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忘记我的毕业论文了,确认无误之后交给了老师,老师希望我毕业后步步高升,不过我希望他步步高升。
次日,我们乘坐专机飞往日本。
我是不知道日语的,现在很紧张,主要是没拿钱,只把自己拿去了。
我问阿赵道,有没有拿现金呢?
“有呀,不过微信支付宝也可以呀。”
“能不能用是一回事,我刚刚把钱交给采薇了。”
阿赵道,连采薇?你交给她干嘛?
你可以问他爹,为什么要这样?
我道,因为她会节约钱,所以呢,我就没钱了。
“你可以给她转一些而不是全部吧?”
那你得问我爸呀。
我道,一失手全给了。再者我当时想道她也是个能干人,没准钱生钱呢。
“这好像只能叫炒股吧。”
我道,就是呀。赶紧借我些钱,我去吃吃豚骨拉面,我要吃河豚。
阿赵道,好像那个意思是猪骨吧还是什么,反正不是河豚吧。
我且看看,明明那边人说豚骨拉面有河豚的美味的。
我手机也被收走了,我的天哪!
我真的想死呀,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我是一个无人知道的人唉。
阿赵问道,手机我知道,伯父说你不需要什么手机,有大佬的支持,根本不足为虑。
我道,他跑在机场说要手机我不给要是让人说我是不肖子孙,我怎么要钱呢?
阿赵道,对呀,有他们的支持,我们也不用太担心。只是你看。
我一看豚骨拉面不是河豚拉面呀。
我道,我们两个只会说俄语和德语,根本不会日语呀。
阿赵道,是呀,我们两个幸亏学了这两门语言否则大学就成睡梦里的故事了。
我道,我还会说母语。
“我也会。”
阿赵道,我们两个好像这一次坐专机呢?第一次,我是。
我道,我也是呀。好像我们是最可怜的。连采薇经常坐专机,我可真的可怜。
阿赵道,她小时候就没有带你去吗?
“我忘了,好像没有。再者,这要钱呀,人家凭什么让去坐呢?”
阿赵道,可是我们今天坐了。我还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竟然有人愿意让我们免费坐哩。
我道,可不是嘛。现在我好像成没干的人了。你刚刚在看什么?
阿赵道,日语五十音图。
我道,反正在外语中只有德语和俄语才是优秀的。
小若道,你们为什么没有去学英语呢?
我道,
我们的初中老师给我们讲马克思主义历史的时候,让我们去学俄语和德语,去看俄语版和德国版的《共产党宣言》等等。
“那你们高中的时候不就忘了吗?”
阿赵道,高中也有政治课的,所以不得不学。
老师让我们把德国和俄国的历史当做自己国家的历史那样烂熟于心。
“那你们老师可真厉害。”
我道,那个老师是德国人,我说他说话像机关枪,结果被教育了。
阿赵道,我是英语不会看俄语比较熟悉,就学了。
小若道,你们大学的时候应该还有吧。
我道,是的,谁让美学大师是德国人呢?不过我们希伯来语也是可以的。
“是尼采还是达芬奇呢?”
我道,尼采。达芬奇是意大利的。
小若道,不过你们完全可以看中文的,为什么要这样呢?
我道,因为老师说读原著比看其他的更有意思。
所以呢,我们两个也不是太弱,起码我们是热爱学习的。
韵竹转过身来道,老师给你们安排去学德语,阿赵还不错,你就说外语我实在看不懂,还是学中文吧。
老师作为外国人见你这么说只能让你明白什么东西都是简单的道理了。不过呢,我们说中文也应该可以的。比如“柯南”就是“柯南”。
我想了想,这外语的确博大精深,不过我要是用我的小语种当个翻译家也可以,不过就是比较浅罢了。
阿赵道,陈韵竹呀,现在学勤成了可怜人了,你为什么不和他一起坐呢?
