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蒙古哈拉和林城里的金顶大帐内诸位英雄、将士在开怀畅饮之中欣赏着蒙古舞女的婀娜多姿的舞姿之际,只见从蒙古金顶大帐入口出进来了三个蒙古族人。
端坐在大帐内上方的蒙古可汗蒙国不由对下方三人之中一人道:“阿里不哥,今日南宋议和使团远道而来,本可汗正在举办宴会,不知你进来可有要事吗?”
蒙古王爷阿里不哥闻言与另外二人俱拜倒在地参见了蒙古大汗蒙哥后方才站起来转身朝着南宋议和使团一方打量一番道:“大汗,臣弟听闻南宋定国公今番到此,故特来拜会此人,究竟南宋定国公是何等英雄人物令我大蒙南下的军队寸步难进啊!不知那一位是南宋定国公,本王很想认识一番!”
武林盟主江秋闻言从古案几边站起来对着蒙古王爷阿里不哥道:“王爷,外臣便是南宋皇朝的定国公,今日一见,可令王爷失兴否!”
蒙古王爷阿里不哥一见武林盟主江秋是如此年轻如此的俊美绝伦,不由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没想到,真没想到,南宋定国公是如此年轻俊美绝伦的盖世英雄,定国公之威名,小王在大漠草原如雷贯耳,今番得见,实乃三生有幸啊!”
“王爷,谬赞了!江某些许薄名,多是江湖朋友的抬爱吹捧罢了,怎及王爷的雄才大略呢!”武林盟主江秋微笑道。
“定国公,倒是有自知之明!本人蒙古国第一勇士克烈.巴格图也觉得你是江湖人士传闻不实,夸大其词,有负盛誉!”站在蒙古王爷阿里不哥身后右边的青年蒙古壮汉嘲笑地道。
′“如此小儿,却被天下武林英雄奉为武林神话,可笑,可笑!凭他焉能阻挡我蒙古百万铁骑,本首领帖监干也深表怀凝!”站在蒙古王爷阿里不哥身后左边的青年大汉微笑地道。
金顶大帐内南宋议和使团右丞相贾似道、辅国大将军向士壁、户部尚书马光祖夫妇、“雪山飞凤”沈孤雁、“独目怪僧”慧觉大师等人闻言不由俱露出了愤怒地目光盯向了二人。“邪神”柳三笑,“血魔”欧阳觉、“九指毒魔”慕容生、“血魔女”欧阳慧等人俱露出震惊的目光看向了蒙古王爷阿里不哥身后的二人,不由替此二人如此作死的话而感到震惊!
武盟主江秋对面古案台正在吃烤全牛的茶伦格格闻言厉声地道:“巴格图、帖监干,不许你们嘲笑定国公,还不向定国公江盟主陪罪!”
“茶伦,难道你到现在还看不出我对你的情义吗?看你如此维护此南蛮子,你们是不是早已互生爱慕了!凭他,我们是不会道歉的!”巴格图、帖监干二人异口同声地道。
武林盟主江秋闻言不由怒道:“是吗?不知死活的东西,江某自出道江湖以来,何人敢如此与江某说话!”
