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重伤濒死!修的出现!
- 终极一班之疾风知劲草
- 苏御言
- 1936字
- 2020-03-18 23:56:33
夜凉宫也不说话,只是拿出疾风之刃,死死的盯着雷克斯,身为剑客,就要像剑一样,宁折不弯!
“碰!”夜凉宫还没反应过来,雷克斯就一拳将他打飞,这一拳高达11000点战力指数,要不是夜凉宫有百折不屈,估计已经挂了,但即使是这样,他的也是肋骨直接断掉两根。
“哦?接下了?护体神兵吗?我的阿瑞斯之手可是武器克星,看看你能撑多久?”雷克斯有些差异,夜凉宫居然有两件神兵,不过他也没想抢过来,因为神兵有灵,会自己找主人,要是强行抢,就必须将灵识磨灭,可是磨灭灵识后的神兵又和普通兵器有什么两样呢?无非就是材料好点罢了。
“斩钢闪!”夜凉宫强忍着痛楚,向着雷克斯斩出一剑。
“呵呵,如果你的战力指数能高点,或许我还会躲,但是嘛……”只见雷克斯直接用阿瑞斯之手接住疾风之刃,任夜凉宫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哈!向死而生!开!”夜凉宫装备上风御就开启了向死而生,在两件神兵(+2000)以及向死而生(+现有战力指数的一半)的加持下,战力指数达到6100点但是和雷克斯的11000(佩戴上武器后)差距还是非常大,要知道10000是个分水岭,是一条天堑,而且他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斩钢闪!”夜凉宫又是一剑,雷克斯眉头一挑,依旧没有躲避,用阿瑞斯之手接下了这一剑,但是这不正遂了夜凉宫的意吗?刚刚就已经击中一剑攒了一层旋风烈斩效果,现在再来一层,刚好可以发动旋风烈斩。
“没想到你有6100点战力指数,不过对于我来说,还是太弱了!”雷克斯说着,就又是一拳将夜凉宫打飞,在墙壁上撞出一个凹槽。
“噗~”夜凉宫吐了口血,血里带着一些碎肉,让人头皮发麻,这一拳可是实打实的打在了夜凉宫身上,差点将他的内脏打破。
“想不到你的身体还挺硬,那就让我看看你能不能接下我第三拳!”雷克斯有些惊讶,毕竟按照他的剧本,夜凉宫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我才没那么容易死呢!风神腿!”夜凉宫快速平息肚中的翻江倒海,一记鞭腿就朝雷克斯甩过去。
“哼哼!小儿科的东西,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雷克斯直接抓住夜凉宫的脚将他甩飞,就在这时,风御闪过一阵亮光,让夜凉宫的身体平衡下来。
夜凉宫双腿一弯,安全着陆:“再接我一招!旋风烈斩!”
周围的气流都朝着疾风之刃涌去,蓝光一闪,利刃出鞘,夹杂着一股狂风,吹向雷克斯。
雷克斯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接下,但是那会让他受点轻伤,所以他决定躲一下,却发现自己根本躲不开,仿佛有一股力量让自己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躲不开?那就硬接!”雷克斯心中疑惑,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如果他不挡,那么他会伤得很重,明天还这么去嫁祸王亚瑟?
狂风过后,雷克斯的身形显现出来,但是却不见夜凉宫。
“咳咳,不见了?哼!看你能跑哪去!”说着,雷克斯也闪身离开了原地。
再说夜凉宫,在发动旋风烈斩的一瞬间,就使用6100点战力指数瞬移出了几条街开外,但现在自己身受重伤,向死而生的效果也快结束了,靠那不到一百点战力指数,让他把雷克斯吓死吗?如果被雷克斯追上,那么夜凉宫就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即使夜凉宫身受重伤,也是跑得飞快,靠在一个巷子里,夜凉宫实在不行了,向死而生的效果已经结束,夜凉宫就昏迷了过去
“嗯?好亲切的波动?”呼延觉罗·修是铁时空时空盟盟主灸舞的手下,也是大名鼎鼎的东城卫首席战斗团团长,异能指数32000点(战力指数是金时空的叫法,铁时空叫异能指数,银时空叫武力指数,铜时空叫毁灭力指数,虽然叫法不同,但是其实都是指一个东西),不过因为时空压制,使他只能用出25000点,现在的他奉灸舞盟主之命,和东城卫其他三位成员:吉他手戒、主持鼓手冥以及贝斯手镫正在金时空关注善恶大战的事,晚上出来给他的兄弟们买点宵夜吃,却感觉到一股非常微弱,但是有令他感觉十分亲切的战力波动,直觉告诉他,他的感觉没有错,所以他就开始感应那股战力的位置,凭他25000(时空压制后)的异能指数还是很轻松的感应到了战力波动的位置,于是乎,修赶到夜凉宫昏迷的小巷,见到了昏迷的夜凉宫。
修虽然是东城卫首席战斗团团长,经过无数战斗的洗礼,但还是保留着善良,所以见到浑身是血的夜凉宫,就蹲下帮他查看伤势,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啊!
“他居然是风的原位异能行者!还是纯净到极致的风元素!难怪我会有亲切感。”因为修也是风的原位异能行者,所以夜凉宫身上的风元素让他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而夜凉宫额前的几缕蓝色和他宝蓝色的眼睛正是风元素纯净到极致的表现。
“先把他带回去疗伤吧!”修身经百战,一看就知道有人在追杀他,他在别的时空不能出手,不然就会违反时空秩序,导致时空变得不稳定甚至时空毁灭,所以将夜凉宫带离这里是最好的办法。
就在修带着夜凉宫走后不久,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在巷子里,正是追来的雷克斯,他看着地上的血迹,皱了皱眉:“有人救了他?”
“算你运气好!”又在周围找了一圈儿,实在没有发现,雷克斯也就愤怒的锤爆了一堵墙,然后愤愤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