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真聪明!
这都给你想到!哟~谢谢你提醒我了,待会儿回家,小哥你可要站在我这一边啊,在阿娘面前护紧我哦!”
魏秀儿在心里,高兴地给小哥点了个大赞——
跟聪明人聊天就是这么爽快,她这话才提了个开头呢,小哥他就能自行接下去,完美!
当时,确实是因有卫生院事件这个先决条件,所以她才敢当场跟谢家母女抗上的!
“少卖乖。”
魏国庆翻个白眼,凶恶训道。
要不是幺妹坐在他身后,他肯定要赏她一个爆栗!
这妮子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一个人只身跑到谢家去发作,要不是职工宿舍里人多嘴杂,幺妹被纪育红暴怒下揍一顿,都是活该自讨的!
“哦,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主要是谢美芳太作了,话里话外还给我挖坑,想坐实我跟霍同志真有私情,我才不会炸毛啦……”
“是是是,都是你有理,闭嘴吧!”
“不行啊,小哥,我今天看到霍同志了,我心里好害怕!小哥,你看过他真人吗?长得这么高大雄壮,跟头黑熊似的,我站他面前,奀小地很!我、我不想嫁给他啦!”
见到小哥真的生气了,魏秀儿眼珠子机灵一转,一改刚刚的得意劲,语气弱弱无助的跟小哥表露心底想法:
“感觉要是他生气,一下失手打人,一拳就能将我揍趴呐!”
“胡说,霍同志心地好,要不哪还有你活命?再说,哪个男人会没事打媳妇儿的?好好的,你脑子在瞎想什么?要按你这想法,小哥我也不是个好人了!”
魏国庆是魏家三兄弟中,长得最高最壮的,小妹站他身边,也跟个小娃儿似的。
又想到小爹那些话,魏国庆立马拧起眉头,不应幺妹胡话,反而训她几句。
“人家才不是这个意思嘛~”
魏秀儿低低撒娇嘀咕:
还是要怪霍立钊,凭他那身材和神色,真的太吓唬人了!
至于小哥的话,想想也挺有道理。
霍首富形象,在魏秀儿眼中还是很正直的,她就是被卫生院里那第一印象,给唬着了——
应该是霍首富年青气盛,所以给人压迫感,才会这么浓郁!
魏国庆听出幺妹服软,语气也好了问她,“那你是什么意思?”
“哪能一样,你是我小哥,自小疼我地紧,怎么可能会打我!
对我来说,霍同志就是个完全的陌生人,我跟他又没相处过,他那高大壮实的身形,给我的感觉就是好强悍啊,我怕、才是正常的!”
估计十个女人中,九个怕他才对哩!
唯一不怕他的呢,要么,是本身反应迟钝、神经粗大;要么呢,就是正宗的女汉子,若是女人自身有相当的武力值自保,自然不怕男性身形上的差距啦~
“我不管啊,小哥,你必须要站在我这边!”
魏秀儿目光沉沉的瞪向小哥后背,一阵不高兴的嚷嚷,
“我可是你带大的,是你亲幺妹!你一定要帮我拦住阿娘……就算俩家真要相看,也不能一见面就订下婚约哟!
我才不要这么早嫁人!”
她这会儿才二十岁呢,这么早结婚,自找罪受啊!
“幺妹你又瞎胡说什么,你以为你还小呀?早几年,你这年纪,已经是两个孩子他妈了!”
听闻小哥这话,魏秀儿脸上囧地不行,抢白:“谁让我命好啊,小哥你也说是早几年了,嘻嘻~”
谁让现在国家提倡晚婚晚育,魏秀儿可是乐地眼开眉笑。
“那不行,你这婚事,得听阿娘和小爹他们意思,我插不上嘴!以你现在年纪,可不小了,别以为自己跟宛妮子一样,还能在家再呆两年!”
魏国庆不答应,他要是敢帮幺妹一句,马上他就要面临逼婚现场了,他有这么傻吗?
他可没这么伟大,舍己为人!
“小哥!”
“风大,听不见!”
……
…………
翌日
魏秀儿醒来第一件事,是查看了下昨晚她衍生的珍珠粉,居然跟上一回一样,就三十克……难道是因为只放了三颗珍珠的原因?
手中只有一枚珍珠粉了,魏秀儿也没办法再做试验。
将昨上睡前准备好的十株青蒿放入混沌衍生瓶,又将另一半的铜钱玉佩塞进去,果然,衍生瓶顺势‘吞’下半枚玉佩。
因着铜钱玉佩比兔子玉坠大了三倍,她是将玉佩摔了,分成两回投进衍生瓶中。
玉器可不好找!
她到现在为止,也没发现她盯石头时,感觉或者视线有异样!
难道是一定要用手触摸?
找机会要试试。
青麓山脚下,有条小河床分支,水不深,大约是她半腰高,是村里小孩子夏天的娱乐水场,两边岸上有不少石头……
魏秀儿想着这两天要找机会去看看,毕竟,她手上只剩下一枚玉牌了,瞧着上头精致的雕纹,玉质又好,她真舍不得败了它啊!
天微亮。
洗漱后,魏秀儿就出来前院。
今天是周日,她病情好的差不多,昨天也跟大姐说了,明天就回卫生院上班了。
“秀儿,今早上,霍家要是不来,下午我带你去霍家道谢。”
葛燕喜吃完早饭,见一家人在,便说出她的决定:
“昨晚你已经见过霍同志,若是霍家有意思,趁早就会来。要是早上不来,下午我带你去霍家道谢去。”
霍家看不上她闺女,她总不能腆着脸去求相看!
这女方眼巴巴上门子,婚后能对她闺女好?
她可不想害了自家疼爱的闺女。
再说,男方条件再好,看不上她家闺女,那还是算了吧。
瞧着阿娘神色不对,魏秀儿相当乖巧点头,“嗯,我知道了。”
她可巴着霍家人不来,但这话不能说。
魏家这几天,是真忙!
魏秀儿突然掉水,被魏国庆背回家,让一大家人担心了两天,偏偏现在是春耕时期,家里田地活儿,也就整地慢了一些——
为了赶上春耕,魏家人齐齐下地,得赶紧上工整田地下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