蒙古金顶大帐内的众人但见武林盟主江秋略微运转一下《撼天诀》上无上内力,右手微微向着蒙古王爷阿里不哥身后二人隔空拍出了一掌,《撼天十三掌》之中的第二招《天旋地转》便隔空攻向了二人,“血魔”欧阳觉见此等情景连忙飞身挡在二人面前运起了《血煞神功》上的内力,右手使出了《血煞裂心掌》之中的《血雨腥风》隔空迎击了上去,本想替二人接下武林盟主江秋此一招武林绝学,末曾想事与愿违。蒙古金顶大帐内的众人骤见大帐内狂风大起,飞沙走石,临近的古案几、酒杯等被罡风震得支离破碎,四处飞扬。“血魔”欧阳觉但觉一股如惊涛海浪般的巨力袭击自身,被罡风逼得左右摇摆地退了三四之米远方才稳住后退的身形,一道血丝已从“血魔”欧阳觉的嘴角里流了出来,显然已受了内伤;克烈·巴格图、帖监干二人被这一掌拍得在原地转了五、六圈,再被罡风震飞五六米之远摔倒在地,口里喷血不止。
端坐在蒙古金顶内大帐正上方古案几边的蒙古可汗蒙哥及下方的蒙古王爷忽必烈、阿里不哥等众人被武林盟主江秋这一手怔得脸色苍白,冷汗夹背。大帐内刹那间安静了下来,连载歌载舞的蒙古舞女都停止了扭动的身姿。
武林盟主江秋见此等情景哈哈大笑地道:“哈……哈……哈……还死不了,不过在床上躺过二三个月应该没问题,本国公爷已手下留情了,不然你二人此时已经是二具死尸了!”
“血魔”欧阳觉见此等情景,不由感叹道:“江盟主,功力与日俱进,旷古绝今,长江后浪推前浪,老夫等确实老了!”
“多谢定国公手下留情,本王爷没想到他们二人如此冒失!”蒙古王爷阿里不哥双腿颤抖地道。
端坐在金顶大帐内的蒙古大汗蒙哥揣起面前的酒杯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对着武林盟主江秋道:”定国公,本可汗敬你一杯,消一消火气!常听人道南宋定国公武功绝世、骁勇无比,想必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亦非难事!如非亲见,实难令本可汗相信,今番能接交定国公,本可汗万分高兴啊!”
蒙古可汗蒙哥说完仰头一饮而尽,武林盟主江秋也回敬一杯马奶酒方才重新落座。此时,早有蒙古士兵把摔倒在地重伤的二人抬出了蒙古金顶大帐内,载歌载舞的蒙古族舞女也陆续退出了蒙古金顶大帐内;对面而坐的蒙古格格茶伦不时偷看着武林盟主江秋那飒爽英姿的身影,只觉得武林盟主江秋是那么地令人动人心魄,那么地令人痴迷,不由双颊上布满了一片红霞!
“大汗谬赞了,外臣愧不敢当!至于宋蒙两国结成友谊之邦,就由我大宋丞相贾似道等人与大汗一方于五月十五日在此详谈签议就行了,不知大汗可行吗?”武林盟主江秋朗声对端坐在正上方的蒙古可汗蒙哥道。
“好,好,好!如今宋蒙两国结成友谊之邦,本可汗岂能不答应,只是希望定国公能答应本可汗一个条件,不知定国公可否应充?”蒙古可汗蒙哥微笑地道。
“不知大汗有什么事需要外臣帮忙,只要不是伤害大宋国利益、侠义之事,外臣倒可以答应!”武林盟主江秋大声地道。
“好,好,好!如能得到定国公之助,何愁大事成!想必定国公也有所知,我大蒙古国多线征战,如今同样在西征到波斯国的地方我蒙古军队受阻,同样不能攻陷,只因波斯国国王哈里发与该国摩尼教教主忽儿康带领全国官兵教众誓死抵抗,摩尼教教主忽儿康此人武功盖世,手下更有武功绝世的四大护教法王帮衬,就连邪神”柳三笑、“血魔”欧阳觉两人都拿他无可奈何,故未能奏功,当今天下唯有定国公能与此人一较高低了,不知定国可否亲临波斯斩杀此二人,助我蒙古大军西征之途,畅通无阻,本可汗将万分感激!”蒙古可汗蒙哥看向下方的武林盟主江秋道。
武林盟主江秋闻言转身看向了“邪神”柳三笑、“血魔”欧阳觉二人,只听“邪神”柳三笑张口道:“大汗此言非虚,摩尼教教主忽儿康确实武功盖世,老夫与欧阳老弟均输他一筹不敌于他,当今天下唯有江盟主能胜此人!”