韵竹道,他老丈人可真的厉害,钱说给就给,丝毫没有什么戒心。
谁说不是呢?可是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似乎我就是有些倒霉。我们不再是男女朋友了,可是还是朋友呀,毕竟我们两家关系源远流长。我喜欢吃亏,只能说了。
这似乎只能成为我的理由了。
韵竹道,不说了,换个话题,我要去学习日本文化了。
我现在就睡觉呗。
我睡在床上,似乎世界停止了运动,我慢慢地休息了。
我刚刚睡的时候可以说是“辗转反侧”,因为实在睡不着。我一旦想起自己没钱没手机竟然觉得自己随时随地会“难受之极”。这种感觉是主观给客观的强迫。他说,你想陷入所谓的昏睡吗?我不会让你如意,我只会把你的意识困顿,甚至有些“休息”的假象。
你现在是不能睡觉的,知道了吧。
而客观只能将无动于衷当做极大的蔑视,反反复复提醒主观不要让我睡不着觉。现在这副身体由我把握,快随我陷入混沌。
我不愿意主客观两个得逞,想要把他们不足以打动我的理由用嘴唇吹为混沌。他们立即闪躲,恐怕被我夺取生命,静静地沉入江河。
不过江河太深,以至于他们在奄奄一息的时候四分五裂,但他们重新组合,似乎是涡虫一般,反抗无效。
只见主观塑造了韵竹和我在一起畅所欲言的美妙奇景。
刹那间,韵竹又成了竹子,渐渐的靠近我,紧紧地逼近我,我的呼吸愈演愈烈,似乎要冲破身体了。我记得有一种病,叫做哮喘,想必这就是。
她简直如同女神一样,全身上下都是笔直的,不仅仅因为她变成了竹子,因为竹子一般也是弯曲的。可是她就是亭亭玉立。
客观又化成了阿采。她变成了莲花。
她与水成为一体,就是面容也变成了水的肤色。
水是什么色?
是白色,应该是这样的,如果说是绿色或者蓝色,也不无道理。不过她就是白色。
其实也不陌生,我们把这种水叫做自来水。如果谁不相信,那可以看看谁家饮用水是绿色或者蓝色呢?
我心想莲叶应该是什么?难道是你可爱的脸庞吗?
她轻轻地跳起舞蹈,欢快,愉悦,纯粹。
我纵身去追,想要闻到莲花的香味。
不幸的是韵竹把我叫了起来,道,别说梦话了。你的口水呀……
“我说什么呢?”
韵竹道,你问阿赵吧。
“什么?阿赵。”
阿赵道,学勤在说,韵竹的膝枕好是好,我的头就像被夹了,要是阿采能给我稍微一点钱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我真的怎么说吗?再者韵竹在前排,好像我就是想枕也枕不上吧。”
韵竹道,所以说是梦话。我看你说我……
我道,不过我是见到你们成了植物了。我再梦梦我是什么。
“现在快要到日本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逛街呢?”
我道,不去了。我只看女排,不看其他。再者我人生路不熟的还没钱。
连采薇道,学勤是最不长心的,梦话一连篇,现在不敢去了?
我道,不去了,只看女排。
小若道,正好我们主人想看你哩。
“那就好呀。不过我们高中那个我们班上的第二名叫什么呢?”
小若道,根据资料显示,高中第二名有七个,第一名一个,和我一样叫“小若”的,没有。
“那是谁呢?不过你真的能记得这么清楚吗?”
小若道,如果可以就可以。
我怎么感觉没有回答呢?
当我们下车之后,我们到了他们家。
不知是谁?有如此高的觉悟。
主人欢迎我们入座,给我们准备了像沙拉一样的东西,即寿司吧。
佣人跪下来给我们端饭,把我愣住了,虽然地平面与我不相上下,也用不着如此我会胆战心惊的。
你如果是这样,我的心情会更加凝重的。
我道,你为什么这样呢?
他道,客人就是我们的福祉,就是我们的上帝。
我道,那上帝让你跳崖,你也做吗?
他被问得哑口无言了,韵竹只能开脱了,可是这不是真的吗?
刚刚不是说为了上帝而不顾一切的吗?
韵竹道,我们刚刚来到日本对这都不熟悉,他不知道这里的礼仪。
主人道,本来是佣人的错,只是先生视角新颖,我们这些庸脂俗粉未有如此高的觉悟。
我道,不要说大话就是了。
小若道,是的。是的。先生的确聪慧。
我道,肯定呀,不然呢。
他们似乎用无语的态度来看我。
这有错吗?
