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于我知识的理解,只能胡乱的先造一个模型吧,能不能运转还是一回事,每天纠正他们的错误,再纠正他们的错误,除了错误就是错误,这是个很头疼的事。理论是一回事,实践又是另一回事。这几天的路上光研究这个事,起马吃饭走路,把心神沉浸在量子的错误里。也不知道,就像玩魔方一般。突然有一天可能就像拼对了一块,突然感觉他就能计算,一个树叶飘落的时间,无意中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给了我一种错觉。我还有一丝不信,我捡了一块石头,扔上了天空,使出了我全身的力气。一个高度的数字,映在了我的脑海。什么时候落下?多少时间落到地,数字突然都蹦入了我的脑海,不用你去计算,只要你用眼睛和耳朵,把你的信息传输给它,他来帮你完成这所有的一切,我感觉我真的快成神了,是不是给我一个人的身体健康?我就能算到他死亡的年龄。随即我就看向柳三成,目测的年龄,身高,还有不用眼睛都能知道的性别,都蹦入了我的脑海,我控制它算死亡的年龄,但是迟迟没给我答复。我叹了一口气,模拟机就是模拟机,要想真正能运转,还有一段很长的路很难走。但现在有比没有强,我闭着眼睛试一下能不能计算我体内的原子。看看到了一个什么情况,也是一种迟迟没有答复的状态,纠正原子呢,虽然能纠正,但是时间很长。就像七八十年的老式电脑一样,让你有一种想砸了他的冲动。
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缓了缓自己的心神。用他自己的计算能力,来计算他自己的不足吧。我捂着额头,说不出来的难受。
接下来的时间我就要恢复锻炼,夜晚点起来的火堆剩下的草木灰,被我用纸包了起来,必须还得要一部分木炭,两个东西掺在一块,放射原石的碎末,这一个小小的丹丸就算做成了,我做的剂量有些大,主要是我心中急切呀。多一天就多一天的风险,不在眼前的事物总会胡思乱想的,想着各种事情的发生。
吃下这颗丹药,就如同喝了一口芥末一样,冲劲大的上头,我立刻运转起了我那大周天,这段时间运转的比较顺畅了,也知不道是我驯服了他,还是体内原子排列的比较理想了我试着望四肢百脉,去慢慢攻伐,这也是不是一日之功能完成。分出去那么多心神,的确很疲倦,要是我这体内的量子计算机,能达到计算我体内的这些东西,我真的是高枕无忧了,而且还轻松无比。
天天晚上的修炼,也锻炼着我的精神,让他更敏感,更灵敏,轻微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耳朵,也随之会在我脑海中出现一段数字,风的方向了,几级风了风速每秒多少?还有那草和树摆动的幅度。以每秒多少角的幅度来回摆动。有时候闲着没事,我还让他计算风,一米里面一秒携带的沙粒,一个天文数字挤满了我的大脑,我抓紧摸着胡思乱想停了下,现在的计算机只能计算现实中有的东西。无中生有,或者东西很大,很难计算的,我的小小的计算机还承受不住,有这个就可以了。
在路上好奇的摆弄了它两天,也就让它没事闲着计算自己了,每天吃丹药,晚上修炼,白天锻炼,怎么个锻炼法,我放着马不骑,一路狂速追敢,竟然不落这支队伍脚步,如果累到极致了,再上马上跟随马走,两边这样一倒蹬,到时还能过得很轻松愉快。
平凡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这天行走在。一个险路要塞,我们这支队伍就我们仨人,我和柳三成,还有公主殿下,这几日的奔波劳累,的确把这位从小从宫中长大的娇姑娘折磨得不轻,脸上的疲惫之色正常人都能看得出来,更何况我这个不正常人呢,我看着他也是强打着身体。
完全靠一股信念支撑,如果这个信念崩塌了,不光精神撑不住,我怕他这副身体更撑不住,这个时候我又感觉我插不上手,他怎么再喊我一声大哥,我毕竟也是一个外人,更何况他还是他人之妻,男女授受不亲,,我给他了一颗丹药,原石剂量很小的那一种,木炭应该能把毒性吸收干净了。
这东西第1次吃,就如同那兴奋剂一般,强行提人的精神,最后还是恢复原来的模样,所以不到关键时刻,也是不能用的,但今天不同,公主终于熬不住这几天的路程,竟然病倒了,向着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真不是一个时候,给了他一颗丹药,强提一下他的精神和身体。我本人想跟他用一套针灸,那是我师傅的拿手绝活。
但是可惜呀,我身上没有带针,经过这一回教训,下回再见大的城池,我必须要买一套,像他这种风寒病,主要是身体免疫力低下,平时少活动造成的,但现在活动起来人已经病了,要想去病,后世的理论就是要发一身汗,感冒发热都是病毒引起的,病毒正常的活动可能就是37度左右。40度以上的温度病毒就没办法存活了。
难道还要他蒸个桑拿不成?想到这里,我必须把我的循环传给你,这样会极限的刺激他的身体,让他身体发热,这虽然不是一个很好受的过程,但是出一身汗是绝对没问题的。
柳三成看着公主的表情,还是落在了我的眼里。这个男人虽然平时不喜欢公主,那是碍于他以前的身份,现在两个人基本上都平等了怎么还会有那么些的计较?他看着公主一天天病的眼神憔悴。每天看着那张地图急躁的把那平时打理很好的发髻,也挠成了茅草窝,关键这一段是一段很长的路,数十天不会遇见什么村庄和补给,这里平时也是战略要地,就这么一条路之北而上,又没有一辆马车,只能带着路旁边一个山林子里休息度日。
这天的傍晚,我看公主实在是撑不住了,我把柳三成小心翼翼地拉到了一旁把我的想法说了一遍:“要救公主也不难,我这里有一法,或许能行,但是,但是,男女授受不亲啊,”我这样一说,他脸也有些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