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起季莲棠姑娘,娇小的身子就像一个小猫,蜷缩在我的怀里,轻盈的根本感觉不到重量。微微颤抖的眼睫毛,搭配在他的脸庞上,感觉那么可爱。嘴巴上下哽咽着,好像呢喃什么梦语,让人不由得生出一份怜惜之情。
这种想法吓了我一跳,我不会喜欢上这个活泼可爱洒脱不拘的姑娘吧,使劲摇了摇头,把脑子里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去,两手抱着他的身体,丝丝温暖传递在我的臂膀上,女人的清香不自觉地飘散在我的鼻中。
这场景真是美极了,起码是我心里美极了,回去的脚步也不由得慢了一分,我还想多享受这一会的感觉,谁知道一个巴掌突然把我打醒,脸上立刻出了一个娇小的巴掌印,什么狗屁的美好想法都没了。
这一巴掌的力度极重,不由的眼泪都掉下来,我父母一辈子都没这样打过我,竟然被这个女人打了一巴掌,我回手就想反击,没想到几个起落间,这女人又把我死死的扔在了地下,我不由得哀嚎起来,哭泣的道:“你这女人我哪里得罪你了,打我一巴掌不说还把我摁在地上,我冤不冤呀。”
“你的小子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那点花花肠子被姑娘早看透了,还想占本姑娘的便宜,门儿都没有。”那火冒三丈的模样的确吓了我一跳。
但脸上的这个巴掌印也的确很疼,明天伺候我的那两个丫鬟,知不知道笑不笑话我?难道这姑娘心理上有什么暗伤吗?也不管那些了,捂着腮帮的,各自没趣的回了房间,倒霉真倒霉,本身也没有抱什么坏心思,这下好了,明天再解释这事吧。
回到房间的我也没有好心情睡觉了,怎么想怎么感觉自己冤枉,烦恼的我坐了起来,不行就研究一些别的,来分散一下这件事的注意力。
掏出来从藏书楼拿出来的藏书,大致看了看上面的字,理解了一下大概的意思,把玄幻的东西变成现实,的确有一些难办,立刻盘起腿来,双手放在丹田处,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把我的意念往下移,缓缓挪到我那针扎般的感觉的地方,适量的感受和看清他们,是否可以化解和挪动?不然浑身一麻,一股大静电许遍全身,那感觉舒畅无比,这是人身体自带的电流,但感觉也知不道是怎么产生的。
突然感觉身上那针扎般的地方,无数个小点随着意识有一点挪移,难道这就是制胜的关键吗?但关键我又去挪到哪个地方呢?这是个很让人头疼的问题,先不管了,先挪挪看看吧,一晚上过得如闪电,在我这里也感觉过的如蜗牛爬,一晚上倒是有成效,但也是成效甚微,好的,个别的针扎的地方挪了有两厘米,大部分连一厘米或就一厘米挪了。
捂着忙了一晚上的头,头疼感又袭来了,真是让我无语了。天还不亮,这死丫头又来喊我了,忙了一夜的我,眼皮子黑的快成熊猫眼了,我撑起我那疲惫的身体。
对外吼了一嗓子:“臭妮子让不让人睡好觉了,小爷我一晚上没睡好,光想着昨天是我哪里错了,想好了小爷再起床了!”
这姑娘一向胆大包天,无拘无束,话还没说完,那个门哐吱一声,被这妮子一脚踹开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压着我的胳膊就领出了屋子,如果从别人的角度看十分怪异,一个小个的压着一个大个的,模样滑稽的很。
我哼哼着,今天实在是没有精力,这姑娘哪管你这些,人家致敬他自己的本分,一点情面都不给留,今天也知不得,是有意和无意,把我那个修理的,算是领教母老虎的含义了,而且还是个会功夫的母老虎。
我今天不管说什么好话,这妮子就是一直气不消,平时都是各自练习,今天非要让我和他对打,就这样欺负我,也让我生出了真火,老子虽然没你技巧多,但老子是真力量型儿,一力降十会还是办得了的。
打着打着到真找出了窍门,一些这姑娘用过的手段,有时候也被我反过来拿着用,同样的技巧反过来用在我身上,就能让我避得过去,我身上的力量也不是无限有的,既然是按力量著称,消耗的也是巨大。
而这妮子娇小玲珑,身手灵活的很,都用技巧攻人,力气消耗很少。一来二去我的体力就慢慢有些不支了,这才是我倒霉的原因呀,今天虽然不上脸上招呼,身上的每一块皮肤,怕都烙上了他的脚印。
真如同那女汉子的转世,今天疼的是爬着进屋的,也不管我是不是伤员了。我那个心里憋屈呀,我心里也一阵琢磨,明天如果再继续这样,必须要改变打法,今天吃憋的场景不能再出现了。
晚上疼的也不愿意沐浴更衣了,躺在床上疼的实在是睡不着觉。难道今天晚上再熬一晚上吗?
也不管那么多了,闭目静思,意识往下移,来挪动,那腹部刺扎的感觉。
我突然感觉我的思路有些错误,既然是挣扎的感觉,那就是一些不稳定的原子,如果想让他们稳定,必须合成原子核,而这是个很头疼的问题,原子核有很多种,每一种运行姿态都不一样。
虽然这段时间,经过锻炼,提高自己的血气,让一些无电子的原子。组建成了有电子的原子核,随着血液流向了身体的各部分。但还有一些原子,还必须要制子,复杂而又多样。
不管了,不行就把他们聚到一块儿,让他们自己碰撞,让他们碰撞和合成,如果按这种想法来实施的话,我必须自己做一个牢笼,如果他们融合还好,如果他们不合产生原子能怎么办?即使小如原子,我这副身躯怕也承受不住。
先不管这个问题,先慢慢上一块挪再说,恐怕10天半个月,这几处也不一定能走到一块。但是心里还是为这个所谓的牢笼而发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