主人道,饭菜味道如何?
“好吃。”,阿赵道,
我道,一般般吧,似乎不是熟的。
韵竹道,这本来就是生的,我们要知道它的原理。
我道,这似乎就是胡萝卜拌黄瓜。
他眉毛皱道,是的。先生聪慧。
我吃完之后想起来他为什么知道我呢。
主人道,因为你是我的粉丝,更准确的说,因为你是连采薇的男友。
连采薇?好像……这个……有没有出现误差?
我道,好像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吧。
小若道,你的脸竟然比以前更红润了。
是吗?我怎么感觉只有些开水烫脸的感觉呢?
我道,可是……我们……已经成为普通朋友了。
用日语好像就是“四米马赛”来表示不好意思吧。
“真的吗?连采薇好像拿了你的钱吧,听小若说。”
我道,纯属是子虚乌有,我的手机当然自己拿着。
小若道,不过你现在好像拿不出来了。
我想,这关系越扯越乱,简直成麻了。
还不如说实话被拿走的,不过这不就更乱了吗?
我道,真的没有这回事,之所以没拿手机是因为……因为……听说世界上三大美女之一就聚集在这里。
我又想道,“聚集?好像是不能用的。”
小若道,“明白了,先生。不知你想要看那个美女呢?我们这就给你看看。”
我想道,我刚刚去日本,哪里知道这些事?
我道,就是中国女排姑娘呀。
主人道,那不就有多个了吗?
我想道,我可对女排没太大的兴趣,要是说喜欢肯定乒乓女神了。她那挥拍的姿势,简直是婵娟的皎洁。擦汗的姿势也简直是神才能做出来的姿态。不那简直不是擦汗,是在整装待发。
啪,球没接上。
我道,没有吧。
小若道,那连采薇现在在哪里呢?
我道,她说要逛完景点才会赶来。
韵竹道,不过我也是好奇,为什么我还没有住酒店呢?难道要叨扰他人吗?
主人道,我请求你们住在这里,拜托了。房价一个月三千日元。
我道,那好呀。我现在睡觉去了,有手机的话可以搞直播赚钱,现在以睡觉为本。
小若道,先生,我有办法可以让你赚钱。
“什么?”
“打工。这里老龄化严重,依您的才华可以轻松得到工作。”
“那我能做什么呢?”
“我只知道你才华横溢,却没有权利说你的职业。”
“奥。”
让我想想,先外面看看东京哪里需要我吧。
可我没拿简历,现在只能打零工了。
阿赵道,我们两个一起去吧。
“你要是不去,你怎么好意思吃饭?对了,先生,您有什么工作能给我们介绍吗?”
他道,就是在饭店端茶送水,如果有某些证明的话可以去高层。
我道,经理什么的就免了,像我能听懂就万岁了。
“好的,我这就联系酒店让你和他去酒店当服务生。”
我们干了一天领了钱就来了。
总而言之,干活是不容易的,语言不通可能是倒霉的最大因素。
不过的不过,我是中国人。别人听我们的语言也不是太难。我觉得自己国家的语言比吃饭还简单,哪怕说的不对,别人也能听懂。而其他语言就不能像汉语一样灵活了。
我们说“一”可能还有“你”的意思,其他国家哪能说“一”不是“一”呢?
为什么“一”可以说“你”呢?因为把“你”没说成普通话罢了。
我不管其他只管钱,不管今天被人说什么都不会,只管钱成为自己的一份子。因为没钱我吃不了饭,喝不了水。说的直接点,没钱难生存。如果他人偏不承认自己不交水费也可以,那可能是因为有井。不过不可能吃饭也没有钱吧。
据我所知,哪怕是自给自足过分的人也不可能不买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哪怕缺一个也没关系,反正总是有的。如果这时候没钱就只能贷款了吧。
反正没钱难生存。
如果还是不信,就只能抛一句狠话了,真的一直没钱就只能贷款到老了。
为什么司马迁的大义之人会饿死,难道不是因为没钱吗?
