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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怀孕时因为压力大偷抽了几根烟,加上最后在预产期忍不住偷喝了几口啤酒,她为此感到后悔,但我的脑袋会变成这样,答案其实很明显,只是运气不好罢了,命运这家伙在这世上造就的各种蛮横不讲理的事出乎意料地多。
事已至此,母亲也许正怀着这类期待:虽然情绪没有他人柔和,但说不定会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记忆力跟电脑水准差不多,或是对美的敏感度极为卓越,可以画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天才画作。要是那样的话,说不定还能去参加达人秀,或是随便几笔画出来的画就能卖个几千万。但我并没有那些天才般的能力。
总之,在绑着米老鼠发饰的女孩的摔倒事件后,母亲正式开始对我的“教育”。因为不太能理解情绪确实是不幸且令人遗憾的,除此之外,其实也暗藏许多危机。
有人用凶恶的表情训斥我也没有意义。像大叫、高喊、挑眉,说这些动作带有特定含意,对我来说是很难理解的事。也就是说,我无法意识到一个现象中还藏有其他意思,我只会从表面去理解这个世界。
母亲在色纸上写了好几个句子后,一一贴到壁纸上。在用来装饰墙壁的壁纸上贴有这些句子:
最下面虽然写着:
但对刚满八岁的我来说,多少有点难懂。
贴在壁纸上的例句无止境地多,同龄小孩在背九九乘法表的时候,我就像在背王朝的年代表一样,背着那些句子,并将吻合的条目配对,母亲会定期进行测验。一般人很轻松就能理解的本能规范,我则要一个个默记。外婆嘴里虽不满地说填鸭式教育有什么用,但还是把要粘在壁纸上的箭头摆上去,摆箭头是外婆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