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眨眼间,雪子已经五岁了,她又多了好多外挂,哼着小调,开始查看预言外挂,上百条外挂,一条又一条,怎么都数不够。
空间,宠物,神技,毒奶,我都有了,唉,无敌是多么寂寞。
我,宇智波雪子,过着没有学校的日子,每天,都在阳光下自由自在的成长,没有老师,没有作业,只有蓝天白云,鸟语花香。
见过雪子本人的,基本上对这个软萌可爱还懂礼貌的小姑娘很有好感,哪怕,她是木叶平民和大多数人看不顺眼的宇智波一族。
这可不仅是因为她好相貌,更多的还是咸鱼的特殊气息,加上某人那柔弱无害的气质,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属于咸鱼的芳香。
雪子本人依旧快快乐乐的生活着,做着在同族人眼里的小花瓶,人称宇智波花瓶~美丽又端庄。就是有点咸鱼。
此时的小雪子,抱着胳膊,正低头皱巴皱巴着眉头,面色惨白惨白的,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止水大哥被…团藏逼死,村子容不下宇智波,灭族之夜,那个似在流泪低着头微微喘息的身影,血染红了他的双手,那是:
宇智波一族的鲜血!那个人,是佐助,那个死装逼怪的哥哥--宇智波鼬。他就站着,看着面具男人夺走了一条又一条宇智波一族的生命,时不时手如幻影,下手狠辣…
她最后看到的是,被像垃圾一像扔出去的佐助,宇智波鼬阴着脸,似是忍耐着什么,最后深深看了被他亲手扔出去的佐助一眼,和那个男人一起走了。
而她的家,那个熟悉的小屋子里,有两具尸体,惨白的面孔,鲜血淋漓。那是宇智波溪和宇智波云裳的面孔。
“啊!”
雪子惨叫一声,预言外挂带来的结果,使她的面色再也无法冷静,眸中一抹红芒一闪而过,外挂中进度卡在50%的写轮眼瞬间加满,惊恐有些愤恨的雪子却完全没了心丝去看。她虽然一直被父母放养,这段时间也觉察到了村子和族里古怪的气氛,她的父母只是族里的普通族人,那些高层消息她也接触不到。
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与村子有一定关注,宇智波鼬那个死弟控,居然有一天会对二柱子那么狠心,厌恶鲜血的人手上沾满了鲜血,还是同族的血,他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还有止水的死,团藏为何要杀止水?这件事也同样透着诡异。
虽然她前世没看过火影,但自己的一个好朋友却是看过的,回忆起他说过最多的那句话,似乎是,嗯,团藏个老阴比。
她想她知道了,这件事,定是以团藏为主体,三长老共同同意加以三代火影的放纵所导致的惨案,作为一个热爱和平且超级护短的咸鱼雪,雪子开始列出了自己的计划,等那天到了,她要使用镜像挂,用术将镜子与事实反过来。先不改变预言看到的结果,得让这件事背后的人以为事情达到了他的预期,才能知道他的目的。雪子阴沉着脸走过,连刚路过的某个傲娇中二死对头-宇智波佐助都没看见。
见那平常好动的要命就知道拿自己开玩笑的死对头雪子鸟都没鸟自个一眼,反而像哥哥想事情一像,面孔阴沉得可怕,宇智波佐助第一个不服了,我佐助才是宇智波逼王,你一个小丫头居然在我逼遁王者面前装逼,还差点装成功了。我逼王不要面子的。
帅小伙两眼一瞪,挺直腰干,冷哼一声,然后拽了一把雪子的长头发:喂,臭丫头,你…”
他话还没说完,整根柱子都懵了,一阵天悬地转,佐助已经挂到了园子里的树上,那个有着宇智波花瓶称号的雪子,依旧一脸淡然的样子,用甜糯糯的声音,说着:“别吵,想事情呢。”然后,她,大摇大摆的走了!!!
留下依旧一脸懵逼的佐助倒挂东南枝。
那背景在一毛钱特效下,居然有那么一点点帅气。
佐助:“你…喂喂喂,把我放下来啊!”然而雪子早就走远了。
宇智波佐助:“…”
说好的宇智波花瓶呢!身手怎么可能那么好,不,不对,肯定是我没有提前做好准备,她怎么可能有我厉害!没错!绝对是这样。
所以,没有思想觉悟的佐助足足被挂在四五米高的树上倒挂了半小时,才被没有找到弟弟的某弟控,救了回去。
佐助也不知道那死丫头怎么挂的,反正他就是挣不下来,这衣服质量也太好了,那树枝也太结实了,终于被救了下来,重新双脚踏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面容红得滴血的佐助有一点莫名的小可爱,耳朵微红的宇智波鼬问道:“佐助,这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把你弄树上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宇智波佐助脸更红了,像个快要炸开的苹果,一向不喜欢小女孩的佐助虽然不讨厌雪子,但也说不上喜欢,尤其是被其挂树上这种有些羞于启齿的事被他的偶像,他努力要去追逐的对象-鼬看了个正着,一股无明的怨气从佐助的心脏中泵发,佐助一狠心:“是宇智波雪子那臭丫头!路上遇到一言不合就直接把我扔树上了!”
听到这儿宇智波鼬沉默了,雪子,他记得,这冷漠的地方少数有些人情味的一家,那个女孩,不是据说是个手无寸缚之力,鸡都掐不死空有一副好相貌的宇智波花瓶吗。
能把佐助丢树上,随手扔的还挂那么紧可不是偶然呢,这还真是个厉害的姑娘。
雪子:“…”
不,你想多了,真的只是二柱子逼装多了,遭报应了…我真“随手”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