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谁让你擅自做主的?”
澶言小声的说:“我只是想帮你。”
“帮我?你这是帮我?啊??”怒气冲冲的反问。
澶言抿着嘴巴失落的低着头。
那人深呼吸了几下后看向一直站在旁边的另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我们现在应当如何?”
黑袍气定神闲的品着茶:“此事…应该问上仙呢。”
刚刚训斥澶言的人皱了皱眉头审视的眼睛看着澶言。
澶言本能的说:“问我干嘛?我哪里知道?”
黑袍:“哦,是吗?我还以为上仙知道下一步要如何,所以才会冒充我去见宗刃大祭司。”
澶言心里一咯噔。
“你去见了大祭司。”并不是疑问句。
澶言:“…是,不是你们说如果大祭司站在我们这边,我们的胜算会更高,但是也会更快,所以……我”
“所以你便自作主张。”
澶言小心的看着他,然后颇有些委屈却还是道歉:“我知道错了。”
“你,你……”
那人深呼吸了几下终于勉强把气儿顺过来了对黑袍人道:“现如今哥只能拜托你去趟大祭司处,即便,即便不能把他拉拢过来也万不能让他站对立面,大祭司此人一向心思诡异多变,你万要小心行事。”
黑袍人点了点头,并没有太多语言。
澶言欲言又止的看了看黑袍人,最终还是沉下了头。
不消半刻黑袍人便站起身告退,澶言也慌忙站起来匆匆跟上。
“南宫!”
黑袍人停住了脚步。
澶言气鼓鼓的质问道:“今天你很高兴吧?”
黑袍人转过头来:“敢问上仙,我为何高兴?”
澶言轻哼:“今天你在大哥面前状告我成功了,难道你不高兴吗?”
黑袍人整理着袖口似乎毫不在意的说:“这有何高兴。”
澶言气结:“你……”
黑袍人又继续说:“我要真的想状告你,事事件件,不吃不喝两天两夜也说不清楚吧。”
澶言气愤:“你……”
黑袍人:“上仙若没有其他事情我便先行了,毕竟还有要事在身。”
澶言勉强收敛了自己的脾气:“我好歹也是表哥,你……为何处处针对我?”
黑袍人讽刺的笑了笑:“表哥?你可曾有半点表哥的样子,针对你?抱歉,你不够格。”
澶言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你…”但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黑袍人似乎没有了耐性,绕过他往前走着。
澶言愤怒的大声喊道:“为什么?我才是你的表弟,那个人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他就是我父亲的私生子,你不站在我这边,次次站在他那边,你究竟分不分得清啊。”
可是他的吼叫却没有换来一丁点的回复,黑袍人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往前走,甚至没有任何停顿。
澶言扁着嘴巴,眼睛里全然是雾气,大块头不知从何处出来站在他的身后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
澶言的嗓音里沾染上了哭腔:“我是不聪明,但我也不想啊,我只是想帮他们,可次次都做错事,从小到大,他们总是把我排斥在外,我就那么……让人生厌。”
大块头静静的看着澶言低沉着的脑袋:“不是的,你很好,比所有人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