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沈叮当认真看向卫娴:“我是不会放弃的!”
“嗯,孺子可教,吃饭”。
吃过午饭后,卫娴便回到了碧海阁:“师父,师父?”很好,不在。
卫娴心中窃喜,大摇大摆朝千寒居走去,天渊石,我来了!
“回来了”。
卫娴不禁愣住,缓缓转身,朝身后看去:“师…师父,你在啊”。
“嗯,练功去”。
“是…”卫娴干笑两声:“那个,我这就去”。
正院内。
卫娴回忆着早上练习过的一招一式,在院中练了起来,还时不时瞥向一旁的白楚,看看看,看什么看!
“专心”。
卫娴撇了撇嘴:“知道了”。
白楚绕有趣味的看着卫娴,说实话,她只学了一个早上就能有此造诣,至少天赋不错,只是…
“力道不够”白楚飞身上前于卫娴背后,轻轻握住卫娴右手,手把手教她练了起来。
两道身影重叠在一起,一招一式,扫起地面落花,漫天花瓣飞舞,剑气凌厉,将远处的大石块儿生生劈裂。
砰!
“你们在干什么!”
卫娴挣脱白楚束缚,朝院外看去,原来是东情长老。
“东情长老”卫娴双手作揖,微微行礼。
东情并不理会卫娴,径直朝白楚走去:“白楚,你有时间吗?我们…出去走走”。
出去?好机会,卫娴轻笑:“师父,你就放心跟东情长老出去吧,这里有我呢”。
“你?”
“嗯”卫娴点头:“师父你就尽管放心,徒儿会乖乖看家的”。
“是啊,白楚,我们走吧”。
乖乖看家…白楚唇角微勾:“好”。
“师父慢走!”卫娴亲眼目送二人离去,心中万分欣喜:“成了!”
这天渊石这么重要,说不定就藏在他住的千寒居,我可得趁他出去赶紧找。
卫娴确认白楚真的离开了,急忙跑向千寒居:“既然这天渊石如此重要,他也许会藏在自己院中?”
卫娴推门走进白楚卧房,果然如想象中的一样整洁,室内装潢很是简单,除了有一个大书架和书桌,还有床外,剩下的就都是一些书画,花瓶之类的装饰了。
卫娴微微皱眉:“这卧室还真是一目了然,难不成有密室?”
卫娴径直朝床边走去,掀起被子和枕头,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
咚咚!咚咚!
“声音不对”卫娴轻叹,跪坐在床边:“看来这床底并无暗格,难不成,在这墙里还藏有什么密室?”
“你在找什么?”
遭了!卫娴心下一惊,他不是走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
迅速回身:“师…师父,我在给你打扫房间呢”。
“打扫?”白楚看向床上一片狼藉,微微挑眉:“你确定?”
“我…确定啊!”卫娴灵机一动,朝着白楚便是一个灿烂的笑容:“师父的床又大又软,徒儿一时鬼迷心窍,就在此处躺了躺,所以才搞乱了”。
白楚只是看着卫娴并不说话,这让卫娴心中更是没底:“我…我这就帮师父整理好,保证和以前一样整洁”。
“不急”白楚淡淡说道。
不急,什么意思?他不会怀疑我了吧,对了!美人计!三叔说过,万不得已之时就使用自身的魅力,先迷惑住对方,然后再伺机逃跑,嗯,就这么办。
“师父~”卫娴瞬间声音娇柔,轻摇白楚手臂:“师父,徒儿知道错了嘛,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
不为所动?这是逼着本姑娘放大招啊。
卫娴上前一把抱住白楚:“师父~徒儿真的知错了”。
白楚微微愣住,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拥抱,原来竟是这种感觉,神色不自然道:“你…”
“师父!”卫娴故意打断白楚的话,三叔说过,要化被动为主动:“我就知道师父最好了,最宽宏大量,是不会和我计较的,那没什么事,徒儿就先行退下了,师父好好休息,明日见”说罢转身便要朝屋外跑去。
“等等”白楚伸手拉回卫娴,单手揽上卫娴腰肢,将她禁锢怀中,双眸含笑。
“师…师父…”卫娴微愣,师父长得真好看,啧啧啧,美色误人啊。
“咳”只听得白楚轻声开口道:“把床整理好了再走”。
“好…”嗯?整理好就能走了?“我马上整理!”卫娴瞬间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自己多想了,人家压根就没怀疑什么,真是自己吓自己。
看着卫娴忙碌的身影,白楚唇角微勾,方才在院中就发现这小丫头不大对劲儿,一个劲的赶自己出去,所以自己根本就没走多远便又折回来了,果然见她在翻找着什么,不过想想也能知道,她定是在寻天渊石吧,一块儿石头而已,她若是想要自己定会给她,只不过…不是现在。
“……卫娴!”东情站在门外,双拳紧握,刚才二人的互动自己看的一清二楚,小小年纪便会勾引人!真是个不要脸的贱皮子!当初白楚接管屠幽门,困难重重,是我!为他杀出一条血路,我为了他夜夜难眠,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他。
我默默的爱了白楚这么多年,他却从来都不曾回应过,我曾以为白楚性子天生凉薄,就算不爱我也断不会爱上别人,可如今竟中了这贱人的勾引!这贱人不过才刚来两日而已,一想到这里东情心中便恨意难消,暗暗道:“我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水阁内。
“师父,您找我”沈逻恭敬行礼。
“嗯”东情目光阴狠:“三日后,屠幽门外出试炼,我要你杀了卫娴!”
沈逻一惊:“这…只怕徒儿不是她的对手”。
“废物!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她的对手!”东情从袖中拿出一包药粉:“这种药,无色无味,最不易被人察觉,只要你把它掺在水中让卫娴喝下,到那时,卫娴便会失去任何反抗能力,你再杀她易如反掌”。
“师父,您为何要杀卫娴?”
“不该问的别问!”东情大怒:“我只要她死!”
沈逻垂眸:“是!”
“呵,你这招没用的”江蔓柔自暗处走出:“东情长老,你这招,没用”。
“你敢质疑我!”
“蔓柔不敢”江蔓柔抬眸直视东情:“不瞒您说,我与那卫娴早就相识,我心中对她的恨意一点也不比您少,对她下药这一招我早已用过,没用的,她随医仙学过些药理,且行事谨慎,诡计多端,一般的招,还真奈何不了她”。
“哦?”东情轻笑:“那你说,用什么招才能杀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