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少主挂念了,飞一时没有防备被那个小子的毒火所伤,少主,眼下我们已经取得了龙骸,不如先行休整一番。”秦飞恭敬的说道。
“可,离这里远一些,这么大动静,有人来探查了,也是一件麻烦事。”秦政说道。
直到秦政二人找到一个山洞去体息,却没有感觉到不远处的空间起了一丝波纹。
且说秦政这里刚刚结束战斗,帝京城的一股风暴就已经波及到他。
帝京城,
“昔年,皇子宇养于谢皇后宫中。皇子宇生母乃是当今陛下立朝之前的妾室,谢皇后早年无子,又恰逢皇子宇诞生其生母恰好病死。谢皇后就将皇子宇接到自己身边抚养,皇子宇性情淑均,晓畅人事,聪慧异常,故此皇子宇自小就深受陛下厚爱,皇子宇与皇子政犹一母所生。谢皇后曾经劝陛下立皇子宇为太子。陛下虽然偏爱皇子宇,但因为谢皇后已有亲子政,不知将太子之位交付给他们两人谁,因而立下了这传贤不传嫡的话,说道底只是在皇子宇与皇子政之间犹豫。
“以当今皇帝的威望,足以恩泽三世,所以这大秦王朝的皇位只能是现在七位皇子中的一个,秦氏家族的族亲虽然说有名义上的继承权,可是那也单单只是名义上的继承权罢了。”一位中年男子,端坐在位置上,对着上坐的年轻男子分析道。
“所以,这若大的大秦王朝,最终只能落到我的那个废物二哥手上吗,他除了修炼天赋勉强可以与我并称以外,文韬武略,军阵战策,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治国理政,统御下属,他那一个比得上我,难道只是因为他是嫡子,他母亲是皇后,我就要一辈子匍匐在他的座下。”坐在上位的正是三皇子秦胜不甘的说道。
“眼下虽然说已经立了二殿下为太子,可是一日未曾册封,他就一日不是国之贰君。臣下有三策可以助殿下化龙,其一策,见二殿下尚未入朝,太子之礼未行,透露出二殿下的踪迹,鼓动五皇子任和六皇子杰出手,同时也可以将二殿下的踪迹泄露给那些个上蹿下跳的人。”
“单凭老五和老六那点人手,根本不可能成功,即便是加上,那几个宗门世家,也只不过能给二哥带来点麻烦罢了,他人都以为二哥被父皇怒斥贬谪,唯有我知道,二哥去了大帝遗迹历练,而且二哥修行天赋不低,也颇为聪慧。所以让我们的人主导暗中尝试一下吧,我估计父皇一定留了人,为二哥护道。”秦胜说道。
“臣下的第二个主意是宫里,陛下已经年纪大了,身体也越发的不好,怕是会招惹到一些心怀不轨之人。”
秦胜紧紧的盯着那个中年人,仿佛要将他的一切看穿,良久说道,“他永远是我的父皇,肖大人不要自误。”
“肖宁知晓,殿下,臣下的第三个计策很简单,陛下传言命不久矣,已经传了十多年,谁知道圣上当年的伤有多重,所以只要全力结好二殿下,营造出皇子杰和皇子任争权的氛围,藏锋于心,待时而动。”
“肖大人下去吧,让我好好想上一想。”秦胜说道。
“臣下告退,”肖宁行礼退下。
秦胜望着肖宁离开的身影,直到消失。
“当时父皇征讨不臣,奈何苍天有缺,众位臣公不德,使父皇功败垂成。当时就有传言父皇立皇长兄为太子,曾有人向父皇谏言:若欲立皇长兄为太子,必先诛二哥,以绝后患,囚禁诸子,以防不测,老尚书以为父皇此番立二哥为太子,是否会对我等有所压制。”秦胜看向屏风。
“天下众生强者为尊,强者一途更是孤寂之路,同往巅峰之路,可信者无几,只要是大的方向对我大秦王朝有利,就不会轻易的背弃血脉亲情,若是没有宗族为根本,大秦王朝只是无根之浮萍,肖宁此子屡屡献出毒计,未必是真心实意。”屏风后面走出一长须白发,身材瘦弱,有些驼背的老者。
“范老尚书以为,肖大人的计策如何,能否去做,”秦胜微微一笑,对着范增问道。
“做,为什么不做,无论是庸才,还是气运不足的人,都不能做我范增的主上,老头子不能再错过了,老头子是真的老了,怕,怕,是真的怕,满腹智计随我一起埋葬在棺木之中。”范增望着门外的天空,乌云退去,大日显现。
…………
葬龙渊外,一个手持木幡,腰间挂龟甲的游走术士望向前方。
自语道“听闻这葬龙渊近日来,达官贵人,来来往往有不少人,想来其中人物,有不少人都有劫数在身,我江天流自当为人解忧,”
江天流双目微微显着金色的光芒,望向前方的葬龙渊“我的贵人也当出世了,只是不知他是我的哪一种贵人。”
大步向前冲着葬龙外的一处酒楼走去,一边走着,一边喊道,“神机天算,天算生死不堕轮回,神机劫数不遭毒害。”
“文以载道,阵以通天,纵横捭阖,寄挂世人,”
江天流走入临渊楼,只见大大小小的散修坐在这临渊楼上,好不热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端坐了下去。
三楼雅间,
“见过张兄!”
秦政的四弟秦歌俏脸露出无懈可击的微笑,给一位文士微微行礼。
这位文士叫张玄祯,白衣飘飘,头戴方巾,一见秦歌那宛若玉刻的俏脸,黑衣金纹的长袍,那是怒从心中来,恶向胆边生,张口怒气,也不顾身份正欲唾骂,一阵煞气向着自己笼来,生生的将要说的话吞了下去。
只见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息,从血卫诸人身上释放而出,众人那本就赤红的衣袍,配合那凶神恶煞的脸色,显得愈发的凶厉,一阵煞气扑面而来!
在秦歌的示意下,身旁身体上还带着血,的两对侍卫分站两旁,这几个人身上散发着凶煞之气,骇的张玄祯两腿发抖。
张玄祯咬的牙齿发出响声,“见过四殿下。”
“呵呵,张世兄多礼了。”秦歌挂着温和的笑意,仿佛丝毫未觉张玄祯的异样,伸手虚引,“张世兄里面请!”
“殿下,请!”
临渊楼乃是葬龙渊周围最大的酒楼,但今日停止营业,偌大的酒楼之中,便只有他们一行人,这等招待,倒也算得上隆重。
整座酒楼装饰得古朴大气,偌大的雅间,几张长案放在地上,秦歌端坐厅上。
“世兄,歌这一次可是有求于你啊,你也不会这么对我吧!我对你可是不错,那天上人间的金牌,可是能够让你肆意享受,为了让你尽兴,还将我偷偷私藏的上好的虎骨壮阳酒给了你,见到你不满意,又将我府上的一房侍妾送给了你,还配送了几个通房丫头,你怎么还不满意,要知道那个叫翠花丫鬟可是相当历害的,我那几个侍卫尝过了都说好,你眼光咋就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