武林盟主江秋来回在蒙古金顶大帐内迈着小步,沉思了片刻方才朗声道:“大汗,这件事外臣到可以帮忙,不过外臣也有一个条件,如能答允,外臣自当尽力!”
蒙古可汗闻言大喜地道:“定国公,有何条件,只要本可汗能办到的,必定使定国公满意!”
“大汗,不知你可还记得十多年前南宋右丞相丁大全叫人护送《千里江山图》到蒙古大漠草原之事吗?江某想见一见当年被宋蒙两国众多武林高手追杀的那一对夫妻,不知大汗可否应充?”武林盟主江秋看问了上方的蒙古可汗蒙哥道。
蒙古可汗蒙哥闻言露出了惊讶之色,蒙古王爷忽必烈赶忙道“定国公,当年宋蒙两国众多武林高手追杀的那一对夫妻,本王早已把他们夫妇安排在附近,不知那一对夫妻与定国公可有关系?”
“大汗、王爷,不瞒两位,江某怀疑此二人有可能便是外臣的家父、家母!”武林盟主江秋朗声地道。
“什么,他们二人是定国公的家父家母!”蒙古可汗蒙哥、蒙古王爷爷忽必烈不由震惊的异口同声地道。
“此事待外臣见过此对夫妻方才能确定,如果真是家父家母,外臣对大汗所提之事必尽全力!”武林盟主江秋眼角目光扫了扫蒙古可汗蒙哥、蒙古王爷忽必烈二人道。
“哈……哈……哈……,定国公,如果你的家父家母真的是他们夫妻二人,那真的太好了,你可知你母亲真正的身世?”蒙古王爷忽必烈朗声大笑道。
“王爷,外臣确实不知家母的身世,还请王爷告知!”
“简单的来说,你母亲就是前窝阔台大汗之女,与本王是表兄妹关系!”蒙古王爷忽必烈大声地道。
“什么,我母亲是窝阔台之女,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武林盟主江秋被蒙古王爷忽必烈的话所怔倒,颤声地道。
南宋议和使团诸位官兵、武林群雄均被蒙古王爷忽必烈所言所震惊,只听蒙古可汗蒙哥微笑地道:“如若他们二人真是定国公的父母亲,那臣弟忽必烈所言的确是真的,此事本可汗也有所耳闻,据传闻前蒙古大汗窝阔台在位之前与一位汉族少女私通方才有你母亲,你母亲身上有窝阔台大汗当年送给那汉族少女的定情信物血龙玉佩!如此说来,定国公身上有一半可是流淌着我们蒙古族的血统啊!”
武林盟主江秋闻听蒙古可汗蒙哥此言内心里便是震惊不已,不由慌乱地说:“那……那……那也要等到见到他们夫妻二人,再说!”
“真没想到娟儿妹子是蒙古公主啊!”“雪山飞凤”沈孤雁长长地叹一声道。
武林盟主江秋闻言眼角闪现泪花地道:“沈姨,不管秋儿身上是否有一半流淌着蒙古族的血统,我依然是大宋的“定国公”,依然是武林盟主!”
“好,好,好!不愧是大宋的定国公,不愧是“白衣狂生”江啸天的儿子,不愧是雪儿所爱的当世奇男子!”“雪山飞凤”沈孤雁也眼角含泪地道。
“江盟主,说得好!不愧是人人敬仰的武林神话,老僧我“独目怪僧”慧觉和尚彻底服了!”“独目怪僧”慧觉大师激情澎湃地道。
蒙古可汗蒙哥、蒙古王爷忽必烈、阿里不哥等三人闻听武林盟主江秋此言不约而同地暗自苦笑一番后,端坐在蒙古金顶大帐内上方古案几边的蒙古可汗蒙哥方才朗声道:“如今宋蒙两国结成友谊之邦在即,诸位英雄请干了面前此杯酒,以示预贺议和之事顺利圆满!”
“干,干,干了!”此时蒙古金顶大帐内响起了一阵又一阵诸位武林英雄及宋蒙两国官兵的豪迈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