阿赵道,幸亏我们习惯了被人骂,否则今天肯定委屈了。
我道,一共380日元,折合人民币就不足道焉。
阿赵道,知足吧,人家让我们住哩。
“没说免费吃吧,孩子。”
阿赵道,那你为什么那时候不说呢?
人家会让你说吗?
我道,人家无缘无故让你来不要钱吗?等比赛完之后看他要给我们多少饭钱了。反正人心隔肚皮。什么东西不太详细的时候当玩笑就已经是明智之举了。
“那我们现在跟他说清楚,否则我们被玩弄就不好了。”
“看韵竹怎么样吧,如果是聪明人,想不到这一点可就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
阿赵道,那我们不如赶紧去说吧。她们都是大小姐,哪里知道五谷呢?她们肯定像孩子一样把他们当真人了。
我道,都知道是大小姐就不要指望她们能派上什么大用场了。
的确我们需要说。
我们去了他家,韵竹竟然明白人事了。
我的天哪,成神了。
“谁给你说的?你现在都吃五谷了。”
韵竹道,小若说的。他们家主人叫森和。
我道,那你还是人呀,要是你知道细节决定成败,那我这个经常打工的不就自愧不如呢?
韵竹道,我今天也去打工了,我的小语种就是日语。
我道,那你是当老师吗?
“不是。”
阿赵道,“那是什么?该不会是……这可有辱形象。”
韵竹道,难道你被学勤同化呢?我是去做一些零碎活。总而言之,你们不要多问了。
我道,那就好。总之,我现在要休息了。
韵竹道,你再不详细问问吗?
我道,杂碎活也没什么要问的。
韵竹道,好吧。我们一起吃饭吧。
“我们吃了。残汤剩饭也是好的,怕还没有呢。像我可能就是一个喜欢被甩的人,乒乓女神甩乒乓球的姿势深深影响我了。这一次比赛有乒乓球吗?阿赵。”
阿赵道,学勤,奥运会肯定有的,明天就是乒乓女神比赛的日子。
我陡然振奋起来,太有意思了。
韵竹道,乒乓女神是谁?
阿赵道,就是我们中国十一岁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女将冯彷忠。
我和学勤都是她的粉丝,昨天还发微博说粉丝多多支持哟。
我突然记起来了,我当时说道,女神,可不可以给我教一教怎么打乒乓球?
韵竹道,我当时听你说过,不过这可是你们两个唯一把女性叫女神吧。
“嗯。”
“当然是了。”
我道,你没见过她,累的时候还看我们粉丝,我当时控制住,在我家吼了“乒乓女神万岁”。
阿赵道,我也是。只要乒乓女神在,哪怕被别人骂几万次都可以忍受,我会把乒乓女神的名言牢记于心的。
没有打乒乓球的人生活不能说索然无味;但无法享受乒乓球美妙的旋律。
“我可以成为你的一部分,你呢?”
我道,该我说了。
这可是她给我说的。
日和夜随时变幻,可是你却初心未改。
我可告诉你们,我就是乒乓男神。以后名字就改成“乒乓男神”。
阿赵道,好像人家24有对象了,我们好像还是算了。
我……我……好像……不知道……呀。
“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女神可不能因为有对象就不能叫女神了。”
阿赵道,好像她现在就来了。
乒乓女神来了!乒乓女神来了!
我和阿赵飞奔了过去,
“女神给我签字吧!就裱在我胳膊上。”
女神道,粉丝吗?我刚刚听到你们说话了。我叫雅正。
她签名了!我的天哪,好神奇,好神奇!血液膨胀了,我膨胀了!
我道,雅正女神,可不可以让我问你一个比较隐私但又不隐私的问题呢?
“问吧。”
我道,你该不会有对象了吧。
“有了。”
霹雳呀,雷呀!我嚎啕大哭了好一阵子,卫生纸差点就用完了,一包哩。
我想道,为什么女神就不是我的呢?
阿赵倒是……倒是没哭?狼心狗肺呀!
第四天我才可以从小黑屋里面出来,去追问这个问题。
我道,女神呀,那个人是谁?
