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玄祯,什么时候回来,又什么时候会离开我。”秦歌想起来了张玄祯,感慨道。
又望向阿鬼,“就当广撒网吧。”
只是秦歌不知道,张玄祯对他产生了一丝隔阂。
本来经过了金阳城一夜的停留,中途又刻意地减缓了速度,若是张玄祯等人刻意的加快速度,到是也有希望赶上。
话说张玄祯一行人就在快要赶上秦政和秦歌了。
中间却发生了一个说大不大的意外。现在不得不望着一个地洞发呆。
“那个和尚呢?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难道就没有人看着他么?挖这么大一个狗洞,难道就没有人发觉吗?”张玄祯不由得怒气冲冲。
看着周围看守圆真和尚的侍卫,眼神都有些不对的,这些都是四皇子的人。
“他被我下了禁制,短时间内根本就不可能恢复修为,必须马上抓到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可恶,若是陈策和陈风那两个家伙没有离开,我还用担心这个吗?若是这中间出了意外,我怕是怎么都洗不清了。秦歌呀,秦歌,算你狠。作为兄弟,我就再帮你一回。”张玄祯心中有了决断。
不知不觉中,秦歌又一次的背了锅。
几枚铜钱在掌心旋转,张玄祯右手又出现了一串佛珠,正是圆真和尚使用过的,铜钱外圆内方,旋转的铜钱陡然凌空出现了一个阵势,将圆真和尚的佛珠包抱在其中。
突然一个阵盘闪现,将那佛珠吸引到阵盘当中。
“你,你,还有你们几个,跟着我一起,务必要把那个小和尚捉过来。”
张玄祯安排秦歌的人留守,同时派人向秦歌报信,而自带着人一路追上赶着圆真和尚。
再说这凭借着自身毅力逃出生天的圆真和尚,一路踉踉跄跄,连滚带爬,那是手脚并用,慌不走路。
张玄祯,凭借着追踪阵盘,一路上走走停停,四处标记,偶尔发一次信号。遥遥吊着圆真。
圆真小和尚,一路上犹如惊弓之鸟,简直就是草木皆兵,算是跑了一天一夜,距离他又一次被捕,又近了一大步。
圆真在心中念起了平常不怎熟悉佛经:“静心,静心,静心……”
太阳渐渐下山,黑夜降临。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是要在密林里过夜了。
突然,圆真和尚眉头一皱,
圆真和尚快速躲在一棵大树的后边,脸上带着浓浓的警惕。
隔了几秒后,又一次听到了那熟悉的声响。
有人来了!
“没毛小子跑的还挺快!”一个略带嘶哑的声音响起。
听脚步声,人应该不少。
而且他们的脚步声很轻,应该也都是修为高深的舞者。
“不好,得赶紧跑,要不是佛爷我被人下了禁制,又怎么会怕你们这几种货色?”圆真不禁的心中暗想。
“叮铃铃叮铃铃铃,……”
一阵铃铛声音传来,铃铛声音入耳,一时间圆真只觉得心神恍惚。
“不好,还有高手。”
一个地驴翻身,圆真和尚悄悄的离开。脚步轻快,如同小老鼠一般,快速的向远处奔去。
一阵夜风吹过,圆真的脸色又一次有了变化!
这阵夜风很轻微,但却很冷。
这给了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圆真和尚秉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天色越来越暗,子夜时分,丛林之中,除了有皎白月光透过那茂密的树丛射了过来,再无一丝光亮,风依旧的吹,圆真后面依旧有人追。
清脆的铃声,偶尔交错着铜钱,相互碰撞的声音,还有一些人搜索草丛的声音,此起彼伏的飞鸟鸣,走兽吼,告诉了圆真,他仍然在被追。
“叫什么叫,真该死,生怕我多活两天么。”圆真心中怒吼,对四周的鸟鸣兽吼都起了相当大的意见。
圆真心中的怒吼,可以肯定那些飞鸟走兽没有听到,不过也许追他的人听到了。
四周搜索草丛的声音,慢慢地降了下去。
圆真收敛气息,配合着那周围渐渐的平息鸟兽声,看着四周渐渐稀松的树木,皎洁的明月,映照着前方,仿佛在告诉元贞,摆脱追杀就在前方。
环境悄悄静下去了,对于正在逃跑的圆真更是如此,陡然间,除了耳旁的风声,什么声音都消失了。
“啪,”一道阵盘碎裂的声音从耳旁传来。
一道白光乍现,陡然间隐藏在草丛之中潜行的圆真,显露出了身形。
不得不说,张玄祯确实是有真本事的,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让圆真心惊胆战。
这一招寻人的手段正是张玄祯的冰山一角。
或许打架方面张玄祯比不过秦歌,不过能跟秦歌成为哥们儿,自然不会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写手。
观星师,一个无比神秘的职业。这就是张玄祯,似乎有些捉弄圆真和尚样子的底气。
或许自信,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其他。
张玄祯根本不认为被下了禁制的人,真能够逃脱自己的手掌心。至少目前看来是。
白光闪现照亮了圆真和尚的身形。
“嗖,嗖嗖……”,刺耳的剑鸣声向着圆真和尚袭来。
“追,”张玄祯微微一笑,下命令道。
看着箭雨越来越密集,划破空气的声音,一阵阵刺耳的音爆,
那一件袈裟都给划破了不少。身上大大小小已出现了不少伤痕。
四周的树木越来越少,失去了遮掩物的圆真,也就越来越显眼。可以预料,如果不是被抓,就一定是被射成筛子。正常情况下,似乎跑不过箭矢,回身一博反而有一丝生机。
但是圆真却不在此列。
如此危急关头,树木越来越少,圆真的心中也越来越急,越发的慌不择路。
没有谁是可以随随便便成功的,圆真能够成为长生寺年轻一代的代表人物,自然也不是。
至少从他逃跑的路线,可以看的出来,四周的岩石越来越越陡峭。
悬崖,前面正是悬崖。
“糟糕,前面是悬崖,该死。”圆真跑到悬崖边上一看,深不见底。
当然也有可能是天黑看不见。
冷风嗖嗖的吹,站在悬崖边上的圆真心哇哇的凉。
弓箭上弦的声音在张玄祯耳边响起,仿佛预告着结束了这一个事情。
“束手就擒吧!”张玄祯缓缓的从人群中走出,白色长袍与周围的黑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嘣,”一根箭矢落在圆真的脚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