有戏。
然而虞星楼缓缓说道:“我会闭着眼的。”
公孙弈:“……”
他就不信这臭小子会这么狠心。
虞星楼起身离开。
公孙弈喊了一句:“这是剧毒,她真的会死的。”
虞星楼头也没回地走了。
公孙弈看着他真的一点儿都不关心这小丫头的生死,气得不行。
他生了一会儿气,还是给花漓喂了解药。
……
花漓醒来的时候,头还有点晕。
她有些茫然地揉了揉额角,回想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
待想起来,她磨了磨牙:“公孙老头呢?”
她要找他算账,那老头居然敢下毒害她。
“走了。”虞星楼轻叹,“我又救了你一次。”
花漓睨着他:“你还想怎么的。”
要不是他,她又怎么会中毒,罪魁祸首还好意思邀功?
虞星楼嘴角微微勾起:“我可是费了不少工夫才把你救回来,给我十万两银子就好。”
要是被公孙弈听到这句话,非要气死不可。
这小子哪有救她,真是不要脸。
花漓恶狠狠地瞪着他:“没有!”
“那就把这个签了吧。”虞星楼拿出一张纸,放在她面前。
花漓拿起来看了看,居然是一张欠条。
她暗戳戳地琢磨了一下把他杀了的可能性。
但是这家伙的武功深不可测,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她绝不可贸然行事。
最后花漓憋屈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虞星楼满意地把纸折好收起来。
“你知不知道公孙老头去哪了?”
虞星楼挑了挑眉:“你想做什么。”
“杀了他!”
……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花漓的脚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虞星楼终于要离开小镇了。
这次他没有让花漓赶车了,而是召回了不言。
一大早,不言拉着马车在客栈门口等着他们。
虞星楼和花漓走出去。
花漓恢复记忆之后,就穿回了她最爱的红衣。
她整个人看着气场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不言问了一句:“红衣姑娘,你不高兴啊。”
花漓瞪着他:“我不叫红衣。”
“啊?”不言挠了挠头,“你改名字了?”
花漓眯了眯眼:“我叫花漓,别叫错了。”
不言看着自家主子,这是恢复记忆了?
唉,怎么能让她恢复记忆呢,还是以前的红衣比较亲切。
虞星楼没有要给他解释的意思。
不言也不敢多问。
一路上,花漓在琢磨着怎么才能逃走。
她知道虞星楼这人不简单,指不定暗处有人盯着她呢,要计划好才行。
花漓忿忿地看着对面闭目养神的男人。
这家伙长着一副好皮囊,心怎么就那么黑呢。
要不是看在他救过她的份上,她真的想杀了他。
虞星楼忽然睁开眼。
花漓咬牙切齿的表情被他看在眼里。
“嗯?”虞星楼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
花漓赶紧收回目光,撇过头去看着外面的风景。
傍晚,他们进了一个小城,找了一间客栈投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