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疲倦的我,也有些感觉体力不支,万千的尸体埋在了我的脚下,这个城门口已经快堆得装不下人了,就在我思考的片刻工夫,已经完全把这城门给堵死了,我站在尸体的上方,一个起跳窜到了城墙上,借着微夜的黑,从城墙上一跃而下,柳三成已经看不见人影了,但我还是有一点不放心,这个时候有一道身影,慢哒哒地溜到了我跟前,竟然是我的那一匹马。
这马真有灵性,如果以后听话,看看能不能改造了它,我骑着马,策马狂奔往北去,路上的风风干了我身上的血迹。
紧巴巴的贴在我的衣裳上,有些顺着脖子都已经流进了皮肤里面,一点也不舒服,我不得以大马来的那个山脚下的村庄跟前,那里有一条溪水,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洗漱一番应该还是可以的。
解下的我身上的所有东西,掏出我怀中那一块腊肉,到现在还是热乎着呢,穿着衣服直接就泡入了水中,天气这么暖和,应该不会着凉吧,简单的在身上搓,弄了两下,清澈的溪水,立刻变成了鲜红色,把我拿两把大剑,也摁到了水里,涮了一涮,露出了他们本来的面目,只是上面有些瑕疵了,坑洼不平的剑身,钝了的剑刃,都显露出了他的战绩。
我把那块腊肉也搁水里涮了涮,油纸糊在上面沾上血,都接不下来了,只能搁着溪水里泡一泡,两三口就被我填入了肚中,补充我一下能量吧。
看着东边渐渐微亮的天空,慢慢掩盖了皇城那火光的炫耀,浓烟随着南风往北飘散,木柴中微微夹着一丝烤肉皮的香味儿,闻之让人作呕,
这个地方是不能呆了,我简单洗刷干净身上的东西,对着冲刷干净的溪水喝了两口,把东西有简单的记在了背上。骑着马一路充北儿上。
耀眼的阳光露出了他的真容,而这座繁华的帝京都却换了他该有的主人,今日的早朝正常运行,血腥的气味还迷散在空中,行德殿是大小官员历程早会的地方,两排位列的大小官员,但有一些官员竟然都没有来,看样子是永远也来不了了,都一个个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个。而这个行德大殿之内,今天的官员却多了一位面生的人,大家都没见过,也没胆量打听什么。
突然一个身穿龙袍的人,走入了行德大殿之内,竟然是皇帝的亲弟弟,龙渊王,大臣们彼此心里都有了数。
早朝的意思,大概就是一种用谎言的方式,来弥补皇帝是怎样死的,只见行德大殿前面的一个广场上,一只硕大的兔子,身上插满了攻城利器的弩箭。
这祸架的相当的有水准,但是皇帝的那些三宫六院,旁系子弟,亲族长辈,还有一些院里的各大势力,这一夜间都消失干净。
以前常在行德殿,经常宣读圣旨的大太监,今天也换了人,年纪清秀,但是站在这龙椅旁边,音不顿身不颤的读着圣旨。
“天命诏曰。昨夜某时,天妖大祸于皇城,携一众妖人,杀亲族,屠百姓,龙渊王携万千士兵,平复妖乱,天不佑我族,龙渊王之兄长,至臻帝因抵抗不幸秉天,国不可以一日无主,臣不可以一日无君,天命所归,任龙渊王继承季国大统一之主,众臣子拜。”
事情都被这龙渊王做绝了,众臣子哪有不敢不服,一阵爽朗的笑声行德殿传来。
龙渊王站着行德殿大声说道:“此次平反腰乱有功之人,属于这位石药门奇人,在本王帐下出谋划策,应该大力封赏,宣”
那龙椅旁边的小太监,把手中的那一幅圣旨放在了书案,又拿起了另一幅圣旨,打开来缓缓阅读:“带天罚命,王命受之,凤氏族人,凤宝安跪钱听受,”“草民凤宝安跪听陛下受之,”凤宝安跪在了龙渊王面前,倒头便拜。
“凤宝安出谋有其功,平妖祸,安天下非一般功可比,任大国师一职,有监察百官职权,上前受封,”“臣接受之”凤宝安缓缓抬起了手,而那小太监把那圣旨放在了他的手上。
拜倒谢恩,本以为此事就算完了。凤宝安这个时候突然又喊道:“臣还有一事上奏,妖人之中还有一个厉害人物在外潜逃,请求陛下缉拿归案。”这话一出口,整殿介惊,本来安静的殿内,立刻都小声的议论起来,虽然不知道是妖祸,还是人祸,都知道这妖人的厉害,竟然还有一个危险人物潜藏在外。这还了得,万一哪天不长眼杀到了自己门前,可不会像今天这么幸运。
大厅之中立刻觐见的声音不绝于耳,是要缉拿此妖人归案。等大殿中觐见的声音慢慢安静下来时。凤宝安又接着说道:“此妖人身高六尺,双手一挥有1600斤,身背两幅大剑,挥舞起来如同洪荒猛兽,势不可挡,这一路上的家将死尸,皆是出自此人之手,”大殿里又炸开了锅,每个人听都乍舌不一,有如此猛人,谁能挡得住他?
这个时候又听见凤宝安道:“此妖人虽然力大无穷,但也是有弱点的,远距离打击他,必能杀死他,但臣想了解这次妖祸之乱,想从此妖人入手,必须活捉才能研究一二,请陛下恩准。”
没想到龙渊王竟然一口答应了,他不急不缓地说道:“朕允了你的邀请,发布告示到季国个个州县,见到此人立马往上汇报,赏金500两,如果能活捉到此人,赏金2000两,刑部去督办吧!”
一纸文书加上一幅画像,如电一般的贴满了大街小巷。望北而去的言九,还在一路狂奔着追赶着。柳三成队伍,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山村发现了他们的踪迹,打扮成普通老百姓侍卫,发现了言九这个高大的汉子,一句就喊住了他,这才见到了柳三成。
他还是打扮的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一点不失书生的气息,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了。还能保持出一副不急不躁的模样,他这个性子我真的要学一学。
我下了马来,拍着他的肩膀,问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和沿路的情况,他随手给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随着他的脚步,走进了一个很不起眼的农家小院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