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南星说的那些事,金老回道:“按照你这么说是有这个可能,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配合了。”南星嘻嘻一笑,“这么好的事情,怎么算我都不吃亏,给下面的人买了丹炉最终还不是我受益。”
“好像是这样。”金老兴致缺缺,不想再继续和他聊这些有的没的。
有这个时间聊这些东西,还不如让他专心查看自己是不是打好基础了,马上就要冲六品了,心情又紧张又忐忑。
期待好久的事情了。
见他不怎么理会自己,南星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走了,该去做自己的事情了,还有一堆账没算出来呢!
……
宋家。
宋容从叶文星那里离开回到宋家之后,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里,在周围做好防护措施再打开了玉筒。
玉筒里面是一门功法,名为雾隐决。
雾隐决一共分为三个部分。
一:引雾。
以自身的灵力附着在任意物件上。
想象一下在打架的时候,悄悄在周围自己释放出去的雾气之中,附着淡淡若有若无的毒药……
再想象一下自己悄无声息把自己的雾化灵力飘散在周围,对手打架会消耗灵气,再吸收周围的灵气,而自己的雾化灵力跟随着被吸进丹田经脉之中。
这个时候,不需要过多的手段,只需要轻轻的挑拨一下对手的灵力,就能让他生不如死。
这个还算是比较正常的,最后两篇才是真的变态。
二:雾化。
被自己的灵力接触的物体全部被侵蚀,并且能够将目标体内的灵力吸收进自己体内,以此来提升自己的实力。
第二篇有点像魔修的功法,宋容看到这里眉头皱了起来。
说到底怎么操作看自己。
三:化雾。
术法很简单,被自己灵力所沾染的目标全部化作雾气消失,凝结成一片不可突破的迷雾领域。
结合前面两篇,等于在自己的领域内自己就是无敌的存在,还能吸收对手的灵力补充自己的损失,还可以提升自己的实力。
说是功法,但其实玉筒里面只是给出来这样大概模糊的界限和方向。
可是有这个方向已经够了,宋容看完玉筒里面模模糊糊的概念,反到是有了自己的路子。
叶文星其实就是故意的,他把雾隐决里面关键的点都给去了,就是想看看这个宋容依靠给的提示能走多远。
太过于明确的功法,给出来反而不好了,容易惹祸上身,叶文星要的也只是宋容的一个人情罢了,清不清晰都是一样的概念,没有什么区别。
宋容看完玉筒里面模模糊糊的雾隐决,思路已经完全被带动,陷入沉思中。
……
“叶兄,我之前在那人身上放在缥缈蝶回来了。”
桑葬施法,停在他手心的那只灰蓝色小巧的蝴蝶化作一道白光,在半空中停留了片刻遁入他眉心。
“看见什么了?”一旁又和自动炼器炉杠上的叶文星问道。
“缥缈蝶去了很多地方,也转换过好几个人,最后停留在……陈家。”三葬睁开了眼睛,一抹灿金色的流光一闪即逝。
这是叶文星第二次看见三葬眼睛里闪过这个光,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但一定是蕴藏着什么东西。
或者秘密。
“陈家二长老陈峰,就是那次派人过来的最幕后黑手。”三葬把自己看到的说了出来。
缥缈蝶看到的是不会错的,他小时候都是用缥缈蝶看外面的世界和自身周围的一切,从来没有一次出过错。
“行,我知道了,他还有没有后续的动作?”叶文星问。
三葬摇了摇头,“缥缈蝶停了好一段时间才回来,并没有看到他后续的动作,一直都处于半闭关不见人状态。”
“嗯。”
叶文星想着既然没有事,那就不浪费时间去管他,对着三葬说:“就这样吧,不用管他了。”
“你看,我新弄出来的法灯怎么样?”叶文星从炼器炉里面倒出来一个小小的台灯状法器。
三葬看着奇形怪状的法器,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是?”
“灯。”叶文星道。
“灯?”三葬疑惑。
叶文星把法灯放在了手中,掌心汇聚出一点灵力缓缓朝着法灯内部汇聚,被灌输了灵力的法灯亮起的柔和的光芒。
灯光一圈一圈的相互交错,最后融合变成了月白色,法灯本体也紧随其后的变成了月白色。
“好看啊!”三葬第一次看见这种新鲜玩意,注意力一下就被吸走了,“叶兄,这法灯有什么作用?”
“你在手上割个口子,然后放在灯上就知道了。”
叶文星说完,傻乎乎的三葬真的去割了,然后放在了月白色的法灯上。
叶文星:“……”
说割就割,这孩子也是命大,要是遇见个不靠谱的师父,估计已经去见他们的佛祖去了
月白色柔和的光芒在接触到伤口的瞬间,三葬就感觉手心痒痒的,低头一看伤口已经在愈合。
不过几息的功夫,伤口已然消失不见。
“怎么样?厉害吧?”叶文星见三葬一直在来回翻转手心,因为太过震撼才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三葬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叶兄!这玩意好啊!随身携带治疗箱简直是!打架再也不用怕受伤了。”
治疗箱……
叶文星无话可说,还以为三葬会说出什么新鲜话,结果给他冒出来这么一句。
看小说看太多了。
本来还因为炼制出新鲜玩意的成就感瞬间被冲淡,把法灯扔给了三葬,朝着后院去看自动炼丹炉里面的丹完成没有。
三葬看都没看叶文星一眼,抱着新得到的法灯,在那边一下一下的玩着。
不远处正在悬梁的桑椹非常鄙视的看着三葬,搞不懂为什么会有生物喜欢这么难看的颜色。
黑色才是正道啊!
看看我这黑的闪闪发亮的皮肤,简直是一条绝色美蛇!
因为这段两天皮肤已经恢复正常模样,桑椹每天也不丧里丧气的,又和往常一样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悬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