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楚一诺和江北盛的筷子掉了,季铭皱了皱眉头:“你们这么激动干嘛。”
“......”这不是激不激动的问题好吗,没瞧见阿深的眼神想是要把你给剐了吗?江北盛已经哭瞎。
“......”这可是她的瓜诶,她还不能激动了。楚一诺扶了扶额。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季铭奇怪的望着他们,自顾自的说道:“其实我是这样想的,我们先把慕斯洋的小情人给找到,然后收买她,让她去慕家闹事,慕家那老太婆一直拿她儿子当联姻工具,然后肯定棒打鸳鸯,然后慕斯洋焦头烂额,我们再去举报一波,嘿嘿。”
“咳咳咳咳咳......”江北盛一直在他旁边咳嗽,偷偷瞄了一眼散发着冷气的顾云深。
顾云深眉一挑,冷声开口:“你法拉利的车额没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凭什么!”季铭瞪大眼睛,一脸痛苦的大嗷。
顾云深没有理会季铭,一直给旁边的楚一诺涮菜。
见季铭用求救的眼神望向自己,楚一诺嘴角抽了抽。好像,这不关她的事情吧......
季铭旁边的江北盛终于看不下去了,他怕顾云深发起火来,一巴掌把季铭扇死,于是开口提醒道:“季铭,你还不知道楚队长名字吧?”
“对哦,我还没问呢,小楚楚,你叫啥啊?”季铭一拍他额头,这个他还真的忘了。
楚一诺扬起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朝着季铭诡异一笑:“我啊,我叫楚一诺。”
“楚一诺啊,这个名字真好听。”品味了一会后,他突然瞪大眼睛,整个人跳起来。
“我去,你该不会是那个在挪威把我和慕斯野提起来揍的男人婆,慕斯洋的小情人吧?”季铭傻了。
楚一诺拖着腮,佯装思考,然后点了点头:“把你和慕斯野提起来揍的人应该是我,但是慕斯洋的小情人又应该不是我。”
“!!!!!!”季铭阵亡了,啊啊啊啊啊啊他怎么就没认出来呢?
说着他偷瞄了一眼顾云深,望见顾云深越来越阴沉的脸。季铭吞了一口口水,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他凉透了,凭深哥的占有欲,还不把他撕了。
是的,季同学很有自知之明,因为他即将享受非洲劳改套餐,当然了,这都是后话了。
季铭颓了,他很懊恼,刚刚怎么就不问清楚她的名字呢!
他小心翼翼的望着楚一诺开口:“小楚楚,sorry啦。”
楚一诺噗呲一笑,耸了耸肩:“没关系啦,这些年误会的人也不止你一个。”
坐在楚一诺旁边的某男听到这句话马上不淡定了。顾云深危险的眯了眯他的冷眸,手中的筷子一直在戳着碗里的白饭。
他正想开口,结果楚一诺的手机响了。
楚一诺凝了凝眉,齐彦北的电话。她拿起来,电话那头齐彦北的声音传了过来:“楚队,维纳斯酒店有案子。”
“知道了,我就来。”楚一诺沉声回答道。
等挂了齐彦北的电话后,她微笑的朝着众人:“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情,可能要先走了。”
“好的,晚上需要给你留门吗?”顾云深回答道。
楚一诺思考了一会:“看情况吧,等会我电话通知你。”
“行。”顾云深点了点头。
楚一诺和他们简单的告别后,便驱车离开了滨海别墅。
“啧啧啧,深哥啊,你和小楚楚相处得跟老夫老妻似的。”等楚一诺离开后,季铭摇头晃脑的说道。
“你喊她什么?”顾云深阴沉的说道。
“小楚楚......不不不,嫂子!嫂子!”季铭吞了口口水,偷瞄了一眼顾云深,发现他的脸色稍有缓和,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而江北盛则是若有所思的望着顾云深说道:“没想到楚队长和慕斯洋这么相熟。”
顾云深轻轻摩擦着他的大拇指,冷哼一声,开口说道:“那又怎么样?”
江北盛叹了一口气,阿深喜欢楚一诺喜欢了整整十七年,为了和她在一起,用了十年时间把混乱的顾家荡平,但现在又要摊上慕家这滩浑水......
......
而另一头的楚一诺已快速到达了维纳斯酒店。
这时酒店在疏散人群,并未拉起警戒线,所以楚一诺快步的走了进去。
“楚队,你来了。”齐彦北迎面而来。
楚一诺朝他点了点头,询问道:“现场在哪?”
“跟我来。”齐彦北回答道。
楚一诺和齐彦北并肩来到案发现场,看到走廊新婚的布置,楚一诺微皱了眉。
他们来到拐角的等候间,房间里的所以东西映入眼帘。
等候间的沙发上,端坐着一个身穿白色婚纱的女子,与其说是白色婚纱,还不如是血色婚纱。她脖子上系着一条血色的纱布,而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抹胸,白色婚纱的底摆已经被血染成红色。
此时她正手捧着一束用鲜血染得娇艳欲滴的血红白玫瑰,她此时面带微笑,瞪大着眼睛,若不是血色的婚纱和她脚下的满滩血迹,她就像一个等待嫁娶的幸福新娘。
楚一诺和齐彦北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微皱了眉。他们套上了手套和脚套后,走了进去。
等他们走进去发现,满地都是混乱的血脚印。
“现场没能及时保护好吗?”楚一诺沉声说道。
齐彦北摇摇头:“等我们接到报案时已经晚了,当时发生命案的第一时间,现场挤入了太多人,我们极力挽救,但是可能有些有用的证据还是被破坏了。”
楚一诺揉了揉太阳穴,看来痕检科有的忙活了。
说着,她来到了梳妆台前,原本光滑的镜面上此时印上了少许纹路,而桌面上的化妆品七零八碎,留着大滩血迹。
她微微皱眉,来到了梳妆台后,只见梳妆台的背面,贴着一张黄色的道符。
“齐彦北,你过来下。”楚一诺喊了一声在门口记录的齐彦北。
齐彦北闻声过来:“怎么了楚队。”
“我记得你妻子好像是回族,信教的,你能不能看看这个是什么。”楚一诺询问道。
齐彦北望了望梳妆台后面的黄色道符,他微微皱眉:“这应该,是一张镇鬼符,但具体的,我可能要回家询问一下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