“就是谁呢?不如猜猜吧。”
女神跟我说话了,我想要靠近她,但是怕我和韵竹伤了她,于是又退回去了。
“粉丝,你不必如此。你现在自己有妻子了,怎么还要问我呢?莫非是想犯重婚罪?”
我道,女神是高雅的存在,旁人岂能染指?要是男神说实在的,阿赵也可以。阿赵不可以,我也行。我很厉害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哪怕就是看你吃饭我也是爱不释手呀。
“你不怕你的妻子生气吗?”
我道,韵竹不会和人一般见识的,再者我们可是有三四年的爱情追逐,不可能因为女神到来就分崩离析的。
“那你还想泡我?”
泡!我的天哪!好神奇,好优秀!我的心脏已经脱离身体,跑到外面去了。
我直接选择晕了。
救护车把我送到了医院,开心的是女神亲自看我。要不是有女神在,恐怕我一辈子也不愿意醒来。
不过我母亲怎么在这里呢?
这似乎可以叫不幸了。
母亲道,你爸又觉得拿手机是可以的,不过你经常看乒乓球比赛怎么就晕了?现在你们几个到我暂时租的宿舍里面住。
我知道了房卡,可是不知道母亲和父亲为什么总在我晕的时候第一出现?
雅正道,您就是柴学勤?!
我好开心哟!
“您”!好厉害!好神奇!突然不晕了。
看来女神包治百病呀!
“是是是。”
雅正道,您的父母亲帮助过我,是我见过最美的人。
我怎么感觉不来呢?
我道,我母亲本来就有分公司,连我那个吝啬父亲也有哩。
牛皮吹大了,千万不要有人说实话。
保持冷静,保持绅士风度。
雅正道,那我走了。
头一次说自己大款,怎么就没人相信呢?
阿赵道,你就不要离开了,陪我们说话吧,女神!
他鞠躬一百八十度。
雅正道,这里不适合我,因为我讨厌虚伪。
哎呀!太气人了!怎么好端端的就撒谎呢?我明明因为撒谎入过监狱呀!我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我道,我不说慌了,我们家就是普通工人,只希望你原谅我的愚昧无知。我给你磕头了。
我磕了自以为是三个响头的响头。
雅正道,好吧。不过你可不准再扯谎了。
我道,嗯嗯嗯。女神说什么就是什么。阿赵赶紧让韵竹跑来给女神把地扫了,饭也买了,我和女神说说话。
阿赵道,好嘞。
“那韵竹和你都是苦命人吧。不过工人阶级是最伟大的。”
好神奇,好厉害,要是我早一点是乒乓球运动员不就成为你的对象了吗?老天爷,我也像当国家队的成员。老天爷呀,为什么我就这么无能呢?
我道,你简直是女神呀,不,你就是神。你知道吗?韵竹这个妇道人家平时什么都不会,只会吃和睡。饮食起居呀,什么的,都是我在管。
雅正道,你们两个不都是工人吗?怎么一个伺候一个被伺候呢?
我道,是啊,任何女人要是有女神的一半,那简直是厉害呀。
雅正道,我不是说了吗?不准夸我。
我的天哪!她笑了,我的神,好像夏日的太阳,把我抚摸。
我道,女神呀,要是韵竹有你一半的美,那么她不早就被其他人给抢走了,还能轮到我。
雅正道,这么说来,那一天碰见的女人不是韵竹呢?
我道,我的妻子叫“韵竹”吗?我的妻子明明叫“陈韵竹”。
雅正道,你很爱你的妻子吧。你总是以她为参照物。
我道,是啊,就是。女神。
现在我没泡你吧。
雅正道,柴学勤。你的妻子好像总是比较晚回来呀,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道,现在女生比我们这些懒汉男生勤劳。我……
雅正道,不过你没看见吗?白色的粉末。
“所以我说就是老师呀。”
女神好细心,女神好可爱。她的细心简直无与伦比。
要是偷偷摸摸不犯法的话,我肯定会犯错误的。
雅正道,原来如此。不过……
女神靠近我了,好厉害。我都已经流鼻血了。
说时慢那时快,韵竹跑了过来,我的悲剧呀!她把我又教育了一番。
采薇也进来了,我又被教育了。
我立马写了一份检讨书。
以后,不许吓人了;不许再欺骗女神了;不许再说脏话了。
采薇见了发给她爹进行审批了。
我道,我和女神讲话,你们怎么都全听见了?
