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一道严厉的声音传来。
除了戒尺打在身上的声音,便是几人痛呼的声音。
而魏无羡见旁边的蓝忘机的腰杆挺得很直,亦是不曾动摇一下,自己也是和他一样,亦是不曾弯一下腰。
风安从始至终,都未曾动摇过。
倒是另外的两个人,才五十仗戒尺,都叫换成这样。如若换成三百仗,岂不是要了他们的命?尤其是聂怀桑,叫的声音跟个杀猪的一样,都快叫的整个云深不知处都可以听到了。
风安是这五个人当中,年纪是最小的;同时武功,灵力,修为和样貌都是一等一不错。正是因为她年纪小,蓝曦臣担心她扛不住。就算她有灵力支撑着,恐怕这伤,没有十天半个月,甚至是一个月,这伤都好不起来了!
“唔.......”
风安口里面口吐着鲜血,雪白的衣服上面顿时沾有了血色;可是,即使是这样,还是坚持住把剩下的一百仗给挨完了!
“阿澄,你对阿羡一向看得很严,怎么昨晚你还一起胡来了?还有,暮尘,你一向最重视礼节,怎么你也喝起酒来了?”江厌离关切的看着两个神思不属的弟弟,还有肩膀上面的风安。
江厌离背着还剩下几口气儿的风安。
“姐……还是别提了,回云梦以后,千万别和爹娘说,我挨了五十戒尺这件事。”
江澄连忙说着。
紧接着,魏无羡扶着自个儿的腰,道:“那我挨了三百下戒尺也别提了。”
躺在江厌离肩膀上面的风安道:“也,咳咳,也别,别提我,我挨了三百仗,戒,戒尺!”
于是乎,江澄对着魏无羡道:“事情都还不是因你而起?”
话一说完,就被魏无羡立刻怼了回去:“那天子笑谁也没有逼着你喝啊?”
“好啦,你们两个别吵了!”
江厌离背着风安说着。
“哎呀,师姐,我哪哪都疼~”魏无羡捂着腰,哼声着。
“这次便是给你个教训,你先忍一下吧,等下课以后,我给你煮些当归汤。”
“师姐啊,我这个伤啊,要多吃肉才能好!”
于是乎,江澄紧接着说:“要是有,当归炖羊肉,那就更好了!”
江澄笑着对着江厌离说。
“你们,你们别说了!我,我怎么办啊?三,三百仗,我,我半条命都,都没有了!”
这时,几人正要在拐角处转弯,正巧看见泽芜君蓝曦臣。
魏无羡一瞬间想转身,又回头,见蓝曦臣想自己走来,有些无奈的过去。
“泽芜君”。
四人同时说着。
只有江澄和魏无羡行了礼。江厌离背着风安,所以没有行礼。
只见风安说:“泽,泽芜君,我,我不方,不方便行礼,还,还请,请泽芜君,见,见谅?”
风安吞吞吐吐的说完了这一句话。
于是乎,江厌离则是说:“泽芜君,还请见谅?”
“无妨!”
只见魏无羡道:“泽芜君,我可是又违反家规了?”
“你们昨日啊,是过分了一点,不过叔父也在气头上,罚你们也是重了些。你这后背上的伤,没有十天半个月可能难以恢复了。”
于是乎,风安则是气喘吁吁的问道:“那我呢?泽芜君?”
“以风小姐的体质来看,快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
风安低下了头。
“啊?我这伤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倒是魏无羡有些难以置信。
“我与你指一个地方疗伤,恢复得会快一点,避免影响学业。至于风小姐,由于你是女修,所以你,还是慢慢的用药和灵力吧!”
于是乎,江厌离和风安同时说:“多谢泽芜君关照!”
“泽芜君……”魏无羡捏着自己的手,有些犹豫的喊了一声,见蓝曦臣回头,咬了咬牙,问出自己心底的疑惑,“我母亲……”
“哦,魏公子,藏色散人当年与我叔父和姑姑是学友,我叔父行为严正端方,可令慈她,就只能说与魏公子行为一样了!”
站在一旁的江澄和躺在江厌离背上的风安不禁笑出了一点点声音。都觉得,怪不得魏无羡行事这么的顽劣跳脱,原来是继承了他的母亲的性格啊!
“所以,魏公子也不要埋怨,叔父对你严苛了一些!实在是........”
蓝曦臣叹了一口气后,继续说:“叔父当年的胡子,留的可真是不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