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天马百戏

古道西风瘦马,枯藤老树昏鸦夕阳西下。顺着古道一路前行,树木稀少黄沙遍地,到处都是连绵起伏的沙丘,每个沙丘下面挖有洞穴以穴筑家,洞穴门口用芦苇围起来的栅栏被黄沙吹得东倒西歪,这里的居民衣着破烂皮肤呈深黄色,女人头上裹着印着碎花土布的头巾,沿路只看到老弱妇孺和拄着拐杖的老年男人,年轻人几乎根本就没有看到。

“师傅,你看他们看我们的眼神好奇怪哦!都一直盯着我们看耶!他们是不是没有看到过我这样子的帅锅?”胖子于渺侧头看路的两边捂着嘴巴羞答答一边走着一边问道。

“死猪,你要不要脸?”白小白揪着胖子于渺的耳朵道。

“哎哟喂!疼死了。说归说,不要动手,不动手还以为我怕了你么?小白脸。”胖子于渺嘴上不饶人一嘴碎道。

至尊宝一左一右跟着薛虎和易泽,辰楼走在后面,胖子于渺和白小白撕扭在一起。

“胖子,少说话,阿白,管住你的手。”至尊宝扭头对胖子于渺和白小白瞪眼道。

“小宝,不要发怒,淡定淡定。”辰楼走了几步把手搭在至尊宝的肩膀上说话腔调显得有些温柔。

“小和尚,不要揩我油。”至尊宝推开辰楼道。

“观音菩萨自从把至尊宝师徒几人的关系理清点化后,性格发生了转变。原本性格温和的至尊宝变得有些神经质,或许是责任重大的缘故脾气不好,可能以后会改变。”辰楼心里安慰自己道。

“小宝,饿不饿?渴不渴?”辰楼又好心好意的问道。

“不要烦我!”至尊宝道。

“小宝,是不是我做你师傅心里不爽?”

“你太啰嗦了心里非常不爽!”

“你要嫌我啰嗦就说嘛!我不说话就可以了,不要这么暴躁,跟我学,深呼吸。来,吸一口再吐出来,对就这样。嗯!不错,阿泽学得不错,还有小弟弟薛虎,不错。”

至尊宝加快了脚步,薛虎和易泽紧跟其后,白小白也跟上了。

“师傅,深呼吸的效果很好,是不是要表扬我?”胖子于渺笑眯眯的跟在辰楼屁股后面问道。

“胖子,一边去,我叫你学了么?”

胖子于渺碰了一鼻子灰仍旧是笑呵呵的奉承着辰楼。

远处慢慢的看到了在沙漠边缘的街市。人流也多了起来,有的骑马有的赶着骡子驴子拖着木板小车,小车上放着自己种的玉米面粉石榴哈密瓜,还有来来往往身上裹得严实的阿拉伯商队骑在骆驼身上,骆驼脖子上的铜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小镇不大,被两条交错成十字路分开,路两旁都是客栈饭店杂货铺缝纫铺米铺水果铺肉铺……,叫卖的声音不绝于耳。

至尊宝站在小镇入口处,一副想进去又不想进去矛盾的心里。

此时,正迎面对着至尊宝的小镇街道上敲锣打鼓两个年轻人走在前面,后面几个小孩子模样个个画着大花脸有的翻跟头,有的做鬼脸逗着一旁看热闹的人,有的手里玩着火焰,一时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嗯嗯嗯!”敲锣的小伙子清了清喉咙。

“各位乡亲父老,我们天马百戏班初来到贵地,大家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总之只有大家愿意去看我们非常欢迎!”敲锣的小伙子敞开喉咙高声喊道。

“我们天马百戏在西街广场天黑后开始演出,请父老乡亲们吃过晚饭移步西街广场。”敲锣小伙子说一段话敲一下锣,所以整个过程非常热闹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和路过的各国商队。

至尊宝好像被什么吸引住了一样快步向前走,转眼间站在了敲锣小伙子的面前,薛虎和易泽,辰楼,白小白,胖子于渺也追了过去。

“至尊宝,至尊宝,是你么?好久不见了。”天马百戏其中一个手里玩火焰的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手里抓着一团火,小跑着跑到至尊宝的面前非常高兴的打招呼道。

“小渣,你怎么到马戏团了?”至尊宝好像认识和自己打招呼的小伙子,感觉面熟都是一时半会说不名字来,心里只记得原来叫他小渣渣。

“这个以后再告诉你,晚上记得来看天马百戏,顺便叙叙旧。只要报我的名字免费看百戏。”小渣道。

“正好我也有好多问题要问你。就这么说定了。”至尊宝道。

“走了,小渣渣!要到南街去宣传了。”敲锣的小伙子喊道。

“马上就来,不要催了。”小渣渣有些不耐烦的回答道。

“走,西街广场看天马百戏。”至尊宝说完领路就走往西街的方向。

“师兄,要不要我先填满我的五脏庙再看也不迟啊!”胖子于渺道。

“小宝,大家都饿了,先吃饭。”辰楼摸着咕咕叫肚子道。

“前面有家素面馆,走吧!”辰楼走在了前面。

“阿哥,我饿了。”薛虎瘪嘴道。

“走了,吃饭去。”易泽拉着至尊宝跟着辰楼走在后面。

白小白哼着鼻子抢在了前面。

“小白脸,抢什么抢?哎哟!师傅,等等我!”胖子于渺听到有东西吃急急忙忙的就跑。

西街广场搭起了一个大帐篷,仅容一个人进出的门,门的两边有一高一矮两个人收钱。

“看戏交钱。这是规矩。”门口的高个子拦着想要进去的至尊宝道。

“是小渣渣请我们来看戏的。”至尊宝摸着下巴道。

“既然是小渣渣请来的,免票,看倌请进。”看门的矮个子拉开高个子拦着的手陪笑道。

“不要拉我,还没有收钱呢!”

“不要命了,他们是小渣渣的朋友。”

“有必要这么怕一个小孩子?”

“听我的没错!”

矮个子拉着高个子在一旁窃窃私语的的道。

至尊宝站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权当没有听到走进了天马百戏的帐篷里面。薛虎,辰楼,易泽,白小白,胖子于渺先后跟着进去了。

天马百戏表演的帐篷里面三三两两的站着一小撮人群。来看戏的都是一些好奇的人,也是来打发无聊时间的,毕竟在这里娱乐消遣是非常匮乏的,一到晚上吃了晚饭就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至尊宝走到后台,看到小渣渣正在排练今晚表演的节目。

“小渣渣,小渣渣!”至尊宝喊道。

“你来了。”小渣渣给至尊宝一个热情的拥抱。

“你怎么沦落到这里做表演?”

“不止我一个,还有很多的。”

“难道你们歇着这么空么?有神仙的日子不过,非要到人间来。”至尊宝道。

“宝宝,难道我想啊!”

“等会再说,马上要表演节目了,我发现我渐渐喜欢上这个表演行业,起码非常自由自在的不受约束,不受鸟气。”小渣渣说完原地消失不见了。

至尊宝回到了辰楼旁边,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天马百戏就要开始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