“我们本来在外面而已。”
我道,现在可以给钱了吧。我要请女神吃饭。
“饭我已经吃了。”,采薇道。
我道,说的不是你,都人老珠黄了,还管我。
“我父亲听见你就知道三加三等于几了。”
我道,知道了。知道了。不过不是我们给女神带来了麻烦吗?按理来说她现在应该打乒乓球吧。
雅正道,比赛在明天。听所有人说柴学勤和连采薇是姐弟,似乎是真的。
我道,我们不是。这是因为我的父亲管不住我,只能让老丈人代管了;不过我们成了普通朋友之后这种秩序仍被保留了下来而已。
雅正道,这可真奇怪。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管呢?
采薇道,雅正。我记得你就是他们班高中的第二名吧。“小若”。
我看雅正,没有什么动作呀,
她道,连采薇,我不认识你。人们都说北连南竹,果然不虚。不过你有这份判断力的确难能可贵。
她又走了。
就像神不再庇佑我了,就像美丽的杨成为了过去一样,不得不让人痛心。
阿赵道,好像她比较喜欢学勤呀。不过女神真的好厉害,好神奇。
“可不是吗?哪怕她说话粗鲁,她也是我的女神。”
采薇道,别做白日梦了,女排比赛开始了,我要去看比赛了。你一个人待着吧。死性不改!难怪小若见你要问问题就给我说你有异心。
阿赵道,小若是个羞怯的人,就像昔日的我一样,所以不是什么问题。
不过女神真的好厉害,前几天一举得了冠军。
“简直所向披靡,无所不敌。”
阿赵道,我们两个一起看乒乓女神的比赛。
“快!好。”
我道,乒乓女神发球了,我怎么能学会呢?
“我们只是看的,不是做的。”
“好像也对。”
我道,她敲了几下球?
“似乎有三四次吧。我们把她停下来仔细数一数。”
“一,二……二,三。”
我道,她是把球要反弹吧。
“可不是吗?”
阿赵接着说道,球刚刚还是从正面过去的,现在已经斜抛了。
我道,是啊,是啊。对面的那个……你先关了我问问。
阿赵回复对面的就是日本乒乓小将。
我道,难怪也是黄皮肤的。
“都是蒙古利亚人种,肯定差不多。”
我道,action.
只见女神的眼如精致的绣花针一般,丝毫不给云纹以瑕疵。行云流水,自在安心。
向右弯了过去,似乎要离开桌面了,不过是想象而已。
阿赵道,女神发动第二轮攻击了,那个日本的已经招架不住了。
我道,那个日本的好像在把球斜坡骑车般。
阿赵道,女神赢喽!
女神赢喽!
我道,的确。的确!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么容易。
哎,不对,只有三分钟!
阿赵道,当然是把帅气的拍了,毕竟第二场输了不光彩。
“你不是说完败对手吗?”
阿赵道,人家就在哪里,我也不好意思说人家没有秒杀吧。
我道,好像就是,反正她赢了吗,最终。
“这的确赢了。第三场我没有看见。因为那时候我去看鉴真大师了。”
我道,一个和尚有什么好看的,难道能比过女神?你脑子怎么想事情的。
阿赵道,
山川异域,
风月同天。
寄诸佛子,
共结来缘。
我道,似乎有道理,不过一个和尚能写出诗吗?
阿赵道,怎么不能?怀素就是书法家哩。
“我身体现在好了,不看女神比赛我心疼呀!你这个小和尚呀,你是不喜欢美人,我喜欢呀,再者,那是神呀!”
阿赵道,我知也道。所以我又下载了女神比赛。
“赶紧,赶紧。看完了再说。”
不过可憎的是,应该可以称之为不幸的是,出院了。
不过我又一想,在电车上也可以。
我们跑到电车上,极速的;不过我又想到别人都没有看手机,我们看了是不是不合群,是不是被别人说三道四。
虽然信仰但丁的名言,但我总不能时刻保持高傲吧。这似乎是非常人